一人一虎找到两条狗子的时候,两只正在逗一群野猪玩!
白夜宴无语,野猪群看到白虎后,整个气氛更加紧张了,哼哼的盯着两狗一虎,这一看就是一个团伙。
白夜宴对野猪没兴趣,末世的时候野猪是最下等的可食用变异动物,肉质差还腥臭,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不过既然都是送上门的肉不要白不要,刚好他需要钱,这不就是妥妥的免费的银子送上门?不收白不收。
跳下虎背,二话不说从空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唐刀,身材和刀不匹配,但不妨碍他杀猪放血,一虎两狗看着满地的战利品,非常的满意,白夜宴这会停息下来才感觉身体有些疲惫不堪,喝了一点灵泉水,又稀释了一些给他的爱宠,把野猪收入空间,又把条子媳妇和白虎收进空间,白夜宴趴在獒背上,条子放开四肢,向家的方向奔跑。
一人一狗子回到山脚,刚好遇上芸娘带着几个孩子从村里走到张大夫家,白夜宴趴在獒背上,和条子隐藏在密林里。
他怕芸娘又是来责怪他的,在山里收获满满的好心情突然就没了,条子感受到主人的落寞,用狗头往后蹭了蹭它背上的白夜宴,白夜宴摸着它的狗头,眼睛紧紧的盯着芸娘。
芸娘吃过早饭带着几个孩子来张大夫家接白夜宴和大丫,看见院子里张大夫在处理药草,芸娘局促不安,大丫坐在石凳子上认真的缝补着一件衣服,这是张大夫的旧衣服,让大丫改小了给白夜宴穿。一老一小专注自已手里的活,芸娘眼睛发酸,她张了好几次口都没敢说出口。
最后还是张大夫站起身想拿什么才发现了芸娘,
“白三嫂,你怎么来了?进来坐!”张大夫走到院门想招呼芸娘进去坐。
“不用了张大夫,我……我来接大丫和宴哥儿回家,昨天这俩孩子麻烦你了!”芸娘对着张大夫说话,眼神却往屋里看,没看到白夜宴,芸娘脸上闪过一抹失落,宴哥儿是生她气了吗?怎么没看到他?
“哦哦,大丫在给宴哥儿改衣服,你知道的宴哥儿的衣服那晚脏了没法清洗,昨天一只穿个我的衣服太大了,我让大丫给他改两件小的换洗,不过宴哥儿一大早好像和白虎进山了,有白虎在你放心。”张大夫看出芸娘是在找白夜宴的身影,忍不住的为孩子说几句公道话,他只差没对芸娘明说你这做娘的还没我一个才做他几天师父的人关心白夜宴。
芸娘有点讪讪的,但不得不承认张大夫是真的无条件关心白夜宴。
“那宴哥儿回来您告诉他,我晚点来接他和大丫回家。”芸娘牵着五丫六丫准备转身,张大夫叫住了她,从厨房拿出几斤苞米面塞她怀里就把门关了。
芸娘望着手里的袋子,想要说她不是来要粮食的,可想到家里除了两条鱼再没了其他的吃食,她又抱着袋子领着几个孩子往家走。
白夜宴看着他师父给芸娘的袋子有看着芸娘抱着袋子离开,自嘲的笑了笑,都这样明显了,以后,他只要每月的口粮和孝敬银子到就行,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结果,又何必在乎呢。
他拍了拍条子的头,条子驮着白夜宴慢悠悠的走到院门口。白夜宴扭头看着芸娘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无情的扭头不再看。从獒背上下来,手里马上多了一把铁皮石斛一只野鸡和一竹筒的猴儿酒。
白夜宴收回思绪扬起笑脸,对于真心待他的人,他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人,只回报得更多。
他用脚踹开院门,笑着对上张大夫喷火的脸,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师父,徒儿带了好东西回来。”
张大夫鼻子嗅了嗅,一把夺过白夜宴手里的竹筒,扒开木塞,使劲闻了闻,香,香迷糊了,好酒啊!
但他还没有昏头,把木塞塞回去,一双眼睛审视的看着白夜宴,白夜宴被他师傅这样看的头皮发麻结结巴巴解释。
“我就是去深山和猴子换了一点酒……”白夜宴越说越小声,他师傅脸色好难看。他能不能先溜一下,等他不生气了再回来……
张大夫确实气,尤其是听到他去搞猴子的酒,那是能去惹的?这臭小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不是答应不去深山的,张大夫把竹筒往大丫怀里一塞,看着屋檐下的扫帚,拿起来就想揍白夜宴,一转身哪里还有皮猴子的身影。
“师父,我先去找村长有事,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张大夫听着院外传来白夜的说话声,气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丢下扫帚又宝贝的的把大丫怀里的竹筒抱怀里,这可是他乖徒儿好不容易弄来孝敬他的,他舍不得,得慢慢的留着喝,下次可得在老和尚面前炫耀一番。
白夜宴【随意喝,空间以后多的是……管饱。】
白夜宴还没走到村中,就看到白青山带着大憨子几人走来,看来是找他的,看来几人有了决定。
白青山看到白夜宴,他跳脱的性子连忙跑过来对着白夜宴就是一番的彩虹屁。
白夜宴才知道衙役带来了太子的手谕不过那时候他在深山,太子感念白家村救驾有功免了白家村三年赋税,还把受害的几家人的赔偿都一并带过来的,每家十两银子,免赋对于白家村来说是个好消息,没有赋税那就意味着不会饿死人,但也有不好,白家村处于风口浪尖,以后必是被针对的对象,对于大憨子和馒头叔他们拿到的赔偿来说是好事也不是好事,财不外露,现在大家明晃晃的知道他们手里有十两银子,那就是明晃晃的香饽饽啊,有女儿的家庭肯定惦记上了,村里最近要热闹了。
白夜宴看着几人兴奋的神色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把心中所想给几人分析,白青山一脸佩服的看着白夜宴居然和他爷说的一样,大憨子几人听到就更加愁了,都一脸希冀的希望白夜宴拿个主意!
白夜宴翻了白眼,好像他才是那个孩子,需要被照顾的那个好吧!
不过也不能看着他们被惦记,就想出了一个损招,拿着钱去春满楼走一圈,谁都不惦记了,他不能说他惦记春满楼,想去掏了它的老底,谁让一开始白有才想卖二丫去春满楼,痛就是惦记春满楼那贼!
大憨子几人面面相觑,猛的摇头,白夜宴耸耸肩又想了一下,没有其他的主意,只能提醒他们不怕贼不来就怕贼惦记,把自已的裤腰带扎紧了。
大憨子几人惆怅啊,有钱也有错!
白夜宴可管不了那么多,既然遇到了,那就干活吧!又给白青山悄声说几句让他去把大郎和二郎带上,他们进山挖红薯。
白青山眼神一亮,飞快的向村头破茅屋跑去,刚好芸娘在做饭,白青山把大郎二郎拉到院外耳语了几句,两人脸色一喜,跟着白青山就往山脚跑去。
村里人见到也没多问,半大的孩子不是就上山掏鸟下河摸鱼,有啥好问的只要不是进深山,外围也没什么危险。
他们现在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免三年赋税的事和大憨子他们的赔偿的银子,那可是十两,一家人好几年的嚼头,存也要存好多年。
周边的村子也在讨论这事,但这是太子手谕,大家也只敢偷摸的讨论,暗叹白家村人的好运,他们自已村怎么没遇到这种好事呢……?
他们只看到了好处没有想到坏处,如果不是白家村里大槐村近,村里还有白夜宴,不然怕是整个村子即使不成为别人的口粮,也会死伤一大半,有得必有失,亘古不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