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弘乘坐的是帝国西南航空公司的航班,这是一个中型机,满员可坐180人。机上没有坐满,平时去那边的人还是不多,而且它不是直达的航班,中间需要经停金川公国的春江市。
飞机是14:00起飞,16:50落地春江市,经停30分钟后重新起飞,19:50到达米亚市。
袁弘没有买贵族头等舱机票,他选择坐普通舱位。这次去他打算微服私访,自已沿途看看,不打算通知当地的半自治府衙。
登机后飞机准点起飞了,普通舱坐了只有一半的人。袁弘放置好行李,把面板打开,加完点后:
【力量】:127
【悟性】:126
【体质】:127
【速度】:127
(当前所在世界的成人标准为单位1)
【剩余点数】:0.583+0.727
【能量】:35000/60000 MCal
【能量二】:43600/60000 Mcal
平均属性快130了,应该足以应付接下来的种种问题了。袁弘满意的关上面板,他现在奔跑的时速已经超过250公里,但还是远不及飞机巡航的速度。
落地春江市后,又下去了一半乘客,再次起飞时普通舱只有四分之一的座位有人,经停站上机的人很少。飞行了1小时后,空乘开始分发晚餐,照烧鸡排饭或红烧肉饭二选一,袁弘吃的鸡排饭,味道着实一般。
经过快6小时的旅程,终于到终点站米亚市了。米亚市在中间,东部是腊布市,西部是伊香市。
下飞机出机场,天色已晚了。站在梅莱堡公国的土地上,袁弘有一点兴奋,这就是属于我的封地。
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司机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客人,你要去哪里?”
“去年轻者之家旅舍,就在宇航路的那个。”袁弘报出地址。
“客人是第一次来?”
“是的,过来旅游的,这边有什么风俗禁忌么?”
“没有什么禁忌的,只是注意不要多管闲事就可以了。”
“什么闲事?”
“这里基本都是海上讨生活的龙游帮和陆上贩毒走私的安乐门说的算。所以你遇到这两个帮派的人,要躲的远远的。”
“那当地的巡捕房不管么?”
“巡捕房,那些都是摆设。没钱发工资的捕察只知道捞黑钱。”
“那这里的府衙还有作用么?”
“基本就是傀儡了,府长据说是安乐门的,有一些大官据说是龙游帮的。”
“帝国派来的没有用么?”
“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难怪我看来这里旅游的人少呢,不是影响你们做生意么?”
“是的,但是没办法,两边都是有刀有枪的,我们拖家带口的,没有办法。”
一路聊着,很快到了旅馆。袁弘登记好住宿,就外出散步了,晚上,出来的人很少,一直走了20分钟,也没看到几家店面开放。
终于看见有1家面馆还在营业,袁弘准备尝尝当地的特色鲜沙面,现在过了饭点了,店里只有他1个客人。店子是一对年轻夫妻开的,袁弘说道“老板,来一份特色鲜茶面,再加点卤蛋和豆干。”然后找了1个空位坐下。
“好的,客人。马上就好。”老板娘说道。
“老板,交这周的保护费了。”几个黑西装混混闯了进来,脖子上、手腕上印着纹身。他们扫了一眼等着吃饭的袁弘,没有理睬。
老板拿出准备好的一沓零钱,递给了为首的混混。混混头数了一下,揣好后转过身来,“走吧。”几个人很快走了。
“老板,你这怎么还有黑帮派呀?”袁弘问道。
“客人收声!”老板娘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客人,我们这边都是这样的,方才那个是安乐门下面的,专门收我们这一片的保护费。”
“保护费一周一收,这也太频繁了吧。”
“没办法,在都府讨生活,勉强为生。我的家乡腊布市的町下过得更艰难。”
“安乐门有多少人?没有别的帮派了?”
“据说公国里有600多人,主要在都府和腊布市,靠海的几个市是龙游帮的,在都府和伊香市,也有500人左右吧。”
“那我要绕着他们走路了。”
袁弘没有再多问了,怕问多了引人起疑心。一会面就做好了,袁弘尝了一下,味道还行,但也没说有多么惊艳。吃完买单后,袁弘没有继续走的兴致了,开始往回走。这时,发现有在街上吸嗨的,打架的,还有打扮妖艳的小妹。越走心里越烦躁。自已的封地现在看来是群魔乱舞,乱象丛生。
走着走着,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机车轰鸣声,一群骑着摩托的暴走族出现了,正在向这边驶来,路边民居突然门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把袁弘拖拽进去。袁弘刚要反击,看到那纤细的手腕不由心中一动,任凭她把自已拖了进去。然后另一只手迅速关门。
“你是外地来的客人吧?”一个20多岁的姐姐问道。
“是的。”袁弘点点头。
门外一阵炸街的机车响声经过。
“我刚才看你走过去,是去吃饭了吧?”
“对。”
“本地人,这个点基本都不出来了。我看你年轻不像坏人才把你拉进来的。”
“那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时间,这群安乐门的二代们会骑机车出来,他们见到落单的人就会殴打抢劫,要是女性还会强暴。”
“这还有王法么?”袁弘一股怒气直冲天灵。
“没办法,帝国鞭长莫及,公国被2个帮派瓜分。”
“帮派头头都是什么人呀?”
“都是本地盘根错节的原住民,荆、封、谯、佟四姓人家,荆家、封家掌握安乐门,谯家、佟家控制龙游帮。”
“这里的府衙一点都不作为么?”
“里面的人都是两帮扶持的,帝国派来的不是死于非命就是调走了。”
“你们平时都是忍辱偷生么?”
“那还能怎么办,白天他们终究还会收敛一点。我们那时才敢出去活动。晚上基本都在家里。”
“捕察也管不了?”
“当地的捕察都被渗透干净了,跟他们沆瀣一气。”
“都没有反抗的吗?”
“他们人数众多,据说还有枪械。以前反抗的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也有人说他们被抓去黑煤窑挖煤了。”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袁弘,来自盛京。东津大学的。”
“我叫段思琪,是一个毛纺厂的女工。我的弟弟,跟你差不多大,1个月之前的晚上,从老家过来看我,晚上车才到车站。”段思琪说到这,牙齿都要咬碎,“我让他晚上住在车站里,他不听我的,非要省钱天黑了还过来。就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