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军的一白一红两朵蘑菇,在全场人的关注下终于平安落到机场跑道上了。所有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次跳伞训练终于圆满结束。
转眼就要进入五月份了,这天的党团活动是教导员主持的党员大会,我也被邀请参加,会议议题就是发展第二批学员党员,第一批本来是有我的,申请书早就写了,预备党员申请书也填了,但是因为驴肉火烧和鸡腿事件而被按下暂停键,经过野外生存训练和抓蒙面强奸犯的考验,我终于走进来预备党员的大家庭。
回到班里,大家都为我祝贺,我告诉大家晚上蓝天餐厅集合。众人欢呼雀跃,只要有好吃的,这帮吃货,就高兴。我观察了一下,只有宋大勇闷闷不乐,我有些奇怪,这小子如果逮到宰我们的机会,那应该是最高兴的一个,今天怎么反性了。
“大勇,怎么了?跟亲爱的洁吵架了?”我问。
“没有。”
杨群说:“大勇从上午到现在一直都心不在焉。”
“自从早上收到信以后就跟丢了魂一样。”贺安平说。
“肯定是亲爱的洁把他给踹了。”王忠良说。
“人家身上本来就有一个脚印,你们还说风凉话。”老万说。
“完了,以后没有鱼皮豆吃了。”鱼头说。
“都别瞎猜了,不是这样。”大勇说。
“那你倒是说说呀!”我说。
“说了你们也帮不上,算了吧!"大勇说。
蓝天餐厅里,我们嬉笑着,取笑着鱼头跳伞跳到人家房顶和洪军跳到老母猪身上的事,大家都在开心的嬉笑着,只有大勇眉头紧皱,一脸的忧心忡忡,不停地喝着雷司令。
“大勇,到底怎么了?方不方便跟我们说说?”我说。
“我们帮不上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又没有什么损失。”黄文说。
宋大勇又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说:“我今天接到家里的信,我家的地被乡长家霸占了,我爸去找乡长理论,结果被乡长找人打断了腿。“
我们一听就炸了:“你家没有去告他吗?”
“没用的,我妈去告状,结果也被打了,还威胁我家,如果再去告状,就再打断我妈的腿。”宋大勇说。
“乡长家有一个儿子,整天无恶不作,游手好闲,是我们村里的一霸,谁都不敢惹他,就是他找人打的我爸。”
“你有什么想法?”我问。
“我要报仇,但是我们的政审又不允许我们做违法的事,我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报仇不一定就必须违法,我们可以在法律框架内实施。”我说。
“让你家里先不要有动作,不要去激怒乡长和他儿子,我们今年可能有暑假,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你家看看。”我说。
翌日,星期天,一大早我又来到安全屋,靳教官正在摆弄着一些粉末状的东西,见我进来,让我讲解一下制作面具的材料和配比,以及面具的制作和佩戴,我逐条的一一讲出来。靳教官又让我制作一张他本人的面具,我边搅拌着材料,边盯着靳教官看,找到他的主要特点和三大特征,就开始动手制作,用了两个小时才制作出来,我将面具戴在脸上,粗看还挺像,但是一细看就漏洞百出。
靳教官看着我,制作一张我的面具,边做边讲,并指出我的作品哪方面存在缺陷,哪方面手法不对,我认真的
看着靳教官手里活灵活现的“我”,很是惊诧,这也太像了。我又学会了怎样看照片制作面具,用口技模仿他人的声音,还有怎样去抓住一个人的仪表形态特点去模仿他走路等。
时间过得好快呀,我又在这个屋子里待了一天,但是收获满满。靳教官告诉我,下星期就不过来了,这个房子的钥匙给我留下了,让我有时间就过来勤加练习,勤加模仿才会熟能生巧,制作出传神的面具。
再说说汪伟这边。汪伟休了一个月的假就回到华都国安局销假,鉴于他受伤后还没有完全恢复左手臂的功能,国安的领导让他继续去完成学业,正好边学习边康复。五月的一天,汪伟正在上课,一辆伏尔加轿车开到训练基地,前门副驾驶下来一位身穿白色制服的干警,小跑着打开伏尔加的后门,同样身穿白色制服的华都国安局的迟副局长走下车,两人一起来到了国际关系学院的副院长办公室,因为这里是分院,所以,副院长管理这里的一切。这里的副院长名字叫曹震洲,是一位博古通今的大家,写的一手好字,是华都南山区书法协会的副会长。迟副局长握着曹震洲副院长的手,两人一番寒暄后,迟副局长才提出,要汪伟暂停学业,回去执行任务。
曹震洲副院长拿起电话,叫来了李队长,给李队长介绍了迟副局长,并告知汪伟暂停学业,立刻离校去执行任务。李队长敬礼答:“是。”
汪伟跟着迟副局长来到杨局长的办公室,与杨局长握手寒暄后,坐在沙发上,秘书给汪伟倒了一杯茶后就出去了。汪伟盯着杨局长说:“杨局,什么事这么急?”
“汪伟,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长话短说,我们驻本子国的两个工作人员失踪了,决定派你过去摸摸情况,你看有什么困难?”
“没有困难,我需要这两位同志的资料,以及他们最近的在执行什么任务?任务执行到什么程度的基本情况。还有那边的联系人是谁。”
“好,我马上安排人把资料送过来,我们要确认他们是叛逃了?还是被暗算了?你就先住这里的宿舍吧。”
宿舍里,汪伟翻阅着资料:阮军,男,1956年4月7日生人,西江人。刘娇,女,1960年11月12日生人,南州人。两人失踪前都在接触有关九轴联动数控机床的相关公司和人员。
汪伟只能以旅游签进入本子国,本子国的地接叫范春梅,她也是汪伟的联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