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经历的不少了,事是一个个往上赶。
今天来这事让我生气又心酸,吃过饭收拾屋子时。就莫名不舒服有点头涨,恶心还吐不出来,卡嗓子眼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太难受了。
所以我就想着早早睡觉,结果子时一过我就特别急着想上厕所。起来摸索着开灯,结果灯咋都打不着。
这时地下电视柜那里有人在开关电视,我看不见人。可是浑身瞬间汗毛炸了起来,身边冷风阵阵。
一个略微幼稚的女孩声音穿来,“奶奶她醒了,醒了。”说着一双冰凉的小手扯着我的胳膊,摇晃着说到,“那电视怎么开的,我怎么开不开,你给我开开,我要看。”
这时里屋门口传来一个略微严肃地声音,“胡闹退下。”走进了才发现是个老太太。
老太太站在门口说到,“我是你太奶奶,你奶堂口的老碑子,你立堂口的事我们才知道。对了我们要上你堂口而且碑王哪有不用自已家老香根的,用别人。”
这个别人一下子让我来气了,“坐起身来,我说道,“立堂口我说不的不算,而且立堂口那天你都没来。现在来了就要上堂口,并且我看你们这架势可不像商量。”
“你口中的别人是辛辛苦苦为我开鬼窍,为我挡灾格,为我遮风避雨的老太君。什么叫做别人。”
听到我的反驳,这个老太太瞬间黑了脸,“就你一个女娃娃,要不是老霍家还没有灵性的直系孙子出生,我根本瞧不起你这破堂口。而且你那个碑王是老霍家姑娘,一个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的人。”
“就她也敢在我们面前称碑王,她配吗?”
我一听更来气了,我气呼呼的告诉她,“我见过占便宜的,没见过你们这样不要脸的。是我祖宗吗?说我丫头片子,说我不行,你还来我这,还埋汰我家碑王。”
我大喝一声,“咱家有没有在家的,把她俩给我叉出去。”
这时我看见我家鬼家护法出来了,就是怎么在门后出来的。合着我跟别人吵架,还把我吓个半死,结果他一直在那了。
说完我就自已睡觉,结果发现刚才的经历居然是梦。怎么可能,触感,体感都那么真实。
现在我心脏都隐隐传来一生气就针扎般疼感。
说真的,我一直对我家老香根充满了,好奇,尊重。从小到大,听了好多神奇的事,包括我接受堂口的存在也是因为对老香根的向往尊重。
结果她一句丫头片子,让我想起了我这半辈子不受疼爱,夹缝生活。
我家我是老二,因为那个年代计划生育,可是我爸哥三个没有一个生下儿子的。所以在我爸又要了我后,爷爷发现还是个小闺女,就摆摆手让我爸把我送人,结果人都来了他没舍得。
因为排行老二,你没有老大作为第一个孩子,父母的期待欢喜。你又没有作为老三,幺儿的溺爱呵护。
在加上我立事早,四岁看家,七岁做饭,十一岁家里养了羊,因为心疼爸爸天天放羊,每个周末暑假寒假我都是拿着作业在山上羊群里度过的。
我什么都努力抢着干,就想得到爸爸妈妈一点注意。
可是无论做了什么都是徒劳的,我觉得老二就是一个魔咒,就因为这个老二,我注定得不到我一直期盼爸爸妈妈的宠爱了。入了障让自已走了那么多弯路。
结果这个老太太还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丫头片子,嫌弃我还嫌弃堂口,完了你还要来。
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吗?
可是我嘴巴是厉害,可是心底对于她们的到来,还是有期盼的。觉得可能个别仙家这样,重男轻女。结果现实啪啪打脸。
我立堂口半年我老叔家儿子,老霍家唯一的孙子生了儿子,并且符合仙家要求。四点半来消息生了,晚上九点多入梦,我家就告诉我老香根的仙家都走了。
并且怕我难受,还头一次拐弯抹角的梦,说我老婶家的鞋暂放了我家。现在她有时间了就来把这十几双鞋拿走了。
走就走吧,从头到尾一句谢谢没有,毕竟我好吃好喝的供了半年之久。
甚至后面俩家有了冲突,还拿我对他们唯一点感情作为筹码。让我退步,打,没成堂口,打不过我们。就用长辈祖宗来压。
你也不看看啥事,我能同意,我爸和我老叔命格他们在一定时候给换了。我有堂口后发现了此事,要破除之际,他们找上来,并且很自然说到,“有你的堂口庇佑你爸即使没了这命格也不会影响生活,可是你老叔不行。
呵呵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他生了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