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走走。”沈河笑着说。
“我被禁足了。”
“我带你出去,谁敢禁足你?”沈河拍了拍腰间的剑道,“谁禁你的足,我就把他的腿砍掉。”
“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周生喃喃道,“话说,你什么阶位。”
“七阶大圆满,半只脚踏进八阶。”沈河笑着说,“你呢,少宗主?”
“其实实力不是决定一切的因素,你说对吧。”
“什么阶位。”
“你看今天天气真好啊。”
“什么阶位?”
“五阶上,行了吧,天天问问问。”周生无语的说。
“哎呀少宗主,实力这种东西是可以提升的,据我所知,你的剑法应该是独树一帜的吧。”
“说好听了叫独树一帜,说难听了不就是没人教导自成体系吗。”周生无语的说。
“但是你要是有人教导,你的实力也会得到很大的提升啊。”
“但愿吧。”周生拿起青云就要往外面走,当他一只脚踏出门槛的时候,一杆长枪立在他面前。
“这股枪意...”周生喃喃道,“是他?”
“怎么了?”沈河慵懒的说道。
周生一脚踏出,看着房檐上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不禁冷哼一声。
“哥们你属小强的啊。”
那个男人并没有和他多费口舌,直接从房檐上跳下来,迅速地拔出了手中的长枪,如同一道闪电般向周生刺来。周生来不及多想,连忙抽出腰间的青云剑,试图抵挡住这一枪的攻势。然而,那男人的枪法异常凌厉,枪意更是汹涌澎湃,周生的抵挡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周生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的胸口一阵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但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屈。
“你还是这么弱。”那个男人不屑地说。
“裴寂,你可别忘了,当年老子也是杀过你一次的。”
“那次白绗在场,我大哥也动手了,裴朗薛青白绗连环打击,你就捡个漏你还有脸说?”裴寂无语的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这枪意我看着都熟悉。”
裴寂正想跟周生聊几句,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他连忙转身,手中的长枪一挥,想要挡住这股寒意。然而,当他的长枪与那股寒意接触时,却发现自已的长枪竟然开始凝结寒霜,仿佛被冻结一般。
“自我介绍一下,风雪剑门,沈河。”
裴寂看了看沈河,笑了笑。
“终于有点挑战性了。”
千剑山,后山。
“该死,李夜阑跑哪去了。”逍遥一边埋怨一边找着李夜阑,突然,他发现前方的身影有些熟悉。
“我告诉你李夜阑的下落了,剩下的,就要靠你了。”白绗对眼前的红衣女子说。
“我会将他带走,你大可放心。”红衣女子说,“李夜阑不应当卷入这场纷争里来。”
“他记得你吗?”白绗问。
“不记得。”
“白绗。”逍遥沉着脸走出来,“你在干什么?”
“逍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白绗连忙解释道。
“你把李夜阑给我交出来,我就相信你!”逍遥双手合十,紧紧地盯着他们二人,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愤怒的光芒。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让人不禁心生畏惧。然而,逍遥的身体却散发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怒气,使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就连一向冷静的白绗也感受到了这种强烈的压迫感,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战栗。
“你听我说,李夜阑不应该...”
话还没说完,逍遥就一拳将白绗打飞了出去。
“我问你,李夜阑呢?”
“我不能告诉你。”
逍遥周身的金光逐渐向逍遥的拳头靠拢,最终由逍遥一拳打向白绗。
寒山寺的最强一击,罗汉拳。
白绗没能顶住这一拳,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死秃驴我他妈说话你是不是听不懂?老娘说让你听我解释你二话不说上来就打,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你能不能有点信任?”白绗破口大骂道。
“李夜阑在,我们是战友,李夜阑不在,你就是个死人。”
“靠,你疯了是吧,老娘陪你疯到底!”白绗拔出秋水剑,指着逍遥说。
“荣幸之至。”
只见白绗和逍遥两个人互相对视着,眼神里闪烁着敌意的光芒。他们手中紧握着各自的武器,仿佛随时准备出手攻击对方。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紧张,似乎都充满了火药味,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么搞,乾坤剑宗就得是我这一程的终点了。”赵敛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