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盼直接搂住了她,眼泪也慢慢流了下来,她能感觉到秦苒的无助,二八年华,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被一群畜生关在了这里。
她觉得自已是不干净的,可是这些都是她的错吗?
林盼盼给秦苒擦了擦眼泪道:
“秦苒姐,别内耗自已,你要相信我,这一切真的都不是你造成的,你要做的就是让那群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
凭什么他们能够潇洒自在的活在这个人世间?凭什么他们可以站在最顶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更何况如果咱们不站出来,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秦苒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她突然喃喃道:“对,我听他们说过这是一个组织,叫血玫瑰。”
秦苒原本不想记起这些事情,可现在她在认真的回想:
“那是我接到的第一个客人,他身着笔挺的西装,搭配着整洁的西裤,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场。
他来到我面前时,出乎意料地很有礼貌,没有我想象中的粗暴与蛮横。
甚至会跟我友好的交谈,当时我问他,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秦苒陷入了回忆:
“那男人看着我淡淡一笑,然后说,这是一个叫血玫瑰组织的。
这个组织非常的有名气,手里有各种各样女孩的资源,你们的照片,还有信息,都会做成册子。
我正好翻到了你,对你这种类型的女孩比较感兴趣,而且听说你还没有过男人,所以才包下了你。”
秦苒眼眶通红,这跟古代青楼里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那男人微微一笑道:
“你也不用难过,你是被我买下的,跟她们是不一样的,我的妻子……
跟我性格并不合适,我压抑的太久了,就想找个人陪我放松一下。”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简单,像是某个领导。
秦苒一开始是抗拒的,可那男人直接把她抱进怀里道:“我可是买了你一年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会退钱,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吗?”
血玫瑰对付女人很有一套,被关在里面的女人,会遭受“虫噬之刑”。
无数饥饿的毒虫被放入房间,它们会疯狂地扑向受刑者,咬噬着身体的各个部位。
那些虫子有的小如蚂蚁,却有着锋利的口器,能咬穿皮肤,钻进肉里。
受刑者只能痛苦地挣扎,却无法摆脱这些可怕的虫子。
还有断骨之刑,用沉重的铁棍狠狠地砸向受刑者的四肢,一下又一下,直到骨头断裂。
那种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接着,断裂的骨头会被强行扭曲,造成更加剧烈的疼痛。
受刑者往往会疼得昏死过去,但很快又会被冷水泼醒,继续承受这无尽的痛苦。
窒息之刑也极其恐怖,把受刑者的头按进水里,让她们无法呼吸。
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再拉出来,等她们缓过一口气,又再次按下去。
如此反复,让受刑者在生死边缘挣扎,感受着无法呼吸的绝望和恐惧。
还有一种刑罚叫千针之痛,她们被绑在木桩上,无数细如牛毛的针扎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那针上似乎还涂着某种毒液,一旦入体,便会带来如火烧般的剧痛,接着是奇痒难耐,让人恨不得将自已的皮肉都抓破。
而被抓破的伤口又会引发更剧烈的疼痛,形成恶性循环。
秦苒手下的一个小姐妹,就是被断骨之刑害死的,当时把她拖进来的时候,浑身的骨头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小臂的骨头断裂后,尖锐的骨刺刺破皮肤,露出惨白的断茬,上面还挂着丝丝血迹。
双腿更是惨不忍睹,大腿骨断成几截,错位得厉害,腿已经完全变形,不成样子,整个人软绵绵地被拖着……
她被直接拖进了房间,用来警告她们。
她的嘴里满是血沫,用那种绝望的眼神看着秦苒,想开口说话,可一张口嘴里算是血沫,她轻轻做出口型:“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秦苒想到这个情景,整个人微微颤抖,然后继续道:“我承认我害怕了,那个男人强行……”
“我被他包了整整一年,可是就算被他包养了,我也逃不脱其他人的骚扰……”
秦苒眼泪流了出来:
“不止一个,那天晚上我睡着了,突然就觉得浑身热得很。
然后就看到几个影子进来了,我想喊,可是嘴巴直接被捂住了。”
秦苒整个人抖的更厉害了,那个晚上是她的噩梦,
有个男人捂住她的嘴道:“再叫信不信直接杀了你?
反正你逃不出去了,乖一点,我们还留你一条命。”
有个男人轻声道:“咱们碰了这个女人不好吧?那可是凌爷,万一被他知道了……”
“闭嘴,他的名字也是你能提的吗?他是京城人,明天就回京城去了。
这个女人只是个消遣,要不是咱们老大跟他有几分交情,哼!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轮到他?”
林盼盼看着她道:“你的意思是,这个男人叫凌爷,是京城人士,还跟血玫瑰的老大有交情?”
秦苒摇了摇头道:
“这些人的老大是不是就是血玫瑰的幕后指使,我是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的是,血玫瑰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组织,主要就是用女人、用金钱达到控制那些领导的目的。”
林盼盼叹了口气道:“咱们现在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这得慢慢来……”
秦苒点了点头道:
“我也想找几个女孩,都是从纺织厂出去的。
这些女孩,后来都被人赎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外头碰到她们?”
血玫瑰是允许赎身的,有些女人为了逃离这里,也会委身于各种男人。
林盼盼淡淡看着她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因为没有人愿意把过去丑陋的一面,摊在你的面前。
她生活不如意也不会愿意想起这里的事情,她要生活很如意,就更不愿意想起过去的一切。”
“倒也是……”秦苒叹了口气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也不愿意想起那些事情,晃着晃着,怎么又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