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啊,你怎么就这么没啦。”
贾张氏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今后家里面没有一个男人在家可怎么办呀,一想到自已处在道德绑架的院子里,不由泛起了一抹狠劲。
“妈,你被拍了,我肺都要被你拍出来了。”贾东旭躺在地上感觉身子都要被拍散架了,甚至刚才母亲拍的骨头架子都要开始摇晃。
贾东旭哀嚎着,要是在这样来几次那么院子里面马上就要开席了。
连忙阻止着母亲的哭嚎,让赶紧扶自已起来,感觉现在浑身都还是酸痛,手脚还有一点冰凉,差一点就要魂归故里了。
贾东旭在搀扶下站了起来,贾张氏则是拍了拍儿子身上的灰尘,对于刚才说的那些让老贾在下面多照顾下东旭的话表示自已没有说过。
“妈,走,跟我去菜窖,昨天晚上淮茹和易中海在那边.....”
贾东旭想起来了,意识到昨天晚上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想要赶紧去,要把这两个人游街。
一想到自已年纪轻轻就被人戴了帽子,这是在自已的尊严上面肆无忌惮的健谈,要是说出去那自已脸都不要了。
一想到这个贾东旭就感到无比的气愤,喊着母亲一起去,还要叫上大伙。
“东旭,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淮茹不是在屋里面吗?”
贾张氏看着东旭疑神疑鬼嘴边还在不断说着胡话,昨天晚上秦淮茹不是和东旭一起在里屋吗,根本没出来,怎么可能去菜窖呀。
说完,贾张氏还用那肥胖带有岁月的手测量下贾东旭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呀,怎么就说胡话。
难道,是有鬼?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吹过贾张氏那颗紧张兮兮觉得是儿子被人附身了。
连忙跪了下来,使用着自已祖传绝技招魂术,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让老贾出来收了你了,态度坚决的对着贾东旭说道。
“老贾啊,你儿子被人附身了,你再不来你儿子就要跑了。”
“妈,你在说什么呢?”
“妈,我们赶紧走!”
贾东旭一脸懵逼无奈的看着母亲,对着那黑白父亲头像摆了一遍又一遍,拉着母亲起来,现在当务之急要找到媳妇。
“东旭,淮茹不是在屋里面吗?”
“秦淮茹还不赶紧起来做饭,饿到东旭怎么办!”
贾张氏向着里屋喊道,一般这个时间点秦淮茹就会起来,怎么现在都还没起来,媳妇要有媳妇的样子,难道还得自已这个婆婆去照顾她。
怎么还一副大小姐的命,嫁给自已儿子都算祖坟烧高香了,显然贾张氏对秦淮茹还是感到不满,觉得对方配不上东旭。
当初也就是东旭喜欢,要不是贾张氏对于自已儿媳妇的标准至少有正式工作,这样的话自已家里面就双职工,说出去多有面呀!
看还没得到秦淮茹的回应,一脸黑着向着里屋走去,显然要给秦淮茹立下规矩,怎么今天就开始懒惰起来了,接下去还得了。
说完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贾东旭看着母亲进去,自已也跟着进去看下媳妇还在不在。
"秦淮茹还不起来做饭。"
贾张氏掀开门帘喊道,来到床边看到盖着棉被熟睡的秦淮茹就感到生气,太阳都要到头上了还在睡。
“妈,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吵闹声喊醒,原本具有的困意也被贾张氏给喊走,自已早上还是快五点才回来的。
“这个顾长安没想到好久不见,变的这么厉害了。”秦淮茹暗骂着顾长安,要不是昨天早上自已强烈要求回来,恐怕就不是这个时间点回来了,还有可能被发现。
“什么事,还不起来做饭,你是想要饿着东旭和棒梗吗?”
说完就要掀开床上的被子,赶对方下来做饭。
秦淮茹感到身上变轻,棉被被贾张氏抽走,只要下来给大家做饭,强行撑着睡意要不然就会被婆婆发现。
刚到下床就见到贾东旭从门帘外穿了出来,下意识不由看着贾东旭就感到有点愧疚。
但是马上就被对方的一句话给弄得烟消云散。
“媳妇,你在呀,我还以为你在菜窖!”
贾东旭不敢置信的看着媳妇,开始怀疑自已是不是昨天晚上梦游做噩梦,但是身上的疼痛显示着这个不是一场梦,疑惑着看向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听心有点一惊,怎么东旭知道自已在菜窖,难道东旭发现了,不可能呀,自已还叫顾长安看了,说了没有人。
觉得是东旭在诈着自已,这个怎么可能自已会承认呢。
“东旭你在说什么,什么菜窖,昨天晚上我不是一直在屋里面吗?”
秦淮茹一脸疑惑着看着对方,昨天晚上自已可是睡在这里的,而且对方也知道。
“是吗?难道我记错了。”贾东旭拍了一下脑袋想要清醒下,想一下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话,那自已就要找媳妇算账了。
说完一脸阴沉的看着秦淮茹,想要看对方的反应,但还是被演技精湛的秦淮茹给挡住了。
“东旭肯定是你还没睡好,要不你在去睡一下,等下饭好了我来叫你。”
“秦淮茹你还不快去做饭。”
贾张氏一想心疼的看着儿子,生怕儿子出一点事,现在家里面还需要儿子来支持着,至于秦淮茹那就不是这般态度,赶着对方去做饭。
秦淮茹感谢的看了一眼婆婆,还好婆婆的及时救场,要不然自已都会被东旭看出来,说完着急的出去。
没想到刚走出去,感到腿部没力,向着旁边倒去,秦淮茹听着屋里还在问发生什么事,回答道没事。
撑着旁边的墙面,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走到厨房。
心里还不断暗骂着顾长安,下次看自已不给对方一个教训,都和顾长安说了却没想到对方跟发疯了一样,现在自已还有点痛。
而顾家,顾长安在院外做起早餐,打起了拳法,说是能强身健体,“一挑三”都不在话下,顾长安现在格外关注着自已的尊严。
与秦淮茹告别回来,吃了点早饭就在院里面练习,至于困意等回到轧钢厂再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