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走后,田满满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她尝试着要不要割破手指。但手边没有刀,她咬了咬自已的手指,下不了狠心,只把自已手指咬红了。
她摸到自已疼痛的鼻子,突然觉得也不是非要用指尖血。她对着自已的鼻子轻轻来了一圈,她还是有些怕。于是,田满满狠了狠心,朝着自已鼻子狠狠来了一锤。
“唔。”一声闷哼声从田满满口中传出,滴答滴答的血液从鼻子里流了出来。田满满将手中的戒指对着鼻子流下的血液之中。
就在这一刻,她惊奇地发现自已竟然能够透过戒指看到里面的物品。戒指内的空间并不大,但却摆放着一些珍贵的东西。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本名为《扶桑诀》的古籍,此外还有一些种子和大量的灵石,以及一箱金银财宝(这还是仙尊看见田满满穿得如此寒酸特意送给她的)。
田满满心中暗自感慨,这位仙尊真是个慷慨大方之人。他不仅给予了自已如此丰厚的财富,还特意准备了一箱金银,或许是看出了自已的贫困。这让她感到无比感激,毕竟她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钱财。
接着,田满满按照仙尊留下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扶桑诀》。她将其轻轻放在额头上,突然之间,书籍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径直钻入了她的额头。而她脑海中也立刻浮现出《扶桑诀》的内容。原来,这本《扶桑诀》乃是上古扶桑一族的修炼功法,其玄妙之处令人惊叹不已。
古书中曾记载道:“日出于扶桑之上。”这部功法不仅能汲取日出时的鸿蒙之气,更可吸纳空气中的灵气。同时,它还允许修行者通过积累功德来提升修为。三种修炼方式相辅相成,使得扶桑一族充满朝气与希望。
功法中竟然包含了如此之多的术法,涵盖了种植、炼药、阵法、炼器等各个领域。田满满不禁感叹这个功法的全面性和综合性。
然而,她在短时间内接收如此大量的信息,刚刚发育的大脑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负荷,即便是拥有二十几岁的精神力量,也难以支撑下去,最终直接晕倒在地,被迫从空间中退了出来。
此时的田家早已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起夜后的田家二儿媳周婉原本计划前往孩子们的房间查看他们是否踢掉了被子。摇晃不定的油灯微弱的光线并不能掩盖田满满的被窝空空如也的事实。周婉心生疑惑,认为孩子可能只是起床去了趟厕所,但当她走出屋外寻找时,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这让她惊慌失措。
周婉急忙赶回屋内,用力摇晃着自已的丈夫田老二,并发出颤抖的声音:“有才,有才,满妹子不见了!”恐惧和担忧使得她的声音几乎无法抑制。
田老二一下子就被吓醒了,自家唯一一个姑娘丢了?他赶忙穿衣服,跑到小孩子们的房间,根本没有。
“媳妇,满妹子是不是起夜去了?”田老二带着一点希望,望向自家媳妇。
“我……找了……根本没有……”
田老二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不停地踱步,他的内心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他担心着孩子的安危,不知道她现在身处何处,是否遇到了危险。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把老大和老三两家喊起来一起去找。
毕竟人多力量大,这样找到孩子的可能性也会更大一些。而且,父母就算了,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受不了这样的折腾。说不定等会儿孩子就回来了呢。
田老大和田老三家的两对夫妻听到声音后,赶忙穿好衣服出来。当得知田满满不见了时,他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他们急忙点起了三盏微弱的油灯,那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一阵微风吹过,烛光晃动,将人影也照得支离破碎,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外面的月光也渐渐隐去,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满妹子,满妹子,你在哪里呀?”
“满妹子,我的满妹子啊!”
“满妹子……”
三对夫妻在屋子里里外外找了三四遍,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寻找,始终没有发现田满满的踪迹。
文婉几乎要哭晕过去,但她不敢倒下,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已倒下了,那么谁来照顾她的满妹子呢?
六人虽然已经尽可能地放轻脚步,但这轻微的动静还是让房中熟睡的二老察觉到了。田老头和田老太太警觉地从床上坐起,披上衣服,仔细聆听着外面传来的细微声响。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是家中进贼了?
于是,他们商量好对策,决定兵分两路,由田老太太去找孩子们,并将他们聚集到一处;而田老头则负责去叫醒老大、老二和老三,让他们一起捉拿贼人。
田老太太先悄悄地将几个小子叫起来,然后带领他们一同前往小孙女的房间。然而,当她进入房间时,却发现小孙女无论如何都叫不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让田老太太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意识到小孙女可能遭遇了不幸。
田老太太心急如焚,连忙紧紧抱住孩子,轻声呼唤道:“满满、满满,你怎么了?”听到奶奶焦急的呼唤声,几个小子也意识到情况不对,纷纷围拢过来。他们看到妹妹毫无反应,不禁大哭起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与此同时,田老头也成功与儿媳和儿子们会合。在了解发生什么事情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他感到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田家七兄弟的哭声传来,几人急急忙跑过去,月亮出来了,温柔微弱的烛光照亮了黑色的屋子,小丫头满身是血,恐怖极了。
“老三,去找村里的张老大夫。”田老头吩咐道。
田老三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门,家里人烧了水,用帕子把丫头身上的血一点一点擦掉,小丫头像个易碎的娃娃,除了更加红肿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