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摇摇头。
“什么!也不是?”卓治信没了信心,“那我究竟是怎么救你们的呀。”
于是酋长飞到了卓治信耳边悄悄地叫了叫。
“啊?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卓治信当即慷慨陈词,“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可是关于你们Baboo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件呐,是应该让你们后辈多了解了解的。”“这样才可以让你们下面的小青年知道,他们现在的幸福生活是多么来之不易,他们才会更加珍惜的。”
卓治信做起了白日梦:“你还是说出来吧。”
酋长开始回忆,叙述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年轻的酋长和年轻的酋长夫人正在谈恋爱,突然一个人闯了过来,他就是卓治信。
“呀,肚子好痛啊,哪里有厕所啊?”卓治信找了个地,“算了就在这里解决吧,反正也没有人看见。”
卓治信屁股刚一撅就崩了出来,一股恶臭直接将酋长和酋长夫人熏得晕头转向,故而赶紧跑回了石头屋子里,没想到就在一会儿后,风云突变,日月无光。
大地颤抖,剧烈翻覆,火山口冒出缕缕黑烟,像是在呼吸。
震耳的轰鸣咆哮起来,霹雳般的声音响起,火山喷发!
岩浆如同地狱之火从地壳的裂缝中喷涌而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火红的轨迹,火山灰和火山气体被喷发到高空,形成了巨大的蘑菇云,覆盖了整个世界!
魔法诡异,神明怒吼,火山灰雨飘落,熔岩流沿着山坡倾泻流动,它们摧毁了沿途的一切,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毁灭。
无数的熔岩陨雨从天而降证明了一切,大地被无情伤害,撞击点周围的空气被瞬间加热到数千度,一切都在高温中蒸发,化为虚无。
地表被撞击的力量撕裂,形成了巨大的洞坑,甚至出现了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地壳也开始了运动!
大火蔓延,熊熊燃烧。灾难夺走了所有来不及躲避的飞行精灵的生命。
“一场末世天劫,把我们整个Baboo家族都给毁灭了。极少的幸存者手足无措,悲伤不已。” 酋长想来仍是唏嘘不已。
“什么?我放了个屁拯救了你们两个?”卓治信不敢相信。
“是的是的。”酋长缓缓地叫了叫。
“然后你们又繁衍出整个部落?”
“是的,是的。”
卓治信捂着头很是无奈:“这果然是曲折又离奇呀。”
……
“十万年,一转眼就过去十万年了。”冥王感慨地说。
“不,冥王,十万年了,你真的决定要统治七大平行宇宙了吗?为什么要进攻第一平行宇宙?”李庚辰站出来说到。
冥王咳了咳:“火麟飞,你们这次来还是为了阻止我复活的吗?”看来这帮人还来了不少次。
李庚辰思考了下:“首先,我们想说服你不要进行黑暗统治,其次,宇宙中的确有文明形成了和谐共处,而我们可以推选你为共同的领袖,但你必须保证权力的可监督性。”
冥王左手攥拳,想了想还是又松开了:“你们恐怕没有这个资格。”
李庚辰立刻气势汹汹地指着冥王说:“那我们超兽战队就不得不阻止你!”
“好,如果你们成功的阻止了我,那你们打算让谁去接管这些平行宇宙呢?”冥王缓缓地言。
泰雷一听,站了出来:“我们不会去接管任何一个宇宙,我们会让每个宇宙的族群自已掌管自已。”
冥王又咳了咳,看来玄冥之棺里真的很冷:“那如果这些平行宇宙之间发生了矛盾,将由谁来主持大局呢?”
“是你吗?”冥王指着李庚辰说,李庚辰心中一愣。
“还是你?”冥王指着龙戬说。龙戬一看,冷静上前言:“根本不需要有谁来主持大局,他们的矛盾可以由他们自已来解决。”
“如果由他们自已来解决,那么一定是强者战胜弱者,而你们实际上就是在纵容另一个强者的出现。”冥王娓娓道来,“既然你们可以容忍另一个强者的出现,那为什么这个强者不能是我呢?”
众人懵了。
“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暴力的冲突,那我们一定会去帮助正义的一方的!”李庚辰转过弯来。
“很好,这等于你们想去主持公道。”冥王咳了咳,“可是你们知道吗?这实际上就是统治者才会去做的事情,因为,只有统治者才可以根据自已的意志来判断对错,来进行所谓的主持公道。”
众人又沉默不言。
泰雷上前:“就算由我们来接管这些宇宙,我们也绝对不会限制其他人的自由,更不会让他们互相侵略对方,我们会让这些宇宙更加美好!”
“太好了。”冥王赞同,“既然你们这么有信心,那么就由你们来接管这七大平行宇宙吧。”夜凌云和狮王突然一怔,不明所以。
“你说什么?”李庚辰当即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要推翻我吗?你们的使命已经达成了。”冥王淡淡地言。
“什么?”李庚辰很是不解,他来是想游说的。
冥王言:“当我到达高处,便发觉自已总是孤独,无人同我说话,孤寂的严冬令我发抖,我在高处究竟意欲何为?”天羽发懵了。
龙戬发现了不对劲:“大家快看,这最后的烛火就要熄灭了!冥王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当这盏火苗熄灭的时候就是他完全苏醒的时候。”
李庚辰一看:“等等!冥王,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哦?”冥王道,“你们想加入冥界?”
众人看向李庚辰。
李庚辰道:“据我所知,象征着所谓正义的雪皇凭借着她的白虎大军来对你们施行威压,却没有召集各族来进行协调,她手下的战士一个个都充满了暴戾,而反过来,象征着所谓黑暗的你——冥王,却在苦苦寻求支持,却一次又一次地被镇压,所以你们不得不起来反抗。”
泰雷一听,很是好奇。龙戬因此思索着他那若隐若现的记忆,他分不明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真正的现实。
冥王道:“那你有什么见解?”
“和谈!”李庚辰言,“不仅仅是和实力强大的雪皇和谈,还要和各个平行宇宙的话事人合谈,求同存异,共同发展,否则,就是有野心!而那个家伙,一定就是幕后黑手!”
冥王的双眸闪烁着幽冥的冷焰:“我凭什么相信你?”
“现在冥界的实力是七大平行宇宙里最强大的,你完全有能力召集各方促成这次和谈。”李庚辰道,“而我们,就是你的先锋打手,凡是要威胁你们冥界生存的或者是威胁其他各族生存的,我们率先出手消灭之!”“冥王,您以为如何?”
冥王平静地道:“我可以答应你们的条件。”“但你们要以我的名义来完成此事,而我们冥界严阵以待,直到和谈促成的那天我们才会出面,当各族确定了秩序后我们的冥界战士们恢复正常的生活。”“如果你们的计划失败了,那么,我将统治七大平行宇宙!而你们,先送葬在我的手里!”
李庚辰成竹在胸:“好!”
众人纷纷看着李庚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狮王!夜凌云!”冥王呼唤道。
狮王和夜凌云向冥王行礼:“冥王!”
“和我们的朋友切磋切磋,看看他们有没有加入我们的资格!”
“是!”狮王和夜凌云转身。
夜凌云单手道:“请!”
“好!”龙戬率先武装了头部。
狮王见状飞起一脚踹向了龙戬,大喝道,“我来会会你!”
龙戬被踹退后立刻冲向狮王就是一套连拳,两人打斗起来,拳势腿风强劲。
泰雷武装了头部,夜凌云也武装了头部,两人瞬间就打了起来。
“你跟得上我的速度么?”夜凌云飞起一脚踢向泰雷,泰雷被击退,夜凌云又冲了上去,泰雷立刻拳脚相加,两人再次缠斗起来。
狮王的拳风凛凛,刚猛霸道,和鲸鲨王的法体双修相比,属于纯粹的格斗类型。
“交叉冲击拳!”几招下来,龙戬招架不住,被锤退。
……
另一边。
“实在没想到,我苗条俊一个屁拯救了你们整个Baboo家族呀。”卓治信说。
酋长点了点头:“没错,事实的确如此。”
“可是我现在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们肯不肯帮帮忙啊?”卓治信不好意思地问。
“当然没问题。”酋长爽快答应。
“其实,我本来是想去第五平行宇宙的,可谁知一不小心,就客串来到你们这个第六平行宇宙了。”卓治信解释,“请问你们能不能帮我回去第五平行宇宙?”
“你拥有超越时空的本事可以自已回去。”酋长肯定地说,看来卓治信并不是放了个屁那么简单。
“啊?你说我本来就拥有穿越时空的本事,可以自已回去?”卓治信不敢相信,“不行啊,我穿越时空的本领时灵时不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控制。”
于是酋长飞起来绕着他慢慢地飞了几圈,观察了下卓治信:“你还没有打通体内的任督二脉。”
“哦?你是说我还没有打通任督二脉,所以体内的异能量无法充分发挥出来?”
酋长点点头。
“那怎么样才能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呢?”卓治信赶紧问。
酋长叫了叫:“打通任督二脉需要强大的异能量。”
“哦!打通任督二脉需要强大的异能量。”卓治信想了想,“强大的异能量?”他想起来一路过来时看到飞行精灵练习时的场景。
“我有办法了!”卓治信自信地说,“让你们Baboo家族来帮我打通任督二脉不就行了吗。”
……
龙戬和泰雷都正在战斗。突然天羽也武装了头部,一脚将李庚辰踢开。
李庚辰武装了头部:“天羽!你干什么!”
天羽道:“火麟飞,你现在的功夫太弱了,我们来练练。”
“那也不行,我是不会和你……”还未说完,天羽武装凤羽闪驰袭击了过来。
此时,泰雷被夜凌云一脚踹退。狮王猛然提起一脚,龙戬格挡后还是被踢退。
不久后天羽一招鹰扬九天翻将李庚辰打倒在地。
天羽转身行礼:“爸爸!”
“什么!”李庚辰大惊。龙戬、泰雷、夜凌云、狮王更是愣在了原地。
冥王缓缓言:“孩子,你终于回家了。”
…………
飞行精灵们带卓治信来到了一个山洞里,山洞中央是一个圆盘平台,天穹照射下来阳光,聚集在圆盘中心。
“这是什么地方啊?”卓治信好奇张望。
酋长叫了叫。
“圣坛?你打算在你们的圣坛为我打通任督二脉吗?”卓治信问。
酋长夫人点头。
“太好了,那我们赶快开始吧。”卓治信迫不及待。
酋长夫人叫了叫。
“啊?你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什么事情?”卓治信问。
酋长夫人叫了叫。
“啊?打通任督二脉是非常危险的?”卓治信于是问,“那万一不成功会怎么样?”
于是一个飞行精灵开始吹气球,吹着吹着“嘣地”就吹爆了。
“不是吧?爆炸?”卓治信傻了眼。
……
“天羽,如果没有你,我和胖墩根本不会踏上消灭冥王的征途,如果没有你,我们超兽战士早就死在鲸鲨王的黑海深渊里,我们一路并肩作战,经历重重困难才来到这里,而现在我们的师父死了,胖墩死了,玄武号也被摧毁了,没想到你竟然是冥王的女儿!”李庚辰很是生气。
天羽无法描述:“冥界是我的家,我现在才知道。”
“啊?”狮王不解。
天羽难以取舍:“父亲,为什么冥界会是全宇宙最黑暗的地方?”
冥王只是淡淡地言:“孩子,我的内心就像树一样,树越是向往高处的光亮,它的根就越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的深处。”
“孩子,你明白吗?当我到达高处,便发觉自已总是孤独的,无人同我说话,孤寂的严冬令我发抖,我在高处究竟意欲何为?我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