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某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金碧辉煌的皇城上,锦衣卫的指挥使叶飞正孤身一人走在朝堂前的青石板路上。他的脸上尽显焦虑,耳边传来的是市井间议论纷纷的声音。
“听说了么,最近东市那家香铺的老板被冤屈抓了,竟说他贩卖巫蛊,人人自危,简直是个笑话!”
“可不是,连夜闹得鸡犬不宁,真是群氓胡闹!”
叶飞心中不觉一紧,仔细打量周围。他心知冤屈之事在朝中如同鬼魅,草木皆兵,今日若不查出真相,必有更多无辜者因谣言而受牵连。
正思虑间,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急匆匆地奔来。她肤色白皙,面容清丽动人,素雅的衣衫在晨风中轻轻舞动。她正是香铺的老板娘孟氏,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叶指挥使!”她跪倒在地,泪水模糊了双眼,“求您救我丈夫!他是冤屈,是被人陷害的!”
叶飞心中一震,即便在这喧嚣的朝堂之外,他的耳朵也听到了这几天骇人的传言。便沉声问道:“孟姑娘,其事可详细说来?”
“前几日,我们家生意兴隆,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是‘王大仙’的人,以巫蛊之术来威胁我夫,要求每月供奉银两,逼着我俩竭力保全生计。未曾想,我夫隐忍不发,竟被王大仙下了毒手,污蔑他贩卖巫术,所有人信以为真。如今他已被抓,岂非天大的冤屈!”孟氏哭声嘶哑,忍不住颤抖。
叶飞默默思忖,便朝后望去,正巧见海瑞走来。海瑞眉头紧锁,心思缜密,神情沉稳,眼中流露出深沉的智慧。
“海大人,不妨前往东市,调查看看此事。”叶飞语气认真,眼神中闪烁着坚定。
二人乘马向东市疾驰而去,途中,海瑞仔细考虑,心中已然有了布局。他将神情收敛,口中提到:“叶指挥使,此件冤案非同小可,必得慎重。我曾听闻王大仙经常出入东市,倘若能找到他,或许能疏通真相。”
东市人潮攘攘,熙熙攘攘的商贩似乎被沉重的气氛所笼罩。海瑞和叶飞四处打量,试图找到王大仙的踪影。
“瞧!那边似乎有个巫师模样的男子。”指着一个打扮奇特的人,长髯飘飘,衣衫飘逸,叶飞凝神细看,果真见到那人正在与路过的摊贩摆谈。
二人分开靠近,海瑞见王大仙举止神秘,便试图靠近其摊位,假装顾客。一时间,已经吸引了小部分围观的人群。
王大仙一见人群聚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这个微笑在海瑞看来却有些阴险,直觉告诉他此人非善类。
“各位,今天我为大家带来一套绝妙的巫术!只需五文钱,我便替你们算上一卦,绝对灵验。”王大仙掂量着手中的算卦神器,口中喃喃着算术,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你可真会装神弄鬼!”海瑞不由冷冽,冲上前去,“何方神圣,竟敢如此胡言?”
王大仙一见到两位锦衣卫走近,顿时神色一惊,转身想要逃跑。被叶飞瞬时拦住:“你可想跑得掉!”
“我无辜!我可不敢得罪锦衣卫!”王大仙似乎吓得不轻,语速加快,试图争辩。
“你我亦可不必多言,但若你知道些许事情,便将其说出,我可以饶你一命。”海瑞微微一笑,心中却早已捉到蛛丝马迹。
王大仙左右权衡,最终无奈低下了头,在海瑞的逼问下,讲述了他与冤屈之事的关系,称自已乃被人利用,借巫蛊之名为他人所用。
“你何不将替你出谋划策的人交代出来?”叶飞逼问。
“他,他乃是王家公子!不,不能再说了……”王大仙面露恐惧,似乎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欲言又止。
“只要你肯说出他将你利用的缘由,便有机会减轻你的罪责。”海瑞目不转睛,眼光如探照灯般射向王大仙心中。
此时王大仙似乎不再惧怕,语气渐柔道:“我只是替他迷惑,王家公子说,只需将香铺的老板污名化,便可以夺得生意……”
“原来如此!可见其人深谋远虑,妄图得利!”叶飞心念激荡,心中已有计划。
“快,带他去见大理寺查询证据。”海瑞命令道,接下来的行动如流水般迅速。
经过调查,海瑞与叶飞最终追踪到了王家公子。历时数日的追逐和询问,最终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揭开了真相:“王家公子与此案有着不可调和的关系。”
二人闯入王家,王家公子正运筹帷幄,看到锦衣卫闯进,顿时面露惊慌之色。《装神弄鬼的冤案》也因此真相大白。
王家公子咬牙切齿,怒呵道:“我只不过是利用了他,他早就该知道当巫师的下场。”
在海瑞与叶飞的威逼下,王家公子最终道出实情,原来他一直在暗中操控,妄图将香铺一并处理,以便于完成自已的计划。
“闹出这么大的冤屈,只为你个人之私利,好大的心肠!”叶飞冷冷道。
案件终于水落石出,王家公子被拘捕,冤屈得以昭雪,孟氏的丈夫也因此获得释放。而王大仙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心知所作所为,终究是恶果。
在这场冤案解决后,海瑞和叶飞走回东市,依旧是繁华热闹的景象。但叶飞和海瑞都知道,冤屈与邪门歪道仍然是这个世界上亘古常存的存在,未必在今日所谓的平安中消散。
月夜,微风拂面。月光洒下,细细入微,轻柔如水。人世间有多少悲欢离合,不过过眼云烟。在这轮明月下,海瑞与叶飞重归平静,骑马前行,前方暗影潜伏,兀自不明,而寻求真相的路途,却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