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不相信这个结果,申请让目暮警官在查一遍,可依旧一无所获。
他正思索着,艾德华取着行李从他面前走过。
新一发现对方虽然喷了香水,但是手上却一点香水味也没有,这让他更加怀疑。
他一低头看到了鹭沼升旁边座位上的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他拿起一看是一个底片碎片。
目暮警官手抵在下巴思考:“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不对,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过,那就是死者大鹰先生他随身带的行李。”
新一回头看向目暮警官,目暮警官听完着手调查,却发现那包里面也只有些随身用品。
新一知道后趣味更加浓重,听见了旁边乘务员说的话。
“我在给那位小姐送药的时候,鹭沼升先生不在自已的座位上。”
鹭沼升反驳:“我在上飞机前就吃了天野柬小姐给我的晕机药,登机后不久我就睡过去了。”
“直到案件发生时我才被人叫醒,所以我不可能离开座位。”
这些话点醒了工藤新一,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和乘务员悄悄说着话,在得到乘务员的肯定答复,工藤新一明白了。
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凶器到底在哪里?
工藤新一看向了旁边站着的花袅,问了句,“喂,你是不是高中生了。”
花袅刚回来就听到了新一这明知故问的问话,很无语。“你说呢?我还跟你一个班呢。”
新一点头:“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完这句话,他就贴着花袅耳朵说着悄悄话。
花袅虽然知道他大概会说什么,但没想到这么私密。“你,你!你在说什么?”
工藤新一不看她,很别扭说着。“喂,快点告诉我啦。”
“我问这个问题已经够丢人了。”
花袅无奈小声回着,“你说的没错。”
工藤新一明白了,转身看着众人开了口:“首先排除嫌疑的是鹭沼升先生,因为他作为凶手安排为自已证明的人可从来没有离开座位。”
“而我推测在鹈泽恒夫先生去洗手间前,大鹰先生就已经被害,证据就是墙上的血迹以及湿掉的口袋。”
“死者的背部没有血,但是墙上却有,也就是说尸体曾被人移动过,之所以这么做,想必应该是为了更方便寻找底片。”
新一继续推理着:“死者的口袋为何湿湿的,是因为艾德华你用手去翻他的口袋后察觉,手上的香水会遗留下来,你便想着用水去洗,而也在这时你手上的香水味被洗掉。”
正如他说的那样,艾德华承认了。
“那当时敲门回应我的是……”
“没错,是我。”
“但是我当时进入洗手间时他已经死了,我也只是受议员委托拿回那些丑闻照的,我根本用不着杀他。”
新一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他看向天野柬和鹈泽恒夫,“凶手其实就在你们俩人之中。”
“她为了脱罪,用了一个极其高明的手段,就是给鹭沼升先生戴上眼罩让他伪装成了大鹰先生的模样。”
“而又因为光线昏暗,根本没有人会发现这点,她再坐回位置吵醒立川千鹤,如此一来就可以让她对大鹰先生去洗手间的时间出现误区。”
新一一番解释后,“而这些也就能说明了凶手是谁,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
立川千鹤转头看向天野柬震惊:“什么?难道你说的是……”
鹭沼升也转头不敢置信,“难道是……”
工藤新一:“没错,杀害了大鹰先生,还利用了鹭沼升先生做不在场证明的凶手。”
“天野柬小姐,就是你!”
许多人都有疑问,新一一一解释后,总结:“她的行凶顺序是先等立川千鹤小姐睡着之后,她就告诉大鹰先生有话和他说让他先去洗手间等着。”
“再拿着沾有麻醉剂的手帕和凶器到洗手间去找他,门一打开她就立马用手帕蒙住他的口鼻让他晕过去,再利用凶器刺穿他的颈髓。 ”
“再来,只要把底片剪碎丢到桶里冲掉,再从外面把门锁锁上,进行刚才我说的那套手法,等立川千鹤小姐醒来后就能证明当时大鹰先生还活着。”
“不在场证明也就成立,而凶器正是她右侧内衣里的钢圈,她事先把一头削尖,利用体重的惯性把钢圈插进了他的颈髓中。”
“脖子上的擦痕应该是钢圈另一边摩擦造成。”
天野柬的朋友们都不相信她会杀人,但是她主动承认了是自已杀的。
“没错是我杀的,他之前获奖照片上的那场火,其实是他自已放的,我在他的照片集里找到了这座大楼从起火前到起火后再到火势控制不住的照片。”
“这大火也夺走了我哥哥的生命……”
最后她抹着眼泪,问着新一:“你是怎么会怀疑上我的?”
新一插着口袋笑着开口,“就在你伸手要去拿他行李的时候,怕受到钢圈伤害,你下意识停顿还换了另一只手拿的时候我就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