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那村长婶子可是个急性子呢,这一捅可真是把村长给吓了一跳呀。只见村长婶子那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能喷出火来似的,嘴里嘟囔着:“死老头子,别跟我装蒜啦,快把事儿说清楚!”村长呢,被这么一捅,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啊,先是微微一愣,接着就有些挂不住脸了,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显得有那么点讪讪的。
要知道,在村里啊,大家私下里都爱拿他开玩笑,说他是个怕老婆的“耙耳朵”,这下可算是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一回脸呢。
不过呢,村长到底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呐,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已的神情,心里暗暗想着:“算了算了,老婆大人发话了,那就赶紧听完她要说的话吧,等回去搂着老婆睡觉推背,那多惬意呀,哪里比得上在这里跟这些村民磨牙吵架呢。”一想到刚结婚那会儿,自已还想在老婆面前耍耍男人的威风,结果却被老婆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连着三天都没能摸到老婆的炕沿,那滋味儿可不好受啊。从那以后,村长就再也不敢在老婆面前瞎嘚瑟了,乖乖地听从老婆的安排,家里的日子也过得和和美美呢。
村长婶子平日里便是个泼辣直爽的性子,此时在旁边看着丈夫那副模样,心中的焦急更是难以抑制。她那原本就微微皱起的眉头此刻蹙得更紧了,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与无奈。那吧嗒吧嗒的旱烟声仿佛在她耳边不断回响,仿佛在提醒着她这平日里威严的丈夫今日的异常。
她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手就在丈夫背上狠狠地捅咕了一下。那力度可不轻,老村长正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猝不及防之下被烟锅猛地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抬起头,瞪了媳妇一眼,眼中虽有怒意,但却也不敢真的发作,只是狠狠地看了一眼,那眼神中似乎藏着些许委屈。
而村长呢,一边不停地咳嗽着,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深知媳妇的脾气,此刻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任由她在一旁忙碌。村长婶子见丈夫被呛成这样,心中的焦急转为心疼,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上前去轻轻地拍着丈夫的背帮他顺气,同时又转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你个死老头子,出息!”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带着几分嗔怪,几分关切。老村长接过水杯,喝了口水,缓了缓劲,心中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这下子,整个村子都像是炸了锅一样,众人纷纷围拢过来,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有人心里暗暗嘀咕着,村长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耙耳朵”啊,平日里那么威风,现在在媳妇面前却像只被驯服的小绵羊。还有人想起自已家中的那位“母老虎”,不禁打了个寒颤,想想村长婶子的性子,确实让人有些畏惧。
只有村长觉得这下子是彻底坐实了耙耳朵这个外号喽,不过自已可不是惧怕老婆,分明是疼爱老婆,等晚上就知道喽。
现在还是说正事吧,想到这里,村长缓缓开口:“大家肯定好奇,不年不节为什么开祠堂给大家叫来是吧?”
这时候大家也顾不得祠堂这个肃穆之地了,纷纷表示:“是呀是呀,村长你倒是说啊,到底干什么把我们都叫来。”
“那我就跟大家详细的说一说,就是咱们爱国啊,如今已经分家了,但是还是跟老宅那边牵扯不断……”
“对呀对呀,老宅那边老三老四这两口子,可真不是东西,给老人丢出来。”
“可不是,听说跟其他村里争吵,爱国受伤了,李老头就在那里,都不关心呢!”
“真的真的,给我说说……”
“我给你讲啊,也是我男人回来给我说的……”
众人都议论纷纷,老村长听到底下嗡嗡的声音,把烟锅敲了敲,顿时底下鸦雀无声。
老村长这才满意的继续说:“咱们爱国啊,也该认祖归宗了!”
底下人听到村长这样说,嗡嗡的议论声更大了,任凭老村长敲了好几下烟锅,议论声才纷纷停止。
“啥叫该认祖归宗,难道爱国是捡来的不成?”一个妇人大着胆子问道。
“是呀是呀。人家来找爱国了,对爱国好不?家里条件咋样?”另外一个妇人问道。
知道情况的年纪大的也有,稍微知道点风声的年轻媳妇也有,对村长说:“早该这样了,村长再不说明白,我们都该跟爱国一家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