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见他们掏出了家伙,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闪过一丝兴奋。
“哼,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李凡冷哼一声。
精壮男子率先挥舞着棍子朝李凡砸来,李凡侧身一闪,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精壮男子吃痛,棍子脱手而出。李凡接住棍子,舞得虎虎生风,将冲上来的几人逼退。
光头刚哥手持刀子,趁机刺向李凡的后背。李凡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个回旋踢,正中刚哥的胸口,刚哥倒飞出去,刀子也掉落在地。
矮个子黄毛拿着刀子,试图从侧面偷袭,李凡猛地将手中的棍子掷出,正好击中黄毛的手臂,刀子掉落。李凡迅速向前,一记重拳打在黄毛的腹部,黄毛痛苦地弯下了腰。李凡又拿起了棍子。
此时,剩下的人有些犹豫,不敢轻易上前。但在精壮男子的呵斥下,又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李凡一声长啸:
“海神来过恶风回,
浪打天门石壁开。
浙江八月何如此,
涛似连山喷雪来。”
一棍施展出,身形如电,招式凌厉。每一次出棍,都精准地击中对方的武器,将其打落。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让人眼花缭乱。
不一会儿,又有几人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精壮男子见势不妙,想要逃跑。李凡哪会给他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其绊倒,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背上:
“现在,该轮到你们兑现承诺了?”
精壮男子强装镇定,“你别得意,我们是三爷的人,得罪我们,你没有好果子吃!”
李凡也不废话,一脚踩在他的脚踝上,刀哥尖叫了一声,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大侠饶命!我们现在就跪!”
呼啦一声,地上跪满了一片的人。
“乡亲们的损失怎么说?你看那么多自行车,电瓶车都给你们打坏了!”
“我们赔我们赔!”刀哥,赶紧吩咐一帮小弟,“你们赶紧把口袋的钱掏出来!”
第二天晚上,李凡换了一个地方,在一个公园的广场,摆开了他的设备,开始唱歌。不是他怕了那三个小流氓,而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免就避免一下麻烦吧。等一等,能碰上的机会,毕竟会少一点。
于是,热闹的公园,有沙哑的歌声响起:
“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逐流,他们在追寻什么?
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却在运中交错
一年过了,一年一生只为这一天,让血脉再相连
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我们的根”
李凡开始唱歌不久,公园边上就来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驾驶室上下来一个20来岁的充满朝气的寸平头,古铜色的肌肤,短发干净利落,根根直立。跑来李凡的摊头,前面看两眼,就跑回去打开了吉普副驾驶的门,接着,从副驾驶上面下来一个三十三四岁的男子。他的面部线条硬朗,犹如刀削斧凿一般,举手投足间,简洁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径直的来到了李凡的行走宣言,锐利的眼神望李凡深山扫了几眼,开始看上面的一行一行的字,看完之后思索了十几秒,安静的退在一边。他的身影并不显眼,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沉稳。
几首歌之后,外面的人群开始增多,广场舞的大妈居然也有一半来围观,两三个居然在李凡的摊前跟着李凡的吉他节奏跳了起来。
忽然,公园外面传来一阵阵机器轰鸣的声音,二三十辆摩托车停在了公园的外面,几乎把半个公园给围住了。紧跟着,一辆宝马x5带着两辆面包车停在了公园的门口。
宝马停下,刻有马仔给打开了门,一个年逾四十,国字脸走了下来。“三爷!”四五十个马仔齐声高呼。
三爷身穿黑色的西装,微微凸起的肚腩被西装包裹着,并不显得臃肿,体态壮硕却不失灵活,却无法掩盖其身上的戾气。脸如刀削斧凿,棱角分明。手指上戴着硕大的金戒指,在澜珊的夜灯中闪烁着炫耀与威胁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