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支精美的簪子。
簪子以白玉雕成,簪头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既高雅又不失温婉。
“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希望你能喜欢。”
陆浔说着,轻轻地将簪子从木盒中取出。
江榄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轻声道:“相公,这簪子真美。”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动。
陆浔站在江榄月身后,他轻轻地将她的长发拢起,然后用簪子固定。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江榄月的颈项,带来一丝微妙的触感。
江榄月的心跳不禁加速,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来,娘子,看看这簪子是否合适。”陆浔的声音在江榄月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
江榄月站起身,走到铜镜前,她看到镜中的自已,簪子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温婉与美丽。
她转过头,目光柔和地望着陆浔:“相公,这簪子我很喜欢,谢谢你。”
陆浔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在江榄月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娘子,你戴上这簪子,更显得风姿绰约。”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陆浔的手轻轻地搭在江榄月的肩上,他的指尖传来的温度让江榄月感到一阵心悸。
她能感觉到陆浔的呼吸,温暖而近在咫尺。
“娘子,你真美。”陆浔的声音更加低沉,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迷离。
江榄月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能感觉到陆浔的目光在自已的脸上徘徊,她微微低头,避开他的目光,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陆浔轻轻地将江榄月转过身,面对着自已。他的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眼中满是深情。“娘子,此时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江榄月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地抬起头,目光与陆浔相对。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陆浔和江榄月的影子在墙上交织,仿佛两颗心在此刻紧紧相连。
陆浔的动作温柔而缓慢,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江榄月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铭记在心。
江榄月的睫毛轻轻颤动,她的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两道优美的阴影。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如同初绽的桃花。
他们的唇瓣轻轻相触,就像是蝴蝶轻吻花瓣,小心翼翼,充满了探索和珍惜。
陆浔的手臂缓缓环绕住江榄月的腰肢,将她轻轻地拉近自已。
江榄月的手也不禁攀上了陆浔的肩膀,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肩上摩挲,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吻逐渐加深,充满了情感的交流和身体的贴近。
陆浔的唇温柔而坚定,江榄月的回应则是羞涩而热情。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在同一个节奏下加速。
陆浔轻轻地将江榄月抱起,她的身体轻盈而温暖,依偎在他的怀中,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
江榄月的双手环绕着陆浔的脖颈,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
陆浔将江榄月轻轻放在床上,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心,确保不会让她感到任何不适。
……
晨光初照,皇宫内的金碧辉煌在朝阳的映照下更显庄严。
宋绮罗,身着一袭轻盈的宫装,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她的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眼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正急匆匆地往宋帝的殿内跑去。
宫殿的走廊上,宫女和太监们见状纷纷行礼,却不敢阻拦公主的去路。
她来到了宋帝的殿前,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轻叩殿门:“父皇,儿臣有一事想求您。”
宋帝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沉稳而威严:“进来吧。”
宋绮罗推开殿门,只见宋帝正坐在案前,手中拿着奏折,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国家大事。
她快步走到宋帝面前,行了一个礼:“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宋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落在宋绮罗的身上,眼中带着一丝慈爱和询问:“何事?”
宋绮罗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这个请求可能会让父皇感到意外,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坚定地说道:“儿臣想让陆大人做我的太傅。”
宋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女儿会提出这样的请求。“陆大人?你是说新科状元陆浔?”
宋绮罗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是的,父皇。陆大人博学多才,见识非凡,儿臣认为他能成为儿臣的良师益友。”
宋帝沉吟片刻,他知道陆浔的才华和能力,但让他成为公主的太傅,这还是让他有些犹豫。
“陆浔确实是个人才,但他毕竟是新晋官员,让他担任公主的太傅,是否有些不妥?”
宋绮罗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持:“父皇,陆大人的才华和品行,儿臣亲眼所见。他不仅在朝会上提出了许多有益的建议,而且他的为人正直,学识渊博。儿臣相信,在他的教导下,儿臣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宋帝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他知道宋绮罗一向有自已的主见,而且她对陆浔的评价似乎也并非没有道理。
“你为何如此坚持要陆浔做你的太傅?”
宋绮罗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是她说服父皇的关键:“父皇,儿臣希望成为一个有见识、有才能的公主,而不仅仅是一个深宫中的摆设。陆大人的教导,能帮儿臣开阔视野,增长才干。”
宋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你的话,朕会考虑的。朕会召见陆浔,看看他是否适合担任你的太傅。”
宋绮罗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她知道父皇这么说,意味着她的请求有了一线希望。
“谢谢父皇,儿臣相信陆大人不会让您失望的。”
宋帝微微一笑,挥手让宋绮罗退下。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奏折上,但心思却已经飞到了陆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