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泱的手指轻轻触碰到谢褚翊的衣襟,她的手指微微颤抖,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尽管她的心跳加速,但她仍然强迫自已保持镇定,继续她作为皇后的职责。
她的手指虽然不稳,但动作却异常轻柔,小心翼翼地解开谢褚翊衣服上的每一个结。
每解开一个,她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一分。
谢褚翊的目光捕捉到宿泱眼中的恐惧,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轻轻地问道:“害怕?”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也带着一丝探究。
宿泱的心跳加速,她能感受到谢褚翊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穿透她的外表,直视她的灵魂。
她知道,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软弱,即使她的内心深处充满了不安。
她强迫自已抬起头,直视谢褚翊的眼睛,试图用平静的声音回答:“不,陛下,臣妾不害怕。”尽管她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但她的眼神却无法完全掩饰她的紧张。
谢褚翊的笑意更深了,他似乎能看穿宿泱的伪装。
他轻轻地放开了她的下巴,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而充满占有欲:“皇后,你无需害怕。今夜,你将成为朕的妻子,朕会好好待你。”
宿泱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谢褚翊的话语中既有安慰,也有警告。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陛下,臣妾明白自已的责任。”
谢褚翊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晚的凉风进入寝宫,打破了室内的紧张气氛。
“既然害怕,就先睡吧,一觉过后,明天就好了。”他的声音在寝宫中回荡,然后他迈开步子,正要走向寝宫的大门。
然而,就在他即将离开的那一刻,宿泱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她小跑着过来,脚步轻快而坚决,然后在谢褚翊面前站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陛下,臣妾说了不害怕。”宿泱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力量。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心,一种不再逃避现实的决心。
在谢褚翊反应过来之前,宿泱已经踮起了脚尖,她的手臂环绕上他的脖颈,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是那么突然,那么意外,却又充满了勇气和决绝。
谢褚翊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他没有预料到宿泱会如此主动。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缓缓闭上,回应着宿泱的吻。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宿泱的腰间,将她拉得更近,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不仅仅是一个吻,它是宿泱对命运的挑战,是她对自我的肯定。
她用自已的行动告诉谢褚翊,她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她有自已的意志和选择。
随着两人的吻,他们不自觉地移动到了喜床边,这是他们作为夫妻的新起点。
喜床装饰着精美的刺绣和红色的绸缎,床架上挂着红色的帷幔,营造出一种温馨而神秘的氛围。
红烛的光在帷幔上投下柔和的阴影,为这个夜晚增添了一份特别的意义。
宿泱的心跳在耳边回响,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谢褚翊的衣襟,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力量。
谢褚翊的手臂环绕着她,他的手掌温暖而坚定,给予她一种安全感。
谢褚翊的声音在宿泱耳边响起,低沉而柔和,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
他轻声地说:“别害怕,朕会轻点。”
这句话如同一阵温暖的风,吹拂过宿泱紧张的心弦,让她的紧张感稍稍缓解。
宿泱能感受到谢褚翊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耐心和理解。
他的手臂依然环绕着她,给予她支持和保护。
谢褚翊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每一个细节都显示出他对宿泱的尊重和关怀。
宿泱的心跳虽然依旧快速,但她开始尝试放松自已。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宿泱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的是全身的酸痛。
她记得谢褚翊的承诺,他确实说过会轻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似乎失去了控制。
他的动作不知何时变得急促而激烈,超出了宿泱的承受能力。
她艰难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谢褚翊已经不在身边。
宿泱的喉咙干涩,声音沙哑,她轻咳了几声,试图再次发出声音。
“有人吗?”她再次尝试着呼唤,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清晨,还是能传得很远。
门外,宫女和太监们听到了新皇后的呼唤,连忙轻手轻脚地走进寝宫。
他们训练有素,动作轻盈,生怕打扰到皇后的休息。
领头的宫女恭敬地走到宿泱床前,低头行礼。
他们昨日本就心惊胆战,在昨日听到这位新皇后惨烈的叫声后,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替这位可怜的皇后收拾。
这些事,他们已经习以为常,却没想到今日这皇后竟然还好好活着?!
其实,在这宫里,有一个传言。
传闻陛下谢褚翊有暴躁症,尤其是在碰了女子之后,这种症状会出现,一旦爆发了,遭殃的便是那女子 ,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丢了性命
所以许多女子都不愿意入宫,入了宫的女子都安安分分在自已宫里,闭门不出,生怕这一出,遇上了皇上,不小心和皇上接触,小命就呜呼了。
所以大昭的后宫从来没有宫斗之说。
大臣们也没有将女儿送进宫的欲望,能嫁人的尽快让她们嫁人,不能嫁的,每次宫宴上,让自家女儿戴好面纱,别让皇帝看上她们,再有的,就是称病,反正,能不来就不来。
至于皇嗣的问题,没有就没有吧,陛下不是还有一个三岁半的小奶娃皇弟吗,等再过几年,陛下不在了,小殿下也长大了,也是可以继承皇位的。
所以他们无需费心,只要看好自已的女儿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