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很快过去,哈德里安穿着一套黑色的礼服就踏进了宴会的大厅。
此时宴会上在已经有了许多雌虫在交谈着。还有几位高傲的雄虫被围在中间,被一群虫捧着。
哈德里斯比哈德里安先到会场,现在已经在和一位陌生的雌虫在跳舞了。
哈德里安看到这么多的雌虫有些反感。
但还是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点点的打量场上的每一位雌虫。
一杯嫣红的酒被服务虫端上来,哈德里安顺手拿了一杯,漫不经心的品味着。
后面的时间里,又陆陆续续有三位雄虫迈着沉重的步伐,无一例外的身形肥大,一点点挪进来了。
一入场便吸引了不少雌虫的目光。
同时,还有十来个雌虫也相继到来,他们身着华丽的服饰,摇曳生姿,随着舞池中的音乐节奏轻轻摆动着身体,仿佛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在风中舞动,整个场面顿时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几个雄虫在一旁指指点点,仿佛在挑选自已心仪的猎物。
哈德里斯跳完了一曲,湊到哈德里安的身边问道:
“哈德里安,怎么样看上几个雌虫了,能被阿利亚阁下邀请的雌虫都不差的,挑不到雌侍就挑来当雌奴也好呀。”
哈德里安点点头,他看到了几个长的挺不错的,等等就去搭讪。
忽的,场中的音乐缓缓降低,转而换成了优雅的钢琴曲。
今天的主角缓缓登场了。
他身着一袭精致的白色礼服,修身的设计将他挺拔而修长的身材展露无遗。
礼服的领口别着一枚小巧而夺目的蓝宝石胸针,与他深邃的眼眸相互映衬,那眼眸犹如静谧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肩部微微隆起的垫肩恰到好处,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与威严。
随着他逐渐步行下楼梯,整个场上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原本喧闹的交谈声渐渐止息,人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像是被磁石牢牢吸附。
雌虫们看到阿利亚阁下,走下来,眼中满是钦慕与惊艳。
只见阿利亚阁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用那温柔而低沉的嗓音说出了几句饱含感激的话语,
那声音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在场的每一只雌虫都感觉到自已仿佛被赋予了特殊的荣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们彼此对视,眼中都流露出同样的骄傲与自豪,似乎因为能够见证这一幕而感到无比幸运。
随后就是雌虫们争先恐后的送礼,送礼的时候眼睛都不舍得从阿利亚阁下的脸上移开半秒。
场上送礼的只有雌虫,雄虫是不用送礼的,因为能来就是对主家最好的礼物。
诺加雷尔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悄悄放下礼物就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坐的地方只有和他之前交好的两个虫过来和诺加雷尔敬了他一杯酒。
随后又都匆匆离开了。
有人看到诺加雷尔,都忍不住说两句,眼神中不少都出现了厌恶。
诺加雷尔直接就无视了这些声音,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另一边的哈德里安。
此时的哈德里安正坐着和另一个雄子聊天,不知道在聊什么。
诺加雷尔很早就来到了会场,一直坐在这个位置,确保进来的每一个人他都能看清楚。
时间在这静谧的等待中缓缓流淌,仿佛被凝固在了这一刻。终于,那个让诺加雷尔心心念念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然而,当诺加雷尔看到哈德里安的瞬间,他的身躯却不由自主地僵住了,整个人宛如被定格一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愕。
此刻的哈德里安与那晚相比,仿佛换了一副模样。
尽管依旧是独自一人步入会场,那独有的气质和气场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使得诺加雷斯那颗原本平静的心,此刻竟如同一池被投入石子的湖水,泛起了层层涟漪,一种莫名的异样感在他的心中弥漫开来,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这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而他,就这般静静地坐在这里,思绪如潮水般翻涌,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过去与此刻的种种画面,试图找出两人想他的地方。
诺加雷尔不自觉的摸上小腹,他想的出神,没注意到一个酒杯直接向着他砸来。
酒杯飞来,诺加雷尔偏了一下头就躲了过去。
诺加雷尔转头看去,就看到一群虫浩浩荡荡的朝着诺加雷尔走来。
诺加雷尔当即就感觉到大事不妙,下意识转头看向哈德里安的方向,但又很快回头,面对着走来的雄子。
那雄子见诺加雷尔竟然敢躲开,火气一下就升腾了起来。
直接就砸一瓶未开封的酒过去。
诺加雷尔的头瞬间就被砸出了血。猩红的酒洒的他全身都是。显得很狼狈。
只见诺加雷尔淡定的擦了擦脸上酒,不急不缓的说道:“佩罗西阁下,我是犯了什么事惹得你生气,你可以直接找雄保会,不要亲自来给我教训。”
“哼,就你这样伤害过雄虫的雌虫还敢出现在这里,简直就是扫兴。你们两个把他按住,我要把他这张脸剥下来看看到底有多厚。”
佩罗西说完,就有两个雌虫殷勤的上前,想要困制住诺加雷尔,把他压在地上。
但诺加雷尔是军雌,哪里有这么好压制住。
雌虫可以打雌虫,但雌虫却不可以对雄虫动手。
见这两个雌虫半天都压不住诺加雷尔,他直接就掏出来一条鞭子。
样子和哈德里安的鞭子差不多,但比哈德里安的鞭子更细。
诺加雷尔被佩罗西抽了十多鞭子,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仿佛在诉说着他所遭受的痛苦,可即便如此,这伤势却对他的行动影响不大。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只雌虫的突然加入,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衡。
那只雌虫像是蓄谋已久一般,毫不留情地冲上前去,用尽全力一脚狠狠地踹向了诺加雷尔的小腹。
随着那股强大的力量袭来,诺加雷尔就像被狂风席卷的落叶般,瞬间失去了平衡,被狠狠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