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关于父母的,关于出云的,你是那么的孤单可我却没办法陪伴你。你说过你做过千奇百怪的梦,那时的我也做过,梦里有同伴倒下,梦里有人说【芽衣姐,我不想死】”
“那种辜负他人的,那种无能为力的,我都不想再次经历。可我看着渐行渐远的你却是怎么追也追不上,我害怕了……”
芽衣说了很多,天云也一一予以回应,留下阮梅在一边看着二人。
要说怨念,她有。要说理解,也能理解。要说报复,那必须在晚上狠狠的报复回来。
于是当天晚上,天云的房间被紧急加宽,岁家兄妹把怎么睡觉这个头疼的问题交给天云来解决。
“不是,怎么白学起来了,胃好疼。”
在被疯狂的拉扯过后,天云找到了岁家兄妹。
“你问我有什么问题?问题就是我只准备了一桌饭,却来了两桌客人,这饭怎么吃!”
“自已搞得你来怪我?”夕玩味一笑,“当初在泰拉谁天天喊着想吃姐妹盖饭,这不是给你来了。”
“不是——我!”
不等天云说完,夕、令就很自然的离开,让天云自已去解决自已创造的修罗场。
看着屋内毫无表情的阮梅和黄泉,天云笑了。
月色真美,挺适合做自已的墓地。
此情此景,哪怕是佛陀见了也会忍不住扇自已一巴掌。
第二天,被公司维修人员修复完毕的飞船驶离未知星域,前往仙舟罗浮。
而腰酸背痛的天云起床时看到身边还在睡觉的阮梅,而黄泉早已离开。
她留下了一封信,拆开一看里面说自已要去处理一点事情,之后如果有机会那就会在匹若康尼再相遇。
信的底下有一个淡紫色的唇印,显然,某个人用了些学生时代的小把戏。
天云将信收好,他相信在每一次的相遇和离别之间的是一次次的奇迹,他能和黄泉奇迹般的相遇,那么也能在下一次再次会面。
现在,该去处理一些其他的问题了。
天云和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可奇怪的是他们把飞船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那个输错坐标的员工。而那个提醒不对劲的员工,天云也再没听过他的声音。
“娘希匹的,绩老七,回头好好查查你的员工,我觉得咱们这是被人阴了。”
“自信点,就是被阴了。这一耽搁百氏也别去了,直接走仙舟罗浮。等到地了我会联系公司,进行一次大清洗。”
绩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阴沉,自已好歹也是岁兽的一部分,结果被人阴了还找不到凶手是谁。
天云撑着脑袋无聊的看着窗外的星空,然后他似乎看到了在一个小行星上插着一个断裂的剑柄?天云要了艘飞船去到这断裂的剑柄旁边,破碎的剑身埋藏在旁边的沙地里。
“这是,圣剑的剑柄?话说上次模拟里,我的那把剑好像还和星核融为一体,那这把?不管了,先收集起来,回去拿给阮梅看看。”
天云想起模拟中独眼巨人的预言
【断裂的圣剑埋藏在高天原】
【天云,你将会在一片漆黑中挥出最后一剑而亡】
现在两个预言俱已实现,唯独剩下的那个【死亡不会追上你,只会追上她】又是何意。
天云想不明白,便先回船上取来盒子,小心翼翼的将断裂的圣剑收集起来,然后返回飞船上交给阮梅,拜托她分析一下。
阮梅拿到实验室里忙活了半天,最后确认这把断剑可以算得上是一件奇物,受那场大战的影响,致使其中蕴含着些许【虚无】的力量。
考虑到一般的盒子不好收容,阮梅取来一个更专业的封闭箱将这把剑柄及其断裂的剑身保存起来,打算等以后有机会再将这把断剑和那把佩剑一并修复。
……
接下来的几天航行,飞船还好一切正常。阮·梅接到父母的电话,他们说自已这几天在仙舟罗浮的金人巷游玩,如果阮·梅有来到这找他们就行了。
“你们怎么说?”
天云靠在门框边上和阮梅无语的看着这兄妹四人。绩老七是公司的商人,无论如何也得下船,而夕却因为不想出门被大哥重岳拉着,至于大姐令,早就抱着酒坛子醉倒被大哥扛在肩膀上了。
“幺妹,到了新地方怎么能不去走走!”
“都说了我不去!有年那家伙在,我就不走!”
绩老七来劝,结果反倒和夕吵了起来,重岳又只能在那劝架,公司的其他员工对自家老大的家庭那更是一个无比好奇。
好复杂的家庭伦理剧,看不懂,但是好有乐子。
阮梅看着有如顽童一样的兄妹那是忍不住叹气,自已以前怎么没发现天云的老师性格这么…活泼?
“也是辛苦你了,天天陪着一大家子演伦理肥皂剧。”
“理解就好。”
本来身心俱疲的天云还有些感动,结果阮·梅拿来一封信让他亚麻呆住。
“怎么,那个小丫头可以给你带有唇印的信,我就不行。”
“……原来你也——”
天云话没说完就被阮·梅的肘击打断。
“好了,快下飞船吧,我还想去金人巷见见父母,旅旅游呢。”
“好的,大哥大姐,那我们先下去了。”
见系和绩还在皇城PK,天云无语的领着阮·梅下了飞船。当然因为提前知道年在这,天云就把破碎圣剑的剑柄拿着,想说拿给年看看她会不会懂得修复。
流云渡内,刚下飞船的两人都是人生地不熟的,从来不知道该去哪玩的天云试探性的询问:“怎么说先去看电影还是吃个早茶?”
“我看看,我们现在是在流云渡,接下来先去星槎海中枢的不夜侯那里吃点东西,再去长乐天逛一逛,最后再去金人巷吧。”
阮梅在手机上一通搜索,然后选择了一个叫【小桂子】的博主推荐的路线。
“靠谱吗?”
“应该还行吧。”
天云接过手机看了下介绍的几个景点,确认没什么问题后便和阮梅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