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进入中学,这么多年让你最迷茫的当属那日的问题。】
“天云,什么是谦卑?”学校里老师抽到天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谦卑?迁碑!”天云想了很久,最后明白了谦卑的意思就是给这群恶神迁碑。
七年前自已与一众从者二度重创【都牟刈神】后追击数日将其斩杀,五年前斩「天常立尊」,之后战争似乎就此结束,出云因为自已五年再无遭遇恶神袭击,人类以最小的损失换来了最大的成。
如此傲人的成绩,自已却没有动不动就说不吃牛肉,这不是谦卑,那什么是谦卑。
如果你非要让别人问自已谦卑。
那么天云会说谦卑就是冠位从者。
那么天云会说谦卑就是冠位从者。
七年前,当初在逐火第二次对付【都牟刈神】时,因为对方解构万象的能力,使人类之前使用的大部分常规武器失效,在决定使用核弹前出云高层下令所有人立刻撤退。
那场战斗,龙马与重岳带领的小队为掩护逐火成员撤退主动断后,面对【都牟刈神】的伟力和同伴的鬼化,龙马几近绝望,重岳将手放在背上后的剑上准备用剑之时,一位蓝色枪兵救下了他们。
连一刻都没有为龙马落败感到悲伤,立刻来到战场的是枪兵!
“Lancer,奉我御主之命特来救下你们。”
枪兵只是扫视了一眼战场便发现事情的不妙,在【都牟刈神】突然袭击后部分民众和逐火成员被【虚无】之力影响化作恶鬼,奉御主之命,现在他既要对付面前这个巨大的敌人,还要保护龙马他们,实在是天方夜谭。
“快看是一名从者,我们有救了!”
听到御主这个称呼,幸存的小队成员第一时间想到了天云,但在他们庆幸之余却听枪兵不要高兴的太早,并发现核弹发射的倒计时并未停下。
“你们自保,我去杀了祂。”枪兵凭借高超的战斗技巧迅速接近了【都牟刈神】,然后准备以宝具一击毙命。但都牟刈神也感到不对劲,在迅速拉开距离的同时,试图在枪兵使用前打断他。
枪兵虽释放了宝具【刺穿死棘之枪】,但因为都牟刈神的幸运、直觉与能力的及时应用,虽未能全身而退,却也做到幸免致命伤的地步。
“麻烦了。”受限于自家御主魔力,来不及释放第二次宝具的枪兵被【都牟刈神】抓住,然后化作宝具【旋转突击的蓝色枪兵】飞了出去,在狼狈落地之际,一个熟悉的响起。
“库丘林,你退步了。”
“师傅?!”
参加圣杯战争的库丘林没想到自已才刚登场就被自已的老师斯卡哈给真名解放了。
现在,连一刻都没有为库丘林落败感到悲伤,立刻来到战场的是带着天云和芽衣的斯卡哈!
龙马看了看库丘林,又看了看斯卡哈,虽没说话但动作神态已说明一切。
“雷电叔叔,有什么话等我们把祂杀了再说吧。什么你说还有被鬼化的人,是要全部杀光吗?这个好办!”
看着面前这群正到发邪的家伙,饶是【都牟刈神】也想赶快逃离战场,凭借解构万物再造神迹的能力,【都牟刈神】具现化出无数武器来阻拦天云一行人。
再加上鬼化的队友,一时间天云他们的情况变得十分不利,逼得斯卡哈和库丘林只得四处救人
一只鬼冲破防线冲到芽衣死角举剑斩下,但被天云一个闪步推开。
“天云。”
看着天云胸前一大道伤口,看着不断冒血的伤口,芽衣顿时慌了神,将自已的衣服扯成布条想给天云包扎,却怎么也止不住血。
“血!我止不住血。怎么办,怎么办!”
“没事的,芽衣。”天云握紧手中的刀剑,双目猩红,看着敌人心里莫名的兴奋。
先登、破阵、斩将、夺旗这几个字词在脑海中浮现,刀剑变得得心应手,好像自已从前就是这样度过的,等反应过来时天云发现自已已斩杀数个严重鬼化的人。
“这小子是恶鬼杀戮机吗?下手这么狠毒。”饶是龙马看的也是直冒冷汗,莫名的担心起天云是否有暴力倾向,而压芽衣看着这样的天云也是呆住了。
“斯卡哈,追!”见对方就要逃走,天云顾不上许多叫斯卡哈带上自已就去追击,而芽衣只能在下面焦虑的看着天云,想要帮忙却根本插不上手。
至于【都牟刈神】祂很想说句你清高,拿我的命来泡妞,只是现在祂被斯卡哈一路追杀,根本没时间说话。
【都牟刈神】逃,斯卡哈追,被留在原地的芽衣等人插翅难飞。
就这样,在被天云和斯卡哈追杀数日后,【都牟刈神】回头一看发现其他人都没跟上,就天云和斯卡哈,决定放手一搏全力反击,只要发动能力,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在动手后祂完全没预料到斯卡哈具有对神灵与亡灵的特攻,在斯卡哈的【弑神】特性再配上宝具【贯穿死翔之枪】被彻底终结性命。
嗷!
【都牟刈神】在彻气咽气前悲痛的发出嘶吼,祂的目光闪过一丝清明与解脱,然后伸手探向自已的胸口最后一次发动祂的能力。
“小心!”赶来的逐火成员严阵以待,却发现并无影响。在欢呼斩杀【都牟刈神】的同时,又因对同伴的鬼化的束手无策而悲伤。
大家能做的只有杀死鬼化严重彻底失去理智的同伴,将意识清醒者送上隔离飞机,期待后方能研究出治疗办法。
战后,库丘林与斯卡哈寒暄几句便被自已御主命令离开,离别前他指出让自已现世的原因是圣杯……
【都牟刈神】的尸体被运往某处逐火实验室由梅比乌斯等人研究……
不知为何,今天看着与天云配合亲密的斯卡哈,再看到天云胸口的绷带,芽衣心里莫名的难受,在晚饭后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实际上却是独自一人去到训练场内练习。
在不知第几次挥刀过后,又一把断裂的竹刀被芽衣丢在地上,她喘着气去拿新的竹刀却被天云一把抓住了手。
“芽衣,你这是怎么了。”
“天云……明明说好了,是我保护你的,可是今天却……”芽衣扭过头去努力的让泪水不落下来。
“害,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就这点小事情啊。芽衣,我们可是注定要与太阳同辉的伙伴,所以抬起胸膛吧,等未来哪天结束战斗后,我做画师你做女侠,那时的我们游山玩水,惩恶扬善。”说着天云取出数幅画作,芽衣将画摊开,上面画着在战场上男孩正面迎敌,女孩在为他包扎伤口的同时用武器保护了他的后背,以避免后顾之忧。
“芽衣,我依稀记得曾有人和我说过,无需为哭泣而感到羞耻,所有的新生都是从眼泪开始。同样的,我也想为你一个问题,鸟儿为什么会飞,生命又何而沉睡。”
“呵呵,现在的孩子真是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啊。新生自哭泣始,然鸟儿为何会飞。”某处角落,罗曼医生、研究员达芬奇、玛修三人蹲在小角落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