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部长,你若是这样说,我以后就改姓江。在下江蒙。”张蒙道。
“胡闹!你就是这样管理手下的?”赵副局长道。
张蒙挨了骂,当即闭上嘴。
“那人叫什么?”赵副道。
“江澜。”
“江澜,江澜,遇江重生……加上他手腕上的魔瞳,莫不就是天神转世?”赵副道,“不行,我得再去确认一次。”
说着,赵副局便要起身,但被宋禹拦住。
那宋禹将注射麻药和张蒙的各种猜想被验证的事详细给赵副局长说明了。
“张蒙听令!”
“是!”
“限你两日将江澜身上的谜团搞清楚!”
“是!”
几人商量些后续对策,但因赵副局身体抱恙,便各自回去歇息。
那赵副局长躺在床上,忧虑万分,那书里还写了一个秘密:
“超级蓝血月到来之日,便是世界重新洗牌的一天。”
“我误闯禁地的错,终究还是得我一个人担着。”
……
“铃铃铃——”
一大早,部长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个不停。
宋禹接过电话,是李局长打来的。
“宋部长,是否有一位名叫‘江澜’的少年在你那边?”
宋禹一听是来要人的,而且还是江澜,心想:“这李局的指令不好违背,但此事事关重大,总得把江澜在这再拖上一两天。”
“局长,江澜涉及一起新型灾兽案件,需要接受调查。”
“调查?调查就是去到医院,直接破窗,用直升机把人抢走!”
局长继续道:“宋部长,我限你今晚晚上前,把江澜完完整整地送回任董家里!还有你把灾兽带到总部的事,你立马到我办公室里汇报清楚!”
“局长……“
“嘟嘟嘟——“
“妹的。“宋禹把电话摔上。
他立马走到监牢里,张蒙正在困兽笼里拿着探测针头插入江澜的手腕。
宋禹走过去,敲了敲外层玻璃,做出打针的动作:“张蒙,麻药打了吗?“
张蒙停下手里的活:“报告部长,打好了,全身上下扎了五针。“
“嚯,比我还狠。”宋禹心想。
“有什么进展吗?”
“报告,有一点新发现!
“说。“
“我用光敏材料插入江澜手腕内部的时候,仪器报出异常。现在猜测那股邪祟可能是以光的形式侵袭的。“
“好,继续调查那光是什么物质。“
“是!“
宋禹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不把局长的话带到,那群外行人又怎么会清楚这里的利害关系,难不成和那群领导说有个神灵降世到江澜身上?谁信呢。
走出基地,宋禹直奔维利安市的总局而去。
监牢里,张蒙一边拿着探测针头不断地扎进江澜手腕的各个地方,一边紧盯着检测数值的波动。
江澜的手腕上布满针孔,大片凝固的鲜血已经有些发黑。
“不够明显,波动的太小了。”张蒙停下手头的工作,自言自语道。
他思索着,准备用酒精棉条清洁江澜的手腕,好找块完整的皮肤。
当棉条触碰到手腕的一瞬间,只见光敏探头的监控数值抖升起来。
张蒙按灭了整个监牢的灯光,用光学放大器放大那丝流淌在江澜血液里的微光。
他看向那微光,只觉得柔和温柔,像是妙龄姑娘的裙摆拂过面颊,若是用一种光来形容,那必定是出海前,在海滩上时,所见到的月光。
接着,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暖流流过全身,张蒙的全身有着说不出的舒爽感,甚至连连续站了七八个小时的腿也不酸了。
“既然靠的是光,那将这邪祟的光芒吸收起来不就行了。”张蒙心想。
他忙奔到实验室里,取出先人研发的“光洞”材料,回到困兽笼。
那“光洞”材料是受“宇宙中黑洞吸收光的特性”启发而研制的,目前的成果虽然达不到多强的吸光性能,但是吸收几厘米范围的光却是可以。
因那材料本身就是“黑暗”的一种,无法被看见,在上任科研人员死后,研发也就停滞不前了。
张蒙小心翼翼地打开光洞的盒子,里面黑漆麻虎的。
他按着说明书上指明的位置,用镊子将那一团黑暗取出,放到一个合金的手环里。放毕,那手环本身也变成了黑暗。
“我张某人能有似此发明,此生无憾。”
“张蒙~张蒙~”
“谁在叫我?“张蒙看向四周,整个监牢里就他一个人。
“张蒙~,我的臣子,我是你的女王啊。”
张蒙闻此,立马警觉起来,赶忙将那光洞手环套在自已手腕上。
那声音立时消失了。
“好生厉害!我就仅仅与那邪祟打了下照面,便着魔了。”
“我能分你力量,一起推翻世间的主宰吧。你为人王,我为天王。“
那股低语再次传来,这次张蒙听的清楚,是宋部长昨天说的六七岁的孩童声。
“张蒙,冷静!冷静!“
一股恐惧感袭遍全身,张蒙不住颤抖地腿将要跪在地上,这股感觉似曾相识,好像这呼唤自已以前也听过,只不过这次是真实听见的声音。
嘴里的一声“王“还未出口,他凭着仅剩的意志力,摘下手环,朝自已脑袋上掼去。
手环砸到脑门,恐惧感消失,张蒙满身冒着冷汗,瑟瑟发抖。
不及多想,他赶忙捡起手环,用那吸光手环扫遍全身,那肌肉的颤抖才算停下来。
“这邪祟的手段也太毒了吧。只恨身边没有人帮我兜底,要不那有趣的感觉我非得多体验一会。我可是好久没有这么恐惧过了。”张蒙躺在地上,双臂交叉抱着自已,上牙咬着下嘴唇傻笑着。
过了片刻,张蒙擦去头上的冷汗,坐了起来。
他第一时间用手环把江澜的全身吸食一遍:“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吧。小兄弟,你可别再用那水绳摔我了,不然下次割的就是你的心口了。“
张蒙用食指在江澜的心口窝上画着圈,用触手拉来把椅子坐下。
虽然方才是恐惧感与兴奋感的交织,但这似曾相识的手段,仍让他有些忌惮。
突然一个更为恐怖的想法蹦出脑海:
在场的十几个人不是都和那眼睛对视过吗?
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