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榭指着房间正中央的茶几说道“这是茶几,也就是桌子,用来放桌子上该放的东西。”
她又指着沙发“这个叫沙发,也就是椅子,是坐人的,比凳子坐着舒服。”
她向前走了两步,指着莫寒瑾做过的东西说道,“这个长长的是电视柜,就是放电视的,电视就是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这个东西需要一个控制器,也就是遥控板打开,打开以后就可以看电影电视剧,额.......”云榭顿了顿,他们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是电影,什么,是电视剧。
“电影就是类似戏剧一样的东西,不过是被人记录下来的,可以随时反复观看,电视剧比电影稍微长一点,就是像话本里的故事一样一章一章的,也是记录在册的,可以重复观看。”
李白:“........”
莫寒瑾:‘原来这东西不是用来坐人的.......’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云榭刚才会笑的那么大声了。
真的是.......嗅大了。
云榭介绍完一楼大厅里的东西以后带着一众人乌泱泱的来到了二楼。
“二楼主要是卧室,大家可以在里面睡觉。”边说着,云榭就随意推开了一扇门。
雷霆雷岳纤华几乎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就从床上弹起来。
没错,就是弹起来。
两个人都是暗卫出身,所以自然对外界的感知能力自然不会太弱,所以在有动静的时候就从温柔乡里醒来了。
他们三个有些尴尬的看着门口的一大帮子人,看到为首的云榭以后给他行礼“王妃。”
云榭说不搞笑是假的,“你们倒也不必这么拘谨,怎么样?这个床睡起来舒服嘛?”
“舒服!特别舒服!王妃,这张床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真的,一躺上去就想睡觉。”纤华说的煞有其事。
“哪有这么神奇.....”云榭好笑的勾了勾唇。
要说是为什么这张床躺上去就想睡觉,那还不是得看床头的logo,这可是某某梦床垫,睡上去,能不舒服嘛。
“二楼基本上都是睡觉的地方,现在我带大家去三楼看看。”云榭的导游大队又多了三个人,直直向三楼进发。
整栋别墅里也只有莫寒瑾和李白没有一起,此时两人正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李白努力保持自已的清冷人设,然后不停的人工制造冷意,没想到做的过火了,直接把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给冻灭了。
然后,本来就在寒冬腊月,现在好了,客厅里连取暖的设备都没有了。
李白又立刻人工制造热气,客厅里终于又暖和了。
莫寒瑾什么性格李白怎么会不知道,他傲娇,自已也不能跟着傲娇。
所以,李白主动挑起话题。
可是没有想到,开口的时候,两个人的声音碰撞到了一起。
“你......”
“我......”
李白眸光一亮,而莫寒瑾眸光一暗。
云榭带着大家去了三楼,三楼是运动楼层。
没有想到李白这么贴心,连健身房都准备好了。
整个三楼一层,一千多平,全都是健身用品,还有一个不小的泳池。
云榭直接给所有人一个一个介绍写着健身器材的用法,神经突然就兴奋了。
要是,她也住在这里,和这些大美男住在一起,是不是.....天天都有福利?
想到这里,云榭有些猥琐的笑了。
这笑,直接让跟在她旁边的纤华心里发怵。
他轻轻戳了戳云榭。
“师父......”云榭偏头看他,“怎么了?”
纤华闭了闭眼睛,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赴死般的说道“你流鼻血了。”
云榭一愣,博后摸了摸自已的鼻子,果然,手上濡湿一片,细细辨别,还有一股铁腥味。
云榭低头一看,果然,真流鼻血了。
她的脸涨的通红,警告意味的瞅了纤华一眼,然后红着脸跑走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众人一脸懵逼,然后包围住纤华,唾沫星子直接把纤华给淹了。
云榭跑出二楼以后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在拐角处竟然看见了一个电梯?
云榭试着按了一下,电梯还可以运行,这下,云榭真的有些佩服李白了。
云榭直接按了最高层,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云榭有些愣神,湛蓝色的天空一望无际,微风轻轻拂过,完全感受不到冷意,这里,就像是传说中的圣地,没有疾病,没有忧愁,没有饥饿,处处都透露着美好和安详。
云榭有些感叹,要是以后退休了生活在这里一定很不错。
云榭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天台边,她双手杵着汉白玉砌的护栏,看着远方不断变换的景色。
想的出神,没有想到会有人慢慢靠近自已,然后,腰就被一双有利的臂膀环住了。
云榭先是一惊,然后闻到熟悉的味道之后也没有挣扎,缓缓地放松身体,倒在来人怀里。
这是一种极为亲昵的姿势,也是一种没有任何防备的姿势。
云榭不知道为什么会笃定莫寒瑾不会伤她,或许是潜意识吧。
毕竟记忆里莫寒瑾确实没有什么让她动心的事。
莫寒瑾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抱着云榭,听着她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象。
嘴角弯起一个幸福的弧度。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远离世俗,只和她待在一起,他也不怕她心里没有他,可以慢慢培养,但是......他想到了李白刚刚同他说的一番话。
是啊,不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他们被卷进了无边无际的争锋漩涡里,无法自拔,也不能脱身。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会出现什么,莫寒瑾崔博想,也不愿意去想,他只想尽他所能,照顾好云榭,让她不要厌烦自已,习惯自已的照顾,愿意陪在他身边,陪他度过一年又一年。
他爱云榭,不必轰轰烈烈,不必天下皆知,他只想,一身,两人,三餐,四季。
只想,和她,粥可温,与她,立黄昏。
这是莫寒瑾的一生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