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那个被林初一的屁股挤了一下的婶子,开始还有点不乐意,结果听到了关键词汇,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跟旁边那老娘们视线一对,发出噼里啪啦的火光!
李婶子的脸,听到之后瞬间如同掐住脖子的鸭子,熄了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最后脸上有些惶惶不安。
林初一就像没有看见对方的神色一样,语气轻飘飘的:“继续说话啊?怎么不说了?不是挺能说的吗?”
李婶子神色躲躲闪闪,不搭腔,旁边的李翠翠看着她娘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气得不行,直接跟林初一正面怼:“你乱七八糟胡咧咧啥!少给我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你今个儿,不给我好好道歉!我就写举报信举报你,你们有不正当关系!”
林初一掏了掏耳朵,把部分黄色碎片,弹到李翠翠的脸上。
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一声,响亮的很!
赶牛的林三根,就像是没听见这群人的矛盾似的,继续赶着牛。
老娘们的热闹少掺和,这种他活了快六十年得出来的经典结论。
就像婆媳矛盾一样,真正聪明的男人会躲出去,让两个人闹,最后哄哄输了的,再哄哄赢了的。
林初一缓缓的收回手,勾着唇笑眯眯的看着李翠翠:“把你打爽了?怎么半天不说话?”
李翠翠才从那一巴掌的感觉中,反应过来,发出尖锐的爆鸣声,然后伸手就要抓林初一的脸。
林初一往后一仰,躲过了李翠翠的一爪子,然后伸出手一把薅住李翠翠的头发,单手把人摁在牛板车的车面上。
牛车在村里那是拉柴,拉粮,偶尔还拉个猪粪,车并不干净,只是会用扫把扫扫,看起来还可以,实际进行贴面礼的时候,那隐隐约约的臭味,能糊一脸。
李婶子看着闺女被打了,也坐不住了。
打回去?她心虚着呢!还有不敢,生怕自已那点秘密被林初一爆出来,她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只能扒拉林初一的手:“你放开我闺女!”
林初一把她的手打了回去,目光幽幽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声音如同恶魔一样在李婶子耳边低语:“确定?我记得有个大红色的东西在裤腰带上挂着?”
自已的内裤是红色的,那个冤家就喜欢脱了之后挂在他腰上,这下她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了。
李婶子脸色变了又变,脸上的笑都有些勉强:“那个初一丫头,翠翠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了。”
然后照着李翠翠的背,用力拍了好几下,似是给林初一出气似的。
林初一抓着李翠翠的头发,原本整齐的麻花辫变得乱糟糟的,像个鸡窝头一样,用力一扯,把人头发连着头皮的力度给带起来。
“我记得她比我还有大几个月吧?”
然后极尽羞辱的拍了拍李翠翠的脸:“叫嚣啊?接着叫啊?你不是挺能叫吗?”
李翠翠两只手扒拉着林初一抓着自已头发的手,太疼了,感觉头皮都要被拽下来了。
疼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李婶子不敢用力掰林初一的手,只能耐着性子说好话:“初一丫头啊,这样对你名声不好,你个姑娘家的是吧?快松开翠翠吧!”
林初一听着这话,脸上笑的更加灿烂:“名声吗?哈哈,名声在外有好有坏嘛!”
然后凑近了李翠翠的脸,像毒蛇吐信子一样的目光扫视在她脸上红肿起来的巴掌印:“不过那是以前,对我来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知道了吗?”
李翠翠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配着冷风,不停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呜呜呜!”疼死我了,快松开我!
林初一把李翠翠甩到了李婶子的怀里,李婶子抱着闺女警惕的看着林初一,看起来像是畏畏缩缩的模样。
实际上,李翠翠眼里的怨毒,李婶子眼里的盘算,林初一尽收眼底。
轻嗤一声,拍了拍自已的手,刚站起来,就听见霍庭深口述迟到的正义。
看着李翠翠母女俩,霍庭深皱着眉看向林初一,眼里有些惊愕又有些不解。
“林初一同志,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明明只是几句女孩家的拌嘴,怎么下如此狠手,霍庭深越来越感觉看不明白林初一了。
旁边紧挨着霍庭深身边的李泽华,默默的看向很有胆子的霍同志,然后默默向旁边魏厚鹏靠拢了一下。
想到这好歹是晓雅同志的堂妹,霍庭深忍不住开口教育了两句:“林初一,你一个女同志,是不是手段太过残忍了些。”
林初一看向坐在对面的霍庭深,明明牛车也不大,反而就像是霍庭深的舞台一样,瞧着隔应。
“啪!”反手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彻在上午九点钟明媚的阳光中。
整个牛车都变得静悄悄的,连李翠翠紧紧捂着嘴,不敢吭声。
她知道林初一是个硬茬子,没想到是如此硬的茬子,碰上就扎手的程度啊!
霍庭深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初一,上下起伏的胸膛像是隐忍着无数怒气,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林初一挑眉:“怎么?也把你打爽了?两变态?”
霍庭深怒目而视,眼睛就像是要喷火了一样,他从未受过这种屈辱,从未!
霍庭深怒火中烧,看着林初一目光冷硬又火大,咬牙切齿的喊道:“林初一!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其他人默默缩小了存在感,抱紧自已的身子不敢吭声。
TMD!这女人真敢啊!
霍庭深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像一只暴怒的狮子,谢允目光担忧的看着林初一,伸手握着她的手腕,然后手捏紧腰间的腰包。
林初一一只手推开挡路的霍庭深,勾起唇角:“挡路了,让一让。”
然后在霍庭深耳边轻笑:“做事别不考虑后果,年轻人,想想林晓雅。
还有下次不是你的事,别多管闲事,教你一次,这次就不收你学费了。”
霍庭深怒气简直到达了顶峰,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狂妄!简直狂妄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