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秦永斌发现妻子和儿子不在家,他感到很奇怪,他们去哪里了,也没打个电话。
他赶紧拿手机拨打妻子的号码,手机铃声响了,是从小卧室里传来的,他赶紧跑进卧室,发现手机就在床上,但不见人影。
这时候,他心里开始紧张,就大声喊道:“丽丽、龙龙,你们在哪里?”。
但是没人答应,他又跑到院子里大声喊着妻子和儿子的名字,依然没人答应。
这会儿,他有点慌了神,准备去邻居问一下,看他们见到妻子和儿子没有,是不是去哪里玩了,忘了拿手机。
这时候,他听见一个稚嫩得声音:“爸爸,我…我在…这儿呢,咯咯,”。
秦永斌赶紧回头一看,发现儿子站在自已身后咯咯直笑。
他的心瞬间轻松了不少,就问儿子:“你妈妈呢?”。
小家伙在前面跑,秦永斌跟在后面,来到大卧室的里面,小家伙用手指着床下面,又高兴地一蹦一跳。
秦永斌把床上面掀了起来,一看胡丽丽藏在他俩睡觉的大床里面。发现老公找到她的时候,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哎呀,你母子俩准备吓死我吗?是不是等我吓死了再嫁给“刘德华”啊?”。
“咯咯,看你那傻样,咱们好久没这么玩过了,就想让你开心一下嘛,”胡丽丽咯咯地娇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丽丽,你是不是开始喜新厌旧了啊,准备另找个小帅哥玩一下,”。
“咯咯,就你这老帅哥也凑合,想玩的话现在就来吧,”胡丽丽一边娇笑着,一边过来抱住丈夫的腰,抬起头,撅起温润的红唇。
秦永斌忽然感觉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下子把胡丽丽拦腰抱起来,扔到沙发上,一下子扑了上去…
胡丽丽咯咯地娇笑着,用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挂在丈夫的脖子上,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这“翻身上马”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啊,咯咯,”。
他们在客厅里完成了一次惊天地、泣鬼神的“生命之运动”,这时候,他们的儿子在旁边晃着小手咯咯直笑。
胡丽丽一下子羞的满脸通红,刚才太激动,竟然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小家伙。
这时候,他才感觉有点饿了,下班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于是他们一家三口就去了骆驼湾的小街上吃饭,吃饭的过程中,他又想起了张玉娟那忧伤的眼神,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晚上,秦永斌把张玉娟的手机号发给了赵名堂,并且告诉他:张玉娟说了,对你的印象很不错,努力吧。
第二天上班后,他继续琢磨污水站的各种流程、工艺以及原理,实在不理解的问题就虚心地向工程师请教,这个工程师平时看着有点冷酷,但讲技术方面的问题时,还是很大方的,一点不保留。
污水站的工程师名字叫韩秋娟,她说自已是秋天出生的,所以叫“秋娟”。
那个技术员名字叫马艳丽,30来岁,每天坐在办公室里不是照镜子就是换衣服,一个班能换三四次衣服,实在无聊时就去找那几个操作工“打情骂俏”。
李金瓶和马艳丽几乎是一个特点,只是她个子更高,水蛇腰扭的更有感觉而已。
那个办公室文员还稍微好点,每天做一些报表,需要写的,或者打印出得东西都能完成,基本上还算合格。
秦永斌调到污水站已经一个半月了,里面的人员配置和工序也大概了解差不多了,特别是一些用料的价格和用量做了一下统计,严格按照韩秋娟的要求去实行。
有一天,李金瓶嘲笑秦永斌:“老秦,你脑袋长在自已脖子上,成天被一个40多岁的老妇女操纵,还不够可怜呢,”。
“咋了,我就喜欢被她操纵,你想操纵有那个本事吗?打铁还要自身硬呢!”。
“哎吆,酸不酸呢,还喜欢被操纵,这一辈子没见过个女人似的,她难道长得比我漂亮吗?”。
秦永斌一听瞬间怒火中烧,警告道:“李金瓶,我告诉你,愿意在这干就认真干,不愿意干的话,还继续回印花车间去吧,徐东涛还等着你呢,”。
他又专门开会,宣布了一个规定:从今天开始,咱们污水站所有人员都必须听从韩工的指挥,谁不服从指挥,直接说一声就行,我随时可以换人!
这个规定一出来,几个操作人员、维修工几乎没啥意见,因为对他们来说都一个样,按照正常流程加料、爆气、压泥,只要不出现意外,到点下班就行了。
但李金瓶和马艳丽就不高兴了,这两个人每天最闲,不是照镜子就是换衣服,简直把污水站当成自已的化妆间了。
让韩秋娟来管理她们后,这两个家伙叫苦不堪,背后偷偷在骂她:“这个老女人是更年期快到了,还是发情期来了,成天就知道没事找事,”。
韩秋娟让李金瓶每隔两个小时必须把污水、处理好的水各取样一次,每次都必须认真化验,然后对比、记录化验结果,同时还要写清楚时间,每个班都必须严格执行。
她还让马艳丽根据化验结果写处方,每种料的成分、含量、作用等全部写清楚,每天必须认真检查,特别是化验员的化验报告,操作人员加料的用量和比例是否合格。
这两个最清闲的妇女气得要死,在一起商量,非要给韩秋娟一点颜色看看,想来想去又没啥办法,如果合起来打她一顿,那自已肯定得滚蛋,去其他地方可找不到这么舒服的工作了。
最后,她们想到一个办法:进行造谣,让流言蜚语把这个韩秋娟弄得身心疲惫,她自已就不敢这么苛刻了。
很快,她们就开始在厂里造谣:“韩秋娟床上功夫太厉害了,一个40多岁的老女人把秦永斌迷得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服服帖帖,”。
她们的谣言编得出神入化,但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因为厂里好多人都不信,秦永斌来这个厂五六年了,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工作,几乎没人相信他会干这种事情。
更主要的是,啥问题都得有个证据,空口无凭、空穴来风,那就没啥意义了。
再说上个月经过厂里节俭办的人统计,污水站当月成本降了不少,比范文杰负责的时候平均节省了将近6万块钱,这绝对是做出了一些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