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好像也不用太尊敬他。”
“我凸(艹皿艹 )你个小b崽子!”
萧隐般一巴掌把谢岚图抽飞出去。
“去召集各位长老!逆徒!”
“切,就知道打我。”
谢岚图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朝外面走去。
萧隐般默默放下茶杯,站起身看着身后挂在墙上的画。
上面画着一个老人手牵着一个孩子,身后一个大门,上面写着'天理道'三个大字。
“师父,天理道绝不会亡于我手。”
“嗖!”
萧隐般一把抓住一个木棍,正是被谢岚图带回来的气运宝物,化石杖。
“师父,我记得那李元好像挺想要这个东西的,您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用这个换回师妹。”
“小兔崽子,还算懂点事。”
......
在归日计划结束后大汉,大唐,大明三朝分别清洗掉自家境内的大秦余孽近三十万人,除此之外还有惊人发现,在这次计划中大秦方面出现的大宗师足足近百人和三位天人,虽然并没有全部干掉,但也是人人有伤,像青州王擒阳和泉上游那种都是特例了。
还好他们并没有出现在一起,要是在一起搞什么阴谋,那就要有许多人睡不着觉了。
大汉京都,洛阳。
“陛下,这次动乱虽然是大秦余孽所引起的,但是在这中间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他们提供帮助,臣建议将王朝上下全都清理一遍,由司隶校尉监察天下,找出所有不轨之人,杜绝一切祸患!先从朝堂上开始查!”
“谭清,这是朝堂!不是你那军营!清理,清理,我看还是先清清你那军中叛逆吧!”
“你放屁,我看你还是先清理清理你这位丞相门下的叛徒吧!这次你门下的弟子数人作乱!害死多少将士!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在大汉的朝会上,三公之一的丞相黄执和太尉谭青又开始他们每日一次的争吵。
坐在龙椅上的中年男子正是大汉王朝的汉和帝刘瓒,他已经习惯了在他们二人吵架的时候装聋作哑,并不是他不想管,而是因为眼前这两位都是在他年少时就教导他文章诗词,弓马刀兵的老师,再加上这两位,一个几乎尽揽全国兵权,一个教导上下文人,莫说是处罚他们,就是责令也要小心翼翼,不能太过,不能太重。
“姓黄的!你个没鸟的玩意,就知道在这里逼逼赖赖,有能耐出去单挑,看老子我不抽死你!”
“混账,当老夫怕你不成!走走走,出去战他三百回合!”
这两位三百多岁的老人已经吵出真火,吹胡子瞪眼,撸起袖子朝着殿外走去。
“丞相,太尉,两位莫要激动,此事还有待商榷。”
看到自家皇帝发言,原本当鹌鹑的群臣也纷纷拉住两个老头,生怕他们打坏了身体。
“陛下还商量什么,直接查,查出问题杀全家!”
谭清甩开拽着自已衣服的手,回身盯着整个朝堂。
刘瓒揉揉眉头,谭清从军多年,军营里那一套几乎刻在他骨子里,别说军营朝堂,就算是在家里也没少整事。
牵一发而动全身,司隶校尉确实能解决大汉内绝大部分的内鬼和小人,清理完了呢,谁还敢给大汉干活,自已还是一直以温柔和蔼的面貌治理的天下,要是真这么干了,估计日后风评要遭。
“太尉莫急,我相信我大汉王朝上下所有人的忠诚,还有您和丞相的眼光。”
听到这话谭青才冷静下来,毕竟他今天在朝堂上要求由司隶校尉清洗朝堂就是因为在镇压叛乱中死了不少人。
死了不少大汉的新兵还有他从战争中带出来的老兵,他们没死在保家卫国的疆场上,也没死在为国效力的道路上,只是死在了被叛徒打开大门的家里。
他气,气这惶惶大汉内有如此多的间谍叛徒,气这滚滚朝堂上有如此多的奸臣小人,更气自已,没保护好这个王朝,付出了一辈子的时间,也不过是空中烟,水中雾。
原本刚才还如同菜市场一般的朝堂,在谭青安静后,顿时静的和无人一般。
身后的黄执看着已经有些佝偻的谭青,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后消失不见。
对着已经生出不少褶皱的手掌哈了口气,默默走到谭青身后一尺的位置(三分之一米)处手高高扬起。
“啪!”
“啊!”
黄执在给了谭青一个大脖溜子后飞快的朝朝堂外跑去,其矫健的身影一点也不像一个三百多岁的老人。
谭青蹲在地上死死的捂住自已的脸,眼中的杀气已经漾到身边大臣的脚下了。
“黄狗我艹你马!”
谭青怒喝之后浑身毛发倒竖,青筋暴起,左腿用力踏出,已经冲了出去。
刘瓒心碎的看着被塌碎的地板,这都是极品紫玉做出来的地板,就这一小块都够买一个宗师的命了,以他这节俭的性子,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退朝吧。”
群臣跪拜后,按顺序退出朝堂。
待群臣离去后,刘瓒招了招手。
站在大门两侧的士兵用力把大门关上,站在四周的宫女和太监也低着头走了出去。
等到这朝堂上就有刘瓒一个人的时候。
“老师,你们就这么不信任我这个好学生吗?”
原本还是柔和温暖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冰冷刺骨的寒意。
从他登基开始,这两位老师就不时在朝堂上打闹,当时还不是现在这般,站着的不是他俩的弟子,就是他俩的崇拜者。
以前他俩也不过是站在殿中间的大臣,不说同级的,就是比他俩高上两级的大有人在,他一直不懂,为什么一直是好朋友的两人会在朝堂上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直到他登基一年后,黄执教导他藏拙之道,告诉他,人心永远不会被眼睛看清,你以为的东西,绝不会只是你以为的那样。
他才明白两人在做什么,他俩在藏拙,也是在打消他的忌惮,毕竟一个掌管全国兵力的太尉,一个掌握满朝读书人的丞相是绝对不可以当好朋友的,如果他俩是好朋友,那么该着急的就是皇帝了。
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快八十年,比其他两个皇帝年岁都大不少,像隔壁大唐的那个小子,在他坐上皇位的时候,还没出生呢。
他一直认为自已是明君,圣君,可是这两个老人的行为还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皇帝,也会忌惮权臣,也会帝王平衡之术,就好像自已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努力不过是一场感动自已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