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帜炫习惯性走向院子的一角,宫长老的声音在院门处传来:“李帜炫,今天不用扫了!过来,准备走”。
“长老早!”来到宫长老面前,李帜炫恭敬的招呼道。
宫长老点点头,手一招,一道白光一闪,一柄大剑横在面前:“上来。”
跟着宫长老跳上飞剑。
瞬间,李帜炫只觉得身体一沉,已经来到了半空。
随即,身后只留下一片模模糊糊的灰影。
飞剑应该来到了很高的高空!地面上的官道、河流,只是弯弯曲曲的细线。
没有迎面而来的冷风!
应该是宫长老在周围布置了灵气罩。
果然,太神奇了!
按照在蓝星所看过的小说里的情景,再看宫长老这云淡风轻地驾驭着飞剑样子,至少应该是金丹境界,甚至是元婴期的大能!
“哦!对了。长老,给您老的酒,昨晚勉强弄好了,您可以再搁置一段时间,越久味口会更好!”
说着,李帜炫将自已蒸馏好的酒坛子取出来,递向宫长老。
宫长老手一挥,收了酒坛:“好!你小子费心了!”
吉春晓有些懒散地坐在自家小院里。
天气正不冷不热,要是以前,这个时节,应该正是最舒适的。
但对于现在的吉春晓来说,一切都显得让人烦躁!境界滑落到炼气二层!
很远处是蓝色的天空,头顶上的浓郁树荫,既让他觉得有些凉爽,也让他觉得有些阴冷!
压抑着疼痛,吉春晓咳嗽了几声!暗暗叹了口气。
虽然明明知道,作为武者,拼杀中死伤是命中注定的!不过是迟早而已。
但是……
“春晓兄弟!春晓兄弟?”
院门外面传来一阵喊声。声音不是太熟悉!
吉春晓皱着眉,轻声对屋里说道:“小妹,去看看谁来了?”
“来了!来了!”
吉秋慧急忙从屋里出来,小跑着前去开了院门。
“是何管事啊,请进,请进!”吉秋慧招呼着,又转脸说道,“哥,是何管事来了!”
“哎呀,在忙呢秋慧!呵呵!春晓兄弟,不好意思,一直想来看你,一直就是穷忙!”何管事很是热络地边说,边向吉春晓走来,“嗯!春晓兄弟气色还是很好的!应该不久就能够恢复了吧!”
吉春晓站起身,抱了抱拳:“承蒙的管事关心,要恢复,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坐坐坐!”
手脚利落的吉秋慧早已给何管事搬了把椅子过来。
“春晓,你也坐!真是没有想到啊!”何管事坐下来后,叹了口气,随即将关心吉春晓伤势的语气一转,“池总管早就安排我过来看你了,这不,就是最近一直忙于武会相关后勤保障事宜,就耽搁了一些时日,主要就是筹集这个,那,这些给你的疗伤物品。”
说着,何管事将一个储物袋递给了吉春晓!
吉春晓很是吃惊,这何管事,尤其是池总管,咋对一个已经严重受伤的护卫如此呵护了?
正自疑惑着,吉秋慧端了茶水过来:“何管事,请喝茶!“
“谢谢!”何管事接过茶盏,继续说道,“那晚的事,你还有印象吧?实在是多亏了那个高人啊!那实力是真的太强了,就连我也能看出来!”
“那晚?什么高人?”吉春晓更疑惑了。
何管事紧盯着吉春晓,眼珠不停转动着:“哦!你当时可能已经晕厥了。你受伤后,是一个高人救了咱们!”
吉春晓苦笑道:“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正如何管事说的,我晕厥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何管事盯着吉春晓继续说道:“也亏得你晕厥,那高人虽说救了咱们,但咱们其他人的储物袋也都叫它给收走了!”
吉春晓愣住了:“就我的储物袋没被收走?” 顿时有些不安起来。
难道是家主怀疑我在勾结外人打劫?
我会以自身惨痛的境界跌落来勾结外人?
吉春晓脸色一冷:“是不是有人怀疑,我在勾结外人?”
一见吉春晓如此,何管事反而释然地笑了起来:“不不不!春晓兄弟,你误会了!千万别多心!没有任何人怀疑你!不然,池总管会让我来送疗伤药给你?哈哈哈!”
吉春晓神情缓和了一些,也想明白了,是自已太敏感了!
不过,这里面肯定也还是有些猫腻!
毕竟,送疗伤药这种事,总透着反常。
况且,这何管事,原来一直对自已不冷不热的,说白了就是根本不把自已当回事的!
此际却兄弟长兄弟短的……
见吉春晓情绪好了些,何管事急忙起身:“春晓兄弟,我那边还有些破事,你先休养着!秋慧也就在家照顾你,暂时不用去厨房。有空我再来看你!”
何管事告辞离开后,吉春晓将其送来的储物袋打开。
灵石两万!
人参三株!至少是五百年份的!
疗伤丹一瓶!
吉春晓眯起眼,很是不解,这在武院是没有先例的!
“哥,何管事都给了些啥?”吉秋慧收拾着何管事喝茶的杯子好奇地问道。
“小妹,有空,你找你几个小姐妹,想办法打听打听,我受伤那晚的后续事情。”
池总管家客厅。
“姨爹,情况就是这样!从吉春晓的言谈举止看,我猜想,那吉春晓肯定是不知道,那个高人在那晚出现的情况!”何管事很是笃定地说道。
池总管面露沉思之色,好半晌才说道:“你有空在继续关注着。”
何管事犹豫着说道:“那,还真按照那人的要求,给吉春晓那小子疗伤药,帮助其恢复实力?”
“如今,人家实力摆在那!那还能怎么办?”池总管冷笑着说道。
何管事很是不甘地说道:“可是,池光都被伤成那样了……”
“那人没杀他就是万幸了!是该让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消停消停了!算是给他个教训!你也注意,别再偷偷帮他了!咱池家就这一根独苗,我不想池家绝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池总管越说语气越是狠厉,已经带有呵斥的味道了。
“明白!明白!”何管事擦了擦额头忙不迭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