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和玄珩两人立刻着手保护她和孩子。
玄澈首先下旨封张念柠为宸妃后,加强了朝露殿的守卫,他从自已的亲卫中挑选出最为精锐忠诚的士兵,日夜轮班守护在朝露殿四周。这些士兵个个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玄澈还下令,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朝露殿,违令者严惩不贷。
同时,玄澈秘密派遣暗卫暗中保护张念柠。这些暗卫训练有素,神出鬼没,时刻监视着后宫中的异动。一旦发现有任何对张念柠不利的迹象,他们便会迅速采取行动
玄珩则从饮食方面着手。他亲自挑选了可靠的御厨,负责张念柠的饮食。每一道食材都经过严格的检查,确保无毒无害。玄珩还安排了懂医术的太监,对每一道菜肴进行检验,防止有人在食物中下毒。
得知玄澈为保护自已和孩子采取了一系列行动后,张念柠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坐在朝露殿中,手轻轻抚摸着腹部,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动容。她能感受到玄澈对这个孩子的重视与关爱,这让她原本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了许多。
张念柠心想,有他如此尽心尽力地保护,自已和孩子一定能够平安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整日提心吊胆,而是多了一份从容
良妃得知玄澈将张念柠保护的如此周全时,她明白自已的计划无法实现了,满心的愤恨与不甘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中的帕子被她揉得不成样子,仿佛那是她此刻破碎的心境。
“哈哈哈…宸妃!宸妃?好一宸妃!这张念柠竟如此好命,皇上竟这般在意她!”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嫉妒与恼怒。良妃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她原本以为自已精心策划的阴谋定能成功,却没想到被轻易化解。
她在宫中来回踱步,心中烦躁不安。那些未能得逞的计划如同一根根刺,扎在她的心头。“难道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生下孩子,继续受宠吗?”良妃喃喃自语,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她狠狠地瞪向张念柠所在的方向,仿佛要透过宫墙看到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人。然而,她也明白,此刻自已已无计可施,只能暂时隐忍。但她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张念柠。
此消息在后宫中不胫而走,众嫔妃闻之,皆震惊不已。那“宸妃”之封号,如同一道惊雷在后宫炸响。北极星之象征,帝王王位之意,这般尊荣,让众人心生嫉妒与不安。
众人纷纷揣测皇上此举之意,竟有人联想到太宗皇帝皇太极。一时间,后宫之中议论纷纷,人心惶惶。那些曾经对张念柠心怀不满者,此刻更是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而一些心思深沉之人,则在暗自盘算着未来的局势,思考着自已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之中该如何自处。
皇后的身体越来越差,得知皇上封张念柠为宸妃的消息时,先是一愣,随后竟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有无奈,有悲哀,更有深深的自嘲。
“娘娘…”兰芝想要安慰她,却也说不出话来。
“宸妃,呵呵,这封号当真是尊贵无比。”皇后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北极星,帝王王位的象征,皇上这是要将她捧到何种高度?而我这个皇后,如今倒真成了一个笑话。”
皇后缓缓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的宫墙楼阁,心中百感交集。曾经,她也是皇上的正妻,母仪天下,享尽尊荣,可如今……
“我这个皇后,在皇上心中究竟算什么?”皇后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痛苦。
皇后赵婉柔生产之日,景仁宫中一片紧张忙碌。随着一声啼哭,孩子呱呱坠地。
皇后赵婉柔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却洋溢着欣喜。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刚刚出生的皇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稳婆将孩子小心翼翼地包裹好,抱到皇后身边,满脸喜色地说道“娘娘,恭喜娘娘诞下小皇子。这小皇子生得眉清目秀,哭声嘹亮,将来定是个有大福气的。”
皇后轻轻伸出手,温柔地触碰着孩子的小脸,声音微微颤抖“本宫的孩子……。”
稳婆忙接口道“娘娘,小皇子这一出生,那可是娘娘的福分。虽说娘娘如今母家遭难,可小皇子就是娘娘的希望呀。有小皇子在,娘娘日后定能重新站稳脚跟。”
皇后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慈爱“本宫的身子每况愈下,如今怕是要油尽灯枯,大限将至了”
稳婆宽慰道“娘娘放宽心,娘娘只是产后虚弱,皇上对娘娘总归是有旧情的,小皇子又是皇上的血脉,定不会被亏待娘娘与三皇子殿下。”
然而,这个孩子的诞生,却让玄澈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一方面,这是他的血脉,是他的亲生骨肉,理应得到关爱和呵护。但另一方面,皇后的父亲谋逆被斩首,母家其余人被流放,这让他对这个孩子的出身充满了疑虑和担忧。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将来是否会受到母家的影响,是否会成为潜在的威胁。
玄澈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他既不忍心对这个孩子过于冷漠,又不敢轻易给予过多的宠爱。
而其他嫔妃们则在私下里纷纷猜测皇后和孩子的未来。有的认为皇后如今失了母家的支持,必定会失势,这个孩子也不会有好的前途。有的则觉得皇上或许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对皇后网开一面,重新给予她恩宠。
“皇后这下可真是处境艰难了,那孩子生在这样的时候,也不知是福是祸。”一位嫔妃小声议论着。
“哼,皇后失了靠山,这孩子怕也难成大器。”另一位嫔妃附和道。
后宫之中,各种猜测和议论此起彼伏,而皇后和她的孩子,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谁也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