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狄植真想掐死梁峰,但实在打不过,就哀求地说:“我知道宋守山今天带回来的女子是扬州富商陈金荣的女儿,拿他换2000金轻轻松松,而且还能结个善缘不是。”
梁峰点点头:“人在哪,带我去。”
狄植一边走,一边恭敬说道:“宋守山那个王八蛋,每次都把新掳来的小娘子关在他的练功房。
这次事急,小的让您给他发三支响箭,就是告诉他,刚才你去的库房被抢了,他才赶回来的。
小女子现在应该还在练功房。”说着领着梁峰就往练功房走去。
梁峰终于知道为什么汉奸这么招人恨了,这么多东西自已找得多久才能找到啊。
梁峰缓缓进入练功房,这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屋中心位置,一个巨大的炼丹炉矗立着,宛如一个沉默的巨人。
那炼丹炉造型古朴,炉身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表面泛着微微的光泽,似乎还残留着曾经的温度和神秘的气息。
西厢处,有一个紧闭着的房门格外引人注目。
那房门看上去厚重而坚固,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这锁只有宋守山有钥匙能打开,我没办法,刀斧难伤,水火难容。
宋守山这个老王八蛋,都被您老打碎了,咋整?”狄植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奈。
梁峰微微皱起眉头,左右看看,然后缓缓抽出腰间的龙泉剑。
龙泉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现自已的威力。
梁峰紧紧握住剑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断。
一道破空声响起,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寂静的空间。
龙泉剑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劈向那把锁。
瞬间,锁被一劈两半,清脆的断裂声在练功房中回荡。
梁峰弯腰捡起锁身,仔细地观察着。
锁身的材质看上去异常坚硬,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泽。
“这不会是钨吧,钨熔点 3400 多度,确实刀斧难伤,水火难容。
这个年代没人能把钨矿炼成单金属,这锁这么硬是什么原因呢?”梁峰自言自语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思索。
他看着那不算规则的锁身,心中涌起无数的疑问。
这个神秘的锁究竟是如何制造出来的?
在这个时代,又有谁拥有如此高超的技艺?
片刻之后,梁峰很熟练地将锁身塞进了背包。
梁峰知道,这个锁身或许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它会成为解开某个谜团的关键。
推开练功房西厢的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梁峰一下愣住了。
只见一个女孩双手被绑,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女孩赤身上下仅仅留着一块布条勒在嘴上,那模样既让人心生怜悯,又让人感到无比震惊。
梁峰反应迅速,立刻把门关上,回头对众人说道:“你们在门口守着点,别让别人进来。”
狄植立刻应是,转身就和护卫出了大门,并轻轻地带上了门。
梁峰看着他们的举动,一脸黑线,心中暗自思忖,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此刻也懒得去想这些,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推门进入西厢房。
约莫半个时辰后,梁峰先走出了练功房大门。
随着他出来的还有一女子,女子穿着一身宽大的青衣,那衣服显然并不合身,但却给她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柔弱之美。
两个手腕上分别缠着纱布,白色的纱布与青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子用方巾遮住了面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那眼睛中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
她的青丝用一缕红绳系得十分得体,那红绳在黑发中显得格外醒目。
女子赤着脚,那小巧玲珑的脚丫在地上显得格外无助。
她的额头红得和关二爷一样,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其他原因。
女子轻轻走在梁峰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狄植上前轻声问道:“祖宗,小娘子超值吧?”
梁峰想都没想,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不该问的别问,先送姑娘回小木屋。”梁峰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
狄植捂着腮帮子,点头哈腰地说道:“祖宗您说了算,这就走,我前面带路。”狄植连忙说道,脸上露出一丝畏惧。
练功房的路面平整,赤脚走路问题不大。
但到了山路,小姑娘就开始趔趄起来。
梁峰看着她的样子,一脸黑线,心中犯起了难。
让别人背吧,自已心里不舒服,自已背吧,背包里都是宝贝。
算了,既然遇见,注定有因果线,回头还得拿她换东西呢。
梁峰也没问小姑娘愿意不愿意,右手抓住小姑娘左手,顺势搭在自已肩膀上,俯身一个公主抱,把小姑娘抱在怀里。
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啊”了一声,直接把头埋在了梁峰的胸口。
梁峰感觉到小姑娘的温度,有点热啊。
他深呼吸一下,再深呼吸一下,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抖了抖姑娘脚底的石子,径直往小木屋走去。
这个小姑娘叫陈文儿,是扬州富商陈金荣最小的女儿。
她生性活泼,热爱诗赋,弹得一手好琴。
月初的时候,陈文儿和母亲去扬州报恩寺上香,却不幸被狄植盯上。
十五当晚,正在沐浴中的陈文儿被宋守山直接掳走,她来不及叫一声就直接被击晕。
醒来后,就发现自已被吊在房梁上,那一刻,她感觉自已已经绝望。
幸得梁峰搭救,才脱离了困境。
陈文儿本就是碧玉年华,正值青春年少,怎料让梁峰看得一清二楚,羞得浑身滚烫,无处藏身。
梁峰解开绳索后,给陈文儿找了一件宋守山的长衫,给其包扎了手腕勒出的伤口。
他又从吊绳上割出一缕红绳,把长衫长出的部分割开做了面巾,然后就跟着梁峰走出了练功房。
梁峰把陈文儿放在了小屋床上,轻声说道:“等我两天,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我办完事,就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