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朝的时候,道路不发达,要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去,有时候只有一条路,别无选择。
这棋盘山正好就在官道的旁边,可以说想要从这条路过去,必须要经过棋盘山,所以这里也是那些强盗们抢掠的最佳地点。
牛皋率领部队刚来到山脚下,山上小喽啰就发现了,赶忙报给了两位大王。
杨再兴和吉青带领人马从山上冲了下来。
牛皋抬头一看,从山上冲下来一拨人马。
为首的两位头领,一位银盔银甲,手提狼啸赤月枪,另一位,青面獠牙,好似巡海的夜叉。
这些人穿着比较整齐,年龄也都比较年轻,都是二三十岁的棒小伙子,一个个都透着百步的威风,千层的杀气。
牛皋叹了口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呀!看看人家也是占山为王,自已也曾经占山为王,自已的那帮人却都跟个叫花子差不多了。”
杨再兴和吉青冲下山来,把道路一横,正好把牛皋的路挡住。
吉青一挥手中的狼牙棒,大喝一声:“对面的人听着,我们只劫财不杀人,把你们的马匹,粮草和兵器留下,就放你们过去。”
牛皋差一点没有把鼻子气歪了,心想:要把东西都留下,你让我过去,岳大哥也得把我的脑袋留下。
“东西可以给你们留下,可是,我的兄弟他不同意。”
吉青问道:“你兄弟在哪里?”
牛皋一碰手中的熟铜双锏,“咣”的一声:“就在这里呀!”
吉青大怒:“那你是找死。”
说完,一提马缰绳就要冲过来。
牛皋一摆手:“等等!”
吉青一勒马缰,又站住了。
牛皋问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大宋的军队,你们也敢劫,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吉青哈哈大笑:“劫的就是大宋的军队,普通老百姓我们还不劫呢!不但不劫,还给盘缠呢!”
牛皋也是个暴脾气,一听对方的说话语气,知道是没得商量了。
便大喝一声:“好狗贼,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让你知道牛爷爷的厉害。”
说完,一提马缰,挥动手中的双锏,冲着吉青就过去了。
吉青更是不再答话,挥动狼牙棒,冲着牛皋脑袋就砸了下来。
牛皋既不躲,也不闪,举起双锏,冲着吉青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嘴里还不闲着:“砸脑门!”
吉青一愣,这姓牛的是傻,还是呆呀?他怎么不躲我的狼牙棒?
我的狼牙棒砸在对方的脑袋上,对方的双锏也就砸在了自已的脑袋上,这成了一命换一命了。
吉青一想,我可不给你换命,我还没有活够呢!
想到这里,赶忙抽回自已的狼牙棒,双手往上一举,把双锏架了出去。
牛皋一翻手腕“小鬼剔牙!”
冲着吉青的大嘴就扎了下去,吉青一看,这要扎上,连豆浆都喝不了了,忙把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了这一锏。
牛皋双锏又来了“掏耳朵!”
把吉青吓得赶忙一低头,这都是什么招式,没听过呀!
二马一错蹬,牛皋回手一锏“捎带脚呀!”
吉青这一下再想躲,可就来不及了,只听“咔嚓”一声。
吉青头上的发髻被打开了,头发都披散了下来,被吓得一抱脑袋,跑回自已的阵地去了。
这一锏如果再低一个头发丝,就把吉青的脑瓜盖掀开了。
把杨再兴也吓了一跳:“贤弟,你没事吧?”
吉青喘了口气:“大哥,好像没事,没有摸到血,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厉害!”
其实,要论真正的功夫,牛皋还真不是吉青的对手。
只不过,吉青不了解牛皋的套路,被这三板斧给唬住了。
牛皋战胜吉青后,自已也觉得不含糊:“牛爷这两下子可以呀,我是怎么输给岳大哥的呢?如果,真的战胜了岳大哥,我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宋军也真的给牛皋捧场,一看到胜了,在后边把战鼓擂的震天响。
正在牛皋得意的时候,杨再兴挺枪冲了过来。
牛皋一看来了个小白脸,心想:刚才那个青面獠牙的都不行,你个小白脸更白给。
这次,牛皋可看走眼了,其实,他还是看走眼的时候多。
历史上的记载,杨再兴最辉煌的战绩,曾经一人一骑杀进了金兀术的千军万马之中,想要诛杀金兀术,这一幕,连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虽然没有成功,但却能全身而退,足以看出杨再兴的勇猛。
牛皋舔着草包肚子:“你是何人,牛爷爷锏下不死无名之鬼。”
杨再兴嘴都要气歪了:“呸!你爷爷我是杨再兴。”
牛皋嘴一咧:“没听说过,看锏!”
牛皋和人打架,向来是先下手为强,三招半定江山。
但是,这次不灵了,因为对面是杨再兴。
一个是杨再兴已经看过他的招式,再一个牛皋差杨再兴太多。
等看到牛皋翻来覆去的就这几招,杨再兴心中这个气呀!
就这三招半,愣是把我吉青兄弟唬住了,真特么行。
杨再兴心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这黑小子还觉得自已不含糊呢。
想到这里,枪交单手,抓住枪杆中间,抡圆了,“啪”的一声,正抽在牛皋的屁股上。
把牛皋疼得差点没从马背上掉下来,紧接着,杨再兴把枪又交到双手,枪尖一抖,直奔牛皋的咽喉扎来。
牛皋吓得使劲往马背上一趴,那枪疾如闪电就到了,“砰”的一枪,正中头盔上的盔缨,盔缨应声落地。
牛皋心说:完了,被扎死了,吃嘛嘛不香了。
伸手摸了摸,吃饭的家伙还在,但是,吓得浑身都让汗湿透了。
牛皋吓得一抱脑袋,拨马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好厉害的小白脸呀,快跑呀!”
他也是糊涂了,你怎么着也是前部正印先锋官,你光顾着自已跑,你手下还有一千士兵呢,都留给人家杨再兴了。
牛皋跑了一会儿,感觉不太对劲,赶紧勒住了马缰绳,因为自已的士兵一个都没有跟上来。
牛皋嘴一咧,哭上了:“完了,完了,人都死光了,我自已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岳大哥也得砍了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