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府上下给围住了,不要让任何一个人跑了!”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和呼喊声,仿佛要将整个王府都封锁起来。我茫然地环顾四周,心中充满疑惑:“我这是在哪里?”低头一看,自已竟然身着华丽的新娘服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段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原来,我已经穿越到了古代,我成了王府的夫人。这段记忆属于原主,她原本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但命运却将她卷入了一场宫廷斗争之中。
我努力回忆着原主的经历,试图理解这个陌生的环境。原来,今天是她与王爷成婚的日子,但婚礼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现在,我们被困在了王府里,面临着未知的危险。
“怎么办?”我心中焦急万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但很快,我意识到,作为一个现代人,我拥有超越古人的知识和思维方式。
“所有人全部到院子里来!”一阵粗犷而有力的声音划破了王府内的宁静,仿佛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让所有听到的人都心头一紧。紧接着,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都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仆人们惊慌失措地扔下手中的活计,急匆匆地向院子汇集。
我站在人群中,心中五味杂陈。刚刚逃离的紧张感还未完全消散,现在又面临了新的危机。官差们如狼似虎地冲进王府,他们的眼神冷酷无情,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们粗鲁地将下人们推搡着聚拢在一起,随后便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一带走,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惊恐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院子里,只剩下主母、大房一家(包括大房夫妇、他们的二儿子和小女儿)、二房一家(包括二房夫妇和二房的儿子媳妇)。我们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与不解。
这时,一名领头的官差走到我们面前,他手中拿着一堆破旧的衣物,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把衣服换了,你们要流放到边境去。”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是在宣布一个无法更改的判决。
我们愣住了,流放边境?这意味着什么?远离繁华的都市,远离熟悉的生活,去面对未知的挑战和苦难。主母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大房的夫妇紧紧相拥,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对彼此的深深依赖。大房的二儿子咬紧牙关,试图表现出坚强,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惊慌。小女儿则躲在母亲的怀里,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二房一家同样陷入了绝望之中。二房夫妇相互搀扶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二房的儿子媳妇则紧紧握住彼此的手,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和力量。
我们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更换。这些衣物破旧不堪,散发着刺鼻的霉味,但与即将面临的流放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换上衣物,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这时,一个沉重的板车被粗暴地推搡着穿过院子,上面载着一个浑身是血、面色惨白的男子。阳光照在他血迹斑斑的身上,显得格外刺眼。我定睛一看,那是大房的大儿子,也就是我现在在这个世界的丈夫。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儿啊,疼吗?”大房也就是我现在的婆婆,带着哭腔喊道。她跌跌撞撞地冲向板车,双手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痛苦。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担忧与母爱。
大房的其他人也纷纷围了上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小女儿吓得脸色苍白,她哇哇大哭着,声音中带着稚嫩的颤抖:“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离开我,我害怕!”她的小手紧紧拽着母亲的衣角,眼睛里满是惊恐和不安,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崩塌了。她的哭声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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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大房的二儿子,他紧紧地咬着牙关,眼眶泛红,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母亲,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哥哥,他伤得太重了,必须找大夫,不然他会死的。”
这就是我的夫君啊,眼前的这一幕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房。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个躺在板车上、浑身是血、面色惨白的男子。他,就是那个即将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夫君。
天啊,不要啊!我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仿佛要撕裂这残酷的现实。我从未想过,我的婚姻会是这样一个开始,我的夫君会是这样一个状态。他本该是意气风发、英俊潇洒的,而不是现在这样,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这都怎么弄的?他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是谁如此狠心,将他打成这样?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疑问,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此刻,我的心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疼痛难忍。我看着婆婆和其他家人那无助与绝望的眼神,更加坚定了我要守护这个家的决心。我不能让夫君就这样离开我,不能让这个家就这样破碎。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我走到夫君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凉而无力,但我却能感受到他微弱的脉搏。他还在坚持,他还没有放弃。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婆婆和其他家人。我说:“我们要一起想办法救他,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我们。”我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官差们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其中一人不耐烦地吼道:“赶紧走,别磨蹭!”他的声音冰冷而粗鲁,仿佛我们是无关紧要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