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晚上的时候,都会把自家婆娘臆想成杨蜜来整活。
有件事情在村里也闹过一段时间,让杨蜜也羞得要死,都不敢出门见人。
是村里王二狗夜里去王大春家里听墙根传出来的。
连村里小孩都会跟着学:“杨蜜,刹唧唧,搜噶,买糕得!”
而且王二狗在模仿王大春吼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有自我脑补的示范动作,让人看一眼都会捧腹大笑。
搞得那一阵子,桃花村的两口子在办事的时候,女人都会打骂自家的男人。
......这天下午,王二狗碰到了身上只穿着一条大裤头的马秋龙。
见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于是就伸手拦住了他:“阿龙,干什么去呀?”
“去摸螃蟹!”
王二狗伸手把马秋龙的裤头扯了扯:“你家杨蜜知道你去摸螃蟹吗?”
这种被欺负的行为马秋龙经常遇到,村里的一些糙娘们更坏......。
他嗡声嗡气地回应道:“不知道!”
看着全身皮肤白得跟女人一样的马秋龙。
王二狗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果递了过去:“我问你件事情,你要好好回答,这好吃的就给你吃。”
这玩意马秋龙经常吃,随手接过来扯开包装纸就塞进嘴里:“你说吧。”
“你晚上是不是和你家杨蜜睡在一起?”
听到这话的马秋龙直接回应道:“蜜蜜她说了,别人有问的话,我只能回答说没有。”
这样的回答让王二狗一脸的懵逼,脑子一下子还转不过弯来。
于是他继续坏坏地引导道:
“杨蜜那天都和我说了,说你晚上睡觉很不老实,老是喜欢压着她睡,你以后可得注意着点。”
期待精彩回答的王二狗又失望了。
马秋龙好像是很认真地想了想回应道:“我睡觉很老实的,一躺下就睡着了。”
王二狗的眼珠子转了转,接着说道:“阿龙呀,杨蜜晚上是光着身子睡觉的,还是只穿着一条内裤睡觉的?”
这是一个狡猾的选择题。
马秋龙则是看了一眼王二狗,摇头道:“她好像是穿着衣服的。”
这“好像”是什么意思?
三句回话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只能推断出马秋龙晚上的时候见过杨蜜,至于她身上穿什么衣服那就难说了。
“真是个二愣子,白给你颗糖果了。”
说完这话王二狗就快步离开。
马秋龙则是挠了挠头就继续朝村里的小溪方向走去。
这是他平时没事干的时候最常去的地方。
夏天的天气热,身体泡在小溪里舒服,还有,摸螃蟹很好玩的。
为了不被家里的杨蜜责怪,他是特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穿着拖鞋出来。
前天下过暴雨的小溪水有点凉,但对马秋龙来讲一点都不影响。
水流很缓慢,溪水也很清澈,能看见一些小小的鱼在窜来窜去。
马秋龙是专挑一些石头掀开之后立马伸手摸。
很快就摸到了两只巴掌大的螃蟹装进塑料袋里,那就继续捉.......
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马秋龙在看到溪边出现一只大刺猬的时候就上岸想去捉.
跳上岸跑了十几步还没有追上它,脚下的草地很突然地一下子就凹了下去。
马秋龙整个人就直接落空掉了下去,把他吓得“哇哇”大叫了起来......
在下午的这个时间点,村民们基本在家做晚饭。
闲的人会聚在村头小卖部的大榕树下聊天,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里。
马秋龙是直接就掉进深洞下方的一副棺材上。
然后棺材板一塌,从上方往坑里看的话,他整个人是趴着陷进棺材里了。
剧烈的撞击,让他手脚乱抓了几下之后就昏迷了过去。
他的头部是直接撞在棺材里死人头上所戴的硬物上,鲜血直流........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时间。
一睁开眼就看到杨蜜那双水润的眼睛,眼眶红红的,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阿龙,你终于醒过来了,真是吓死我了。”
而此时马秋龙的脑子一片清明,往事历历在目.......
特别是和杨蜜生活在一起的这半年,衣服是她洗的,饭是她做的。
甚至连身上弄脏了都是她帮忙给洗澡的。
原来是傻子只会干一些简单的力气活,在生活自理方面很多都不会。
还有一些夜晚,因为天气打响雷的原因,杨蜜会跑到自已的床上一起并排躺着睡觉。
晚上杨蜜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让自已站在外头帮她看着点.......
接着马秋龙又想起在村里的其他往事......
村里一些娘们“欺负人”的那些行为......
真是太搞笑了。
不过现在好了,我不是傻子了。
他脸上丰富的表情很快就引起了杨蜜的注意。
咦,阿龙的眼神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是那种呆呆的,是清澈明亮、有神!
于是她就伸出手摸了摸马秋龙的脸蛋:“阿龙,你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极品美女的嫩手摸来,让马秋龙的脸感觉到一阵柔滑。
他咧嘴笑了笑:“蜜蜜,我没事。”
这句话才刚刚说完,马秋龙的脑袋开始感觉到一阵刺痛。
有大量的信息很粗暴地插进他的脑海里。
紧接着他就全身立马发烫、分泌出黑色浓稠的汗汁。
连手脚也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这可把杨蜜给吓坏了,她连忙跑出去大声喊叫了起来。
村长黄大军和村里的赤脚医生王冬升也很快到来。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马秋龙成了黑泥浆人,全身都散发着难闻的臭、腥味。
王冬升戴上口罩之后,强忍着难闻的味道检查了一下马秋龙的心跳和呼吸。
“他这应该是尸毒发作了,就看他的身子骨能不能熬过去。”
接着他又朝杨蜜说道:“阿龙这样的情况送到市里的医院估计也没有用。”
“一是时间上来不及,二是那西医也不知道怎么治,一进医院,那最少得先花个几十万才出能来,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黄大军也跟着靠近伸手探了探马秋龙的鼻息。
他则是朝杨蜜安慰道:
“阿龙他还有呼吸,你拿条毛巾给他的口鼻擦一擦,说不定他能顶过去呢!”
杨蜜直接就大声地哭泣了起来:
“都怪我没看好他,阿龙若是死了,那我也去死得了,省得我再祸害人。”
黄大军的声音:“这关你什么事,不要瞎想。”
屋里几人的对话马秋龙都能听得见。
但是他现在口不能言,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都酸痛得很,连眼皮都无力睁开。
脑子更是痛苦无比,如同几百根细针正在一下一下地同时扎着。
一些有关于治病的、武功修炼的信息强行灌输进他的脑袋里。
这种要死要活的状态真是让人痛苦无比,而脑子却是清醒的。
不一会儿他又听到有人进屋的说话声。
是村里的二赖子,他一走进屋就能闻到浓烈的酒味。
“杨蜜,你出去吧,我来帮阿龙把身子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