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藤屋的第一天,众人又开始了养伤日常。
三小只因为伤势过重,又开始了躺板板。
而艾斯卡诺则是沉溺在自已的酿酒之中,没事就拿着苹果酒在三小只面前晃悠。
但是因为三人伤势的原因不能喝,变得极为难熬。
善逸还好,毕竟也只喝过一次,后面就完全被禁止了,到现在他已经把酒的味道忘得差不多了。
但是炭治郎和伊之助就难熬了。
上次休息的时候,他们可是没少喝,这味道至今让他们难以忘怀。
现在却只能看着艾斯卡诺独自饮酒,自已却只能看着,他们宁愿再回去找十二星座和上弦打一架也不愿意受到这种折磨。
“大叔!你不用拿着你那个瓶子在我们眼前晃行不行,不知道我们不能喝啊!”
伊之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一边的炭治郎流泪点了点头(┳◇┳)
他的鼻子可灵得很,远远就闻到味道了,口水不断分泌,味蕾在颤抖,却无福消受。
艾斯卡诺尴尬地挠了挠头。
“抱歉抱歉,我只是在想这种酒怎么能改造一下,将酒精部分完全去除,但依然有酒水的感觉,这样的话善逸也能喝了。”
善逸闻言,眼眶瞬间红润了起来。
“艾斯卡诺大叔,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要是我是女人的话,肯定会疯狂追求你的。”
艾斯卡诺猛的后退一大步,脸上充满了恐惧。
“大可不必!”
善逸一愣,顿时暴怒,瞬间在床上站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啊,我是直的,直男!啊疼疼疼,骨头,骨头好像又裂了。”
艾斯卡诺快哭了。
“隐先生,快来啊,善逸的腿好像又断了!”
一段时间过后,一位隐小姐重新给善逸包扎了一番,然后再三嘱咐善逸绝对不能乱动了,却发现对方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的脸,根本没有听她说话。
“你啊!”
“砰!”
艾斯卡诺颤抖地递给了那名隐一盆水,让她冷却一下正在冒烟的拳头,顺便给善逸起了一个大包的脑袋敷了一块布。
“为什么鬼杀队的正式队员没有一个正常人呢?”
隐小姐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
回到紫藤屋的第二天。
艾斯卡诺和往常一样端着盆进入了三小只养伤的房间,准备帮他们洗漱。
就在轮到炭治郎的时候,艾斯卡诺被吓了一跳。
”炭治郎,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一晚上没睡吗?!”
艾斯卡诺看着眼前的炭治郎,他此时的状态可以用极其糟糕来形容。
眼窝深陷,并且还有颜色极深的黑眼圈,面色枯黄。
“我...没事...”
“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艾斯卡诺无奈地说。
炭治郎终于还是绷不住了。
“怎么办啊艾斯卡诺大叔,我要死了!”
艾斯卡诺一听,神色一正,严肃地问道“发生什么了,是中毒的后遗症吗,还是毒没被祢豆子清理干净,等一下,我现在就把祢豆子叫过来,再烧一烧你。”
说着就要起身,准备去找祢豆子,却感受到了一阵阻力。
扭头一看,原来是炭治郎把自已拉住了。
艾斯卡诺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
“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了吗,安心吧炭治郎,你慢走,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艾斯卡诺眼含泪花,似乎真的以为炭治郎要死了。
善逸听见了这边的谈话。
“什么?炭治郎你要死了吗,不要啊,你可是我的朋友啊,不过你放心,你要是真的死了,祢豆子就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善逸鬼哭狼嚎的声音终于把伊之助吵醒了。
“炭治郎...要死了?!”
伊之助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能接受现实。
炭治郎看着眼前的情况似乎越来越失控,赶紧进行补充。
“不是,不是我要死了,而是...”
说到一半,炭治郎卡壳了,低气压再次包裹住了炭治郎全身。
“那好像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看吧,我就说炭治郎要死了吧!”
善逸嚎叫的声音引来了葵。
“你们大清早的又在吵什么,不知道你们现在的身体要静养吗?!”
“葵小姐,炭治郎要死了~”
善逸流着鼻子从床上爬了下来,抓着葵的裤腿哭道。
“什么?”
葵听到这话一惊,立马把善逸甩开查看炭治郎的情况。
艾斯卡诺则是返回去努力抠下来镶在墙里的善逸。
一番检查之后,葵一脸疑惑地说出了她的检查结果。
“炭治郎没什么事啊,甚至身体还好了不少,脸色差是因为睡眠不足,话说,你不知道自已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吗,为什么还敢熬夜?”
说到后面,葵忍不住给了炭治郎一个板栗。
然后捂着手慢慢蹲了下去。
“好疼,你的脑袋怎么这么硬。”
挨了一个板栗的炭治郎也终于缓过来神。
“其实...”
炭治郎回想起昨晚的遭遇。
就在夜深人静,准备睡觉的时候,炭治郎忽然想起来自已的刀还没有擦拭,于是就想着先把刀擦一下再睡,以免生锈。
然而...
炭治郎拿起了刀,抓着刀柄往外一拔。
整个刀身都消失不见了!
所有人愣愣地看着光秃秃的刀柄,心里不由得为炭治郎默哀起来。
这喷不了,确实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了。
“怎么办啊,我会被钢铁冢先生杀了的。”
炭治郎苦着脸问道。
但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话说回来,你的刀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我记得当时打完的时候你的刀还算完整啊,最多有一些豁口而已。”
还是艾斯卡诺打破的沉默,问道。
炭治郎思考了一下,只得到了唯一的结论。
“大概是我的【全反击】有一些错误吧,虽然成功用出来了,但是那一击的力量应该有很大一部分承受到了刀上,以至于刀的内部受到了损伤,回来以后稍微碰几下就碎掉了。”
伊之助和善逸听完炭治郎的猜测,只是默默扶着炭治郎的肩膀。
“节哀。”
“节哀。”
炭治郎更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