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来是商二少。平山山脉的府邸,不都是他坐镇的么?为何会出现在平城?”
“你没发现么,商家二爷正往那家伙那边走,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就是,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惹到了那位商人,这次麻烦大了!”
有几个人停下了脚步,朝着这边看了一眼,立刻就认出了这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就是平山镇一个中型二线世家的彭二爷。
所有人都注意到,商二爷和一群保镖朝着那个年轻人走了过去,一看就是来闹事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封珩,心中暗暗叹息,这家伙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商家,这下可惨了。
他们都听到了青年的话,又看到了青年的表情,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们就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封珩,众所周知,商二爷可是商家最护犊子的人物,此子,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就是你,对我们商家动手?”
一袭青衣的中年人,正是商氏的二当家,他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向对自已十分维护的商二爷并没有立刻下令拿下封珩,反而半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他。
“就是我,咋地!”
对于商二爷的质问,封珩并没有反驳,那个青年如此狂妄,之前还出言羞辱过他,让他下跪,他能如何?
看到封珩的反应,商二爷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作为一个商人,他的家族在整个商会都是排在第二位的,但也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谁敢这样跟他说话?
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怒意,而是强颜欢笑道:“小兄弟,他好歹也是我们商会的人,你就这么对他出手,似乎有些不妥,我们的人被人打成这样,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二伯,别和他废话了。我要亲手扒了他的皮!”
青年看到商二少还没有出手,又是一声大喝。
“闭嘴!”商二爷大吼一声。
他们商行在平山城,就算比不上几个顶级世家,也算有些名气,可眼前这家伙竟然连他们商家的人都打了,这就让商二爷更加忌惮了。
难道,这家伙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哥?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招惹他们。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交代?怎么解释?”封珩眉头一皱,看向商二爷,他还以为对方会立刻出手,甚至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对策,可谁曾想,商二爷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为什么我的族人都要挨打?难道我做错了什么?敢问小兄弟来自何家?咱们商家虽说不是大户人家,但好歹也是有些名头的,这件事情总要给个交代吧!”商二爷笑道,试图套出封珩的来历来。
这让封珩顿时明白过来,随即嗤笑一声:“乡巴佬不过是看不上他的做派罢了。”
乡野村夫?
这让尚二爷眉头一皱,上下看了一眼封珩,见他果然不像是出身名门的人,倒像是个乡下来的,这才放下心来,不过随即又有些恼怒。
“看不惯?”那人冷哼一声。商二爷面色一沉:“就算你不喜欢我们这些商人,但也不是一个外人可以左右的,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随即,他冷哼一声:“来人,将这家伙拿下!”
几个侍卫一听,顿时将风珩围住,少年也是阴阴一笑:“小家伙,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将他抓住,送到我的面前,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几个侍卫当即伸手,朝着封珩抓了过去。
“等等!”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然而就在这时,封珩忽然开口,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你真要把我拿下?”
“哼哼,小鬼,就算你被抓住了,你能奈我何?”一名侍卫一脸不屑的瞪了他一眼,便要上前将他拿下。
然而,封珩却是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枚徽章,放在了商二爷的眼前,微笑着问道:“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商二爷的视线落在了令牌之上,顿时面色大变。
一开始,商二爷还觉得,眼前的少年,应该是某个世家的公子哥,才会如此忌惮,毕竟,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招惹到自已的店铺?
可是,在得知眼前的封珩竟然只是一个寻常的少年后,商二爷顿时觉得自已被耍了,顿时怒火中烧,面色阴沉到了极点,立刻命人将封珩拿下。
本来脸上还挂着笑意,一听是封珩,顿时就黑了一张脸,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眼看着那些侍卫便要将他擒下,封珩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块手掌大的牌子,放在了尚二爷的面前。
商二爷顿时将目光投了过来,待见到那少年掏出来的牌子后,他的表情顿时一动。
眼见着自已的人还想要去拿封珩,当即喝道:“都停下!”
这位商二爷气势雄浑,浑身气势内敛,没有丝毫的外泄,一看就是修为高深之辈,一吼之下,犹如惊雷一般,将众人都给震慑了。
周围的人本还在为封珩被捕的结局感到遗憾,可是在听见商二爷这一句话后,却都是微微一怔,而那几个准备将封珩拿下的侍卫更是呆立当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伯,这家伙伤了我,你给我抓住他,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少年那阴测测的言语,配上那张如同厉鬼般可怕的脸,众人都不自觉的暗暗一缩,望向封珩的目光越发的同情起来。
这家伙,若是有点本事,倒也没什么,可问题是,他只是个普通人,若是被抓住,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酷刑。
然而,即便是同情,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因为这可是商人,他们惹不起。
方才说话的少年,却是一脸狞笑的盯着封珩,这家伙竟然胆敢冒犯他,他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于那小美女,他一定要得到。
但平日里,若是他说出这样残酷的言语,二叔最多也就是一笑而过,然后一句“你这酷刑,未免也是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