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玹的嘴角轻轻一扬,对用英语挑衅的富家女说道:“You don‘t know that many celebrities graduated from prestigious uies. Lee Soon Jae is from Seoul National Uy (看来你不知道,在演员中也有很多是从一流大学毕业的,比如李舜载先生就是从首尔大学毕业的)。”
然后,她又转头看向另一名富家女:“私もその話は同感です。 顔だけ綺麗だからといってスターになってはいけません。 努力が加わらなければいけません (我也有同感,如果只是脸蛋漂亮当不了演员,还得勤奋才行)。”
那两个人富家女顿时灭火了。
郑秀真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场较量,她知道李美玹是首尔大学的毕业生。
李美玹又用法语反击道:“Qu‘est-ce que tu fais? J’aime ton visage (这该如何是好?我头脑不比你们差,而且还比你们漂亮)。”
那两个富家女相互看了一眼,她在说什么?
就在她们大眼瞪小眼之际,李美玹又用俄语说道:“Все в порядке, вы, ребята, молодцы, что родились (不过你们的出身更好)。”
那两个富家女彻底没听懂她在说什么,这时郑秀真走了过来:“美玹姐,回答得漂亮。”
没想到会有人支持自已,李美玹冲她一笑:[我是不是太不给她们面子啦?]
发现李美玹不好欺负,于是富家女们纷纷闪避走开了。
在宴会厅的一角,有几个长相不错的年轻女子在闲聊,应该不是财阀家出身,而是财阀子弟带来的女朋友,李美玹说道:[我也许应该去那边。]
“她们?估计下次聚会就见不到了。”郑秀真说道。
[为什么?]
“男人们不都是那样吗?喜新厌旧。”郑秀真脸上带着一丝嘲讽,这话明显是说给李美玹听的。
[有些事情也许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不好意思,失陪了。] 说完,李美玹朝着那几个女子走了过去。
看着她的背影,郑秀真啜了一口香槟,她知道这次自已遇到了强敌。
在俱乐部一个隐秘的房间内,卢尚求正在眉飞色舞地宣讲他的计划。
“100倍!这么高吗?”文在哲在旁边制造着气氛。
[卫星电话项目非常有前景。] 卢尚求强调道。
“嗯,这个项目确实是最近的行业热点。”李明植也在不断地煽风点火。
[我不是说了吗?只要连接上了卫星,都不需要缴纳话费,这是前所未有的创新。]
因为早已知道了他们的意图,所以李健洙一言不发,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们的表演。
卢尚求语气明确地说道:[我已经决定干了,你们也一起投钱吧,肯定能大赚一笔。]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操纵股市四个字,仿佛真的是在介绍一个诱人的投资项目。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李明植装出在考虑的样子。
[能有什么问题?我打算设立一家公司专门运作这个项目,不过这些事情得对我那几个哥哥保密。]
“你的能量我们当然相信,对吧?健洙。”文在哲转头看向李健洙。
“嗯?”李健洙心不在焉地抬起了头。
[健洙,你觉得这个项目怎么样?] 卢尚求问道,[打不打算投?]
“我没有什么兴趣。”李健洙用淡淡的语气说道。
听了这话,卢尚求皱起了眉头。
[上市后可是一百倍的盈利啊。] 他再次强调道。
前世在这几个家伙的运作下,这个项目公司的股票确实翻了一百倍,由6000元涨到了60万元,甚至超过了三星电子的股价。
“我对没上市的公司不感兴趣。”李健洙借口道。
文在哲说道:“后续肯定会上市的。”
“如果直接上市不行,也可以借壳上市。”李明植也有些急了。
李健洙却不紧不慢地说道:“谁知道上市要等到什么时候,尚求,我知道你着急找投资,但是收益大风险也大,这个道理谁都懂。”
“这么赚钱的生意你都不感兴趣?”李明植还是不肯罢休。
“我和你们不一样,不需要急赤白脸地去赚钱。”李健洙说的是事实,可在其他三人听来却十分刺耳。
他们都不做声了。
“项目是不错,但我的事情太多了,实在无法分神去考虑这种事情,抱歉,我得走了。”说着,李健洙站了起来。
看到李健洙没有上钩,卢尚求只得说道:[那你就再考虑考虑,健洙,相信你会替我们保守秘密的,对吗?]
李健洙冲他一笑,算是做了回答,然后他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们不知道的是,李健洙并没有替他们保守秘密的打算。
留在房间里的三个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家伙是怎么啦?”文在哲问卢尚求。
李明植撇了撇嘴:“估计是被李美玹搞得顾不上其他啦。”
[这家伙不需要担心继承权的问题,所以不像咱们有这么强的危机感。]
文在哲问道:“那咱们怎么办?还要继续干吗?”
[当然要干。]说着,卢尚求看了一眼李明植,李明植点了点头。
然后两个人一起看向了文在哲。
“在哲,他不参加更好,挣了钱咱们每人三分之一。”
“好,那就咱们三个干。”文在哲的两眼放光,不知道自已已经站到了悬崖的边缘。
“哎,对啦!”文在哲像是想起了什么,“健洙这家伙不是说要请咱们吃蜜瓜吗?怎么没见着啊?”
“还能轮得到咱们吗?估计都让李美玹吃了。”李明植的嘴一撇。
“没想到这家伙如此重色轻友。”文在哲很是不满。
[他好像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卢尚求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