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这个在大新县有着赫赫威名的家族,如今却被一片阴云所笼罩。
三代嫡系少爷接连死去,如今只剩下大公子蔡康永。
蔡康永身材魁梧得如同棕熊一般,那一身肌肉贲张,每一块肌肉都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纹理间仿若藏着汹涌的波涛,彰显着他后天巅峰的实力。
他每一步踏在地上,都仿若巨石砸落,能让地面微微颤动,泛起一圈圈细微的尘土。
蔡家老爷子得知家族惨遭此劫,怒目圆睁,那眼中的怒火仿佛实质般能将一切焚烧殆尽,他那因愤怒而颤抖的嘴唇里迸发出怒吼:
“不管是谁,敢动我蔡家子孙,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这如雷鸣般的声音在蔡家大宅中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而落,每个奴仆听了都胆战心惊,仿若末日降临。
大新县城北此刻已经是全副武装,戒备森严。
城门口,卫兵们如临大敌,对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进行搜身检查。
那卫兵们眼神犀利如鹰隼,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枪尖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
“干什么的?把包裹打开!”
一个卫兵朝着一个进城的小贩吼道,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小贩耳朵嗡嗡作响。
“军爷,我就是个卖菜的。”
小贩满脸惊恐,哆哆嗦嗦地打开包裹,双手不停地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街道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人们都行色匆匆,不敢多做停留。
饭店、青楼、洗浴之地,门口都站着卫兵,进去的人必须出示身份号牌,那号牌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像是死神的眼眸。
外地人进城更是麻烦,要被逐一盘查,卫兵们仔细打量着每一个外来者的面容、服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他们会粗暴地扯住外来者的衣领,查看脖子上是否有特殊的印记,又或者用力捏开对方的手掌,检查掌心的老茧,仿佛要从这些细节中找出隐藏的凶手。
整个城北搜查的声势浩大,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撒下,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在这紧张的局势下,刘逸和李子欣在受伤之后回到了飘香阁。
白天,他们在房中修炼。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床榻咯吱咯吱地响着,那声音在寂静的楼阁中格外清晰,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欢愉的呐喊。
这几日,床都坏了好几张,没办法,只能花大价钱请木匠用上好的材料打造全实木床,光是这费用就花了几千两银子。
那木匠精心挑选木材,每一块木板都打磨得光滑如镜,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每一次修炼,刘逸和李子欣都沉浸其中。
李子欣娇喘吁吁,眼中满是迷离,那原本清澈的眼眸此时仿若蒙上了一层迷雾,如梦似幻。
她那娇艳的脸庞泛着诱人的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令人心醉的娇吟:
“逸哥,你功力好强……我感觉自已都快承受不住了。”
刘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和狂野,他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似能将李子欣融化:
“子欣,这才刚开始呢。”
到了晚上,刘逸又教李子欣和花魁柳诗诗练八卦游龙身法,以求自保 。
柳诗诗本是飘香阁卖艺花魁,平时和李子欣交好,被刘逸的悲惨遭遇所打动,也加入帮刘逸复仇。
李子欣练习刘逸的功法实在有些吃力,便把柳诗诗也叫了过来一同修炼。
柳诗诗没有武功底子,第一次尝试这种长时间的修练,四五个小时下来,她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划过那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嘴唇。
她的身体不停地发抖,仿若风中的残烛,几乎昏迷过去。
但幸运的是,刘逸留在她体内的灵力发挥了神奇的作用,那灵力如同温暖的溪流,缓缓流淌在她的经脉之中,修复着受损的地方。
不仅让她成功晋升为武者,伤势也痊愈了八成,也算是侥幸捡回一条小命。
刘逸看着坚强的柳诗诗,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伸出手指,以内劲在柳诗诗胸前刻了一个“奴”字。
只见他指尖光芒闪烁,内劲如丝线般缠绕,精准地在柳诗诗的身上刻字,从此,柳诗诗便成了他的家奴。
这几日的修炼,对三人都有着巨大的益处。
李子欣和柳诗诗的修炼速度堪称奇迹,李子欣除了跟刘逸学身法,还和柳诗诗学媚术。
两个女子在房中互相切磋,柳诗诗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那腰肢柔软得如同水蛇一般,每一次扭动都带起一阵香风。
她眼中波光流转,似有繁星闪烁:
“子欣妹妹,这媚术啊,关键时候可有用了,你得好好学。”
李子欣红着脸点头,她的眼眸中透着一丝羞涩和坚定:
“嗯,诗诗姐,我一定好好学。”
很快,一周时间过去了。
蔡家经过长时间的排查搜寻,却一无所获,他们断定凶手已经离开大新县,搜查的力度这才开始放松了一点。
而此时的李子欣和柳诗诗,在刘逸的帮助下,实力突飞猛进。
李子欣已然达到后天巅峰武者,柳诗诗也踏入了后天初期武者的行列。
刘逸感觉自已也已经到了后天大圆满,只差一个契机,就能晋升先天武者。
这一天,晴空万里,阳光洒在大新县的每一个角落,那阳光炽热而耀眼,像是要把世间的一切都暴露在它的注视之下。
李子欣和柳诗诗决定一起去城北街上走走,一来认认脸熟,二来也乘机去赌场转一圈,玩上几把。
两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李子欣穿着一身红色的紧身衣,那衣服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她的胸部高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藏着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