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将李子欣五花大绑在天井柱子上,自已则坐在一旁悠闲地吃着饭,眼神时不时地像冷箭般射向她。
他的面容冷峻,犹如刀削一般的轮廓在烛光映照下更显坚毅,双眸深邃如潭,暗藏着让人胆寒的冷酷。
“我问你答,要是不回答或者回答错误,赏你两巴掌。”
刘逸边说边缓缓举起他那蒲扇般的巴掌,宽厚的手掌在烛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上面青筋似蛟龙盘踞,彰显着令人畏惧的力量。
李子欣面露恐惧,眼中的慌乱如脱缰之马,可嘴里仍在逞强地咒骂:
“你不得好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行,看你嘴有多硬。”
刘逸猛地一巴掌扇过去,清脆的响声如炸雷般在天井中回荡。
只见李子欣的翘臀上瞬间多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仿若雪地上盛开的一朵触目惊心的红梅,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眼中的泪水如决堤之水。
“蔡家嫡系构成是怎样的,有多少嫡系,最厉害的什么境界,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刘逸低沉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宣判,每个字都似重锤敲在李子欣心头。
“我凭什么告诉你!”
李子欣痛不欲生,却还在嘴硬,脸上因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扭曲,嘴唇被咬出了血印,那血珠顺着嘴角流下,宛如一条蜿蜒的小蛇。
“行,三个问题三巴掌,打完继续下一个问题。”
刘逸刚要再次举起手,李子欣终于崩溃求饶,带着哭腔喊道:
“我说,我说,你不要打了。”
“蔡家老爷子先天初期,蔡家家主蔡坤是老爷子的二子,先天中期。”
“老大后天巅峰,三四五都是后天中期,老六先天中期,老七八九后天初期。”
“蔡家家主蔡坤有八个儿子,你杀的老七叫蔡超,是个入门武者的废物,老大老二老三是后天中期,其他后天初期。
~蔡家有三位先天高手,后天高手多如牛毛,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李子欣语速极快地说完,眼中满是惊恐地看着刘逸,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喔,那你们李家呢?你们能成为四大家族之一,应该同样底蕴深厚。”
刘逸微微皱眉,眼中闪烁着如狼般狡黠的思索光芒。
“我们李家有爷爷、我爸、二叔、我大哥、二哥五位先天强者,不过我们李家子嗣没蔡家多,后天高手比蔡家少,每次大战都是平分秋色。”
李子欣赶忙回答,身体微微前倾,绳子勒得她的手腕红肿,仿佛要嵌入肉里。
“蔡家没有先天巅峰武者吗?”刘逸又问道,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子欣,那眼神似乎要把她看穿。
“大新县只有城主和城卫军统领是先天巅峰武者。”
李子欣回答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如同雨中的露珠。
“行,今天就到这,我去休息了,你老实点别想逃跑。被我发现打断腿。”
刘逸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他身材挺拔如松,肌肉线条在衣衫下若隐若现,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彰显着他的强壮。
“我冷,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
李子欣颤抖着说道,嘴唇有些发紫,牙齿不停地打战。
“中期武者会怕冷?你当我傻吗?”
刘逸不屑地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你个死变态,你不得好死。”
李子欣愤怒地吼道,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刘逸吞噬。
“看来你还没吸取教训。”
刘逸说着,又是啪啪啪几巴掌下去,李子欣的脸顿时变得更加红肿,像是熟透的苹果,饱满又肿了不少,嘴角甚至有丝丝血迹渗出。
“我不敢了,不敢了,求你别打了。”
李子欣哭着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头发因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如同一团杂乱的水草。
“抽几巴掌就老实了,果然贱。”
刘逸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李子欣嘟嘟囔囔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在心里诅咒刘逸,眼中的怨毒如同实质化的毒箭。
睡觉前,刘逸的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叮……恭喜你获得一次杀人随机抽奖机会,是否马上抽奖?”
“是。”刘逸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恭喜您获得蓝色一星八卦游龙身法,是否现在领取?”
“是。”刘逸再次说道。
这八卦游龙惊凤身法可不简单,一旦施展,能够爆发数倍于自身的速度,而持续时间与使用者的熟练度相关。更奇妙的是,施展此身法时走八卦方位还可以迷惑对手,让敌人陷入判断失误的困境。
当晚,天空中繁星闪烁,月色如水洒在大地上,像是给世界披上了一层银纱。
刘逸睡得格外香甜,外面虽是尸山血海,那刺鼻的血腥味儿似乎都无法突破他的梦境。
他的睡姿沉稳,呼吸均匀,仿佛周围的杀戮只是一场虚幻的闹剧。
李子欣则上半夜骂骂咧咧,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如同夜枭的叫声,她的眼神凶狠又绝望,头发因挣扎而变得凌乱,如同一头狂躁的母狮。
后半夜,她终于顶不住困意睡着了,只是夜晚寒冷,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宛如寒风中孤独无助的小猫。
次日,晴空万里,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像是要把世间的一切黑暗都驱散。
刘逸坐上一匹高头大马,那马浑身毛色油亮,黑得如同墨玉,鬃毛随风飘动,宛如黑色的绸缎在风中舞动。
他把李子欣抱在身前,李家钱庄所有银票都被他一扫而光,鼓鼓的钱袋在他腰间晃荡,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匹颠簸起伏,每一次震动都让李子欣屁股上红肿的地方传来剧痛,她的表情如同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刘逸一只手驾马,那只手的手指修长有力,紧紧地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抱着她,还时不时地抓着她胸前那团柔软把玩着,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如同偷到了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