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我们聊偏题了。”阿斯莫德面带微笑,再重复了一遍。虽然说她这次笑起来根本不以往一般笑的僵硬,反而笑的很自然,如冰霜下的一缕阳光,让人有温暖之感。但就是这如千年冰川融化般美丽的笑容,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颤抖。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行了吗?”伊斯塔露气鼓鼓的,别开脑袋,错开阿斯莫德的视线。
“好。”阿斯莫德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微微扬了扬头,示意她继续说。
“……哎呀,那我们回归正轨吧!所以你们有什么想法能够阻止法涅斯的这种无耻行为吗?”伊斯塔露强行岔开话题。
“从作案手法来说——可以从‘祂’拒绝为我们说实情入手吗?”阿斯莫德又把笑容给收敛了下去,却反而让周身的大气压不自觉变低了。
温迪和伊斯塔露一同松了口气,果然还是这样的阿斯莫德更加熟悉。
“但是这契约签订时,是经过双方允许的。”温迪无奈扶额,“我们自已要吃这个亏,后面被坑了也就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关键是‘祂’动不动就拿着这可能会影响‘剧本’来威胁我们——虽然‘祂’也确实没有说谎……但是每次想来就真的很让人不爽耶!”伊斯塔露不满的跺了跺脚,“哼!”
“威胁也算不上,毕竟‘祂’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语气词都不会用几个。”温迪轻挑眉梢,耸了耸肩。
“温迪你别拆我的台嘛!”伊斯塔露“凶狠”的瞪向温迪。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伊斯塔露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嘛~”温迪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
“切,知道就好,下不为例!”伊斯塔露也是很自然的应了下来。
“别吵了,说正题。”阿斯莫德看着正在打闹的二人,嘴角抽了抽。
就不该指望这两人能不说偏题。
“咳咳,目前还有一个突破口就是法涅斯的作案对象——也就是我们。”伊斯塔露三秒入戏,很快又将那不知甩到哪儿去的眼镜重新戴了回来,
“既然‘祂’的作案对象是我们,那么我们也是掌握有一定的主动权的。所以,我们可以试着和‘祂’提要求,比如——呃,不要给我们挖坑等。”
“呵,‘祂’来找我们就没有一次不坑神的。说实话我认为,让法涅斯不坑我们,还不如让‘祂’把‘祂’写了这么久的‘剧本’全给撕了。”温迪又想起了那些痛苦回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不愿再提。
但在一瞬间,温迪灵光乍现,头顶的呆毛忽然翘了起来,马上坐直,戴上了伊斯塔露的同款眼镜,
“哎,阿露、阿斯莫德姐姐,我忽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法涅斯能坑我们,是因为‘祂’在与我们契约过后要删除我们关于这个部分的记忆。那我们让‘祂’不要删除我们的记忆不就得了吗?”
“好主意呀!哎呀,还得是温迪你啊!”伊斯塔露鼓起了巴巴掌,两眼放光。
“从理论上来讲应该是可以的。”阿斯莫德单手托着下巴,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她精致的脸颊,
“反正我们只要确保‘剧情’的完成就可以了。法涅斯消除我们记忆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让我们演的更有代入感一些,但我觉对我们的演技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伊斯塔露拍桌而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就按这样法涅斯还能不能坑我们!”
就在伊斯塔露他们谋划着要如何推翻法涅斯的“暴政”时,阿斯莫德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提了一句,
“关于虚——”
她话还没说完,几位神明的表情忽然一滞。在场三位神明,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变得尤为复杂,跟见了鬼一样。
“法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