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
有母亲娘家撑腰,地位稳固很正常,而少爷背后空无一人。
慕初棠安慰:“少爷熬过病痛顽疾,已经是很厉害的奇迹了。”
“真话?”
“嗯。”
薄倾墨收下她这份安慰,闭目养神,今晚的家宴并不纯粹是吃饭,餐桌上的刀光剑影令他感到厌烦和恶心。
浸泡五分钟。
一头黑发染发剂全部溶解掉落,变成柔顺健康的白发。
洗两遍清水。
慕初棠用干毛巾擦拭头发:“少爷今晚回来后还要染成黑色吗?”
“你想我染吗?”
“不想,频繁染头发容易伤到头皮,少爷要注意保护身体。”
薄倾墨正有此意:“那就不染了,方便让那些商贾知道我是个病秧子。”
慕初棠唏嘘。
以他在床上变着花样欺负她的体能,可不是病秧子能做到的。
他身体各方面好着呢。
吹干头发。
慕初棠用木梳细心梳顺白发,看见薄倾墨往手里挤一团发胶抓弄开,随手拨弄几下固定好发型。
“发什么呆?”
发现小女佣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看。
慕初棠第一次见到他白发模样,衬托得容颜更加妖孽摄魂,掺杂着些脆弱感,低眉顺首的时候,有几分和他往常强硬冷酷形象大不同的楚楚可怜。
“少爷这样很好看。”
薄倾墨勾唇调戏:“好看到一眼就能让初棠宝宝腿软发酥的程度吗?”
“自恋狂。”慕初棠心虚的带上吹风机离开洗漱间。
薄倾墨换了身正装掩藏平日的张扬,格外朴素低调。
“少爷今晚回来吗?”
“大概率留宿老宅不回来,你早点睡别等我。”
“好。”
慕初棠说完忍不住偷偷瞄一眼男人,被发现了飞快避开,露出羞涩神情假装在打量地板,心想,少爷白发真的好帅……
戳中她性癖了。
薄倾墨宠溺的笑容黏在她身上,看得出来,她真心喜欢他白发模样,情不自禁从身后圈住她软腰,吻上耳垂
“我临走前喂饱你?”
搁以前,这句话能带给慕初棠巨大杀伤力。
现在毫无威胁力。
“少爷禁食了三天三夜体力不支,一时激动死在我肚皮上,薄家能杀了我。”
小命要紧。
她不会让他强碰。
薄倾墨本是随口逗逗她想看她害羞,她却胆敢挑衅,男人尊严不容忍她践踏,直接扛起人扔到床上:“我倒要试试看,会不会死在你肚皮上。”
他竟然动真格的。
慕初棠双手撑在床单上步步后退:“我错了,不要,别过来。你为了出席家宴特地禁食三天达到净身效果,碰了我,就脏了。”
“我说了,那群人更爱看我虚弱不堪的病态样子。”薄倾墨邪肆勾唇扯掉领带扔地上。
其他衣物完整。
衣冠楚楚的欺身而下。
“你最好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我,把我弄得不成人样。毕竟,我回国当晚就开始玩你,至今未腻。这个消息他们早打听清楚了,只有让他们亲眼看到我沉溺女色放纵过度的颓靡模样,他们才能安心。”
原来她是他扮猪吃老虎的一环。
慕初棠吃惊:“薄家知道我叫初棠?他们认出我了?”
薄倾墨笑她自作多情过度把自已当回事:“你怕是忘了,初棠是我为你取的专属女佣称呼,你在薄家其他人眼里叫做薄今棠。”
薄家家奴全部跟随主姓。
薄今棠是她记录在薄家家奴谱里的大名,初棠这个小名只有少爷会喊,全世界只有少爷和管事的知道她叫初棠。
慕初棠为自已前些天想改名的想法感到好笑。
一阵凉意袭来。
原来她已经衣衫落尽。
慕初棠双臂抵挡男人胸膛不准靠近,欲哭无泪:“少爷,我好歹是伤患,求你心疼心疼我,别乱来,以免耽误了回薄家的时间……”
悉数求饶淹没在薄倾墨热烈的吻中。
“你当年费尽心思逃离薄家,这一次,我偏要带着你的气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