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白走上大殿的时候。皇帝仍然还是背对着他们。
启白看着趴在地上的陈砚初,心里一惊,瞬时就想到皇帝肯定需要自已做些什么事情。可随后又展示出热情的一面。立马行礼向向皇帝问好。
陈砚初初趴在地上,仍然一动不动,却暗自挑眉齐白的动作。
皇帝转过身,张口说道“小白啊听说那日临安郡主和许家丫头遇难的时候,你也在,你可知那山匪是什么人?”
启白只得跪下身子,声音温和的说道,“回皇伯父,那日我赶往城郊兵营。路上打闹,臣不知是表姑和表妹妹。恰巧遇上罢了。”
皇帝摸着手指处的关节,陈叶楠说“此番山匪并不是寻常山匪,你有何看法?”
“确实如此,但臣愚笨并不知是何人。”
皇帝扫视着下方的几人,下方的几人皆是垂涎着眼眸,并不与其对视。此时的皇帝眯着眼睛,却又突然明亮。
“小白前几日,陈砚初刚从溪玉回来。你两人年纪相仿,能力大差不差,不如,你俩就奉旨将这赈灾一案查得水落石出。顺便将这山匪的来路也弄清楚些。”
启白皱了皱眉,他突然之间就想通了,为什么陈砚初能够跪在此处?转头看向陈业初,又跪在地上说道“圣上并非臣不愿意,只是臣能力有限,恐耽误了陈将军的计划。”
陈砚初在心里暗骂着启白。皇帝却突然发起来脾气,衣袖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一个个的推三阻四,来人下旨,命陈砚初,启白两人一月之内将振济粮一事查的清清楚楚,不论何人全力配合,若有负隅抵抗者,两人可先斩后奏,此外临安郡主遇难一事,陈砚初,启白两人竭力查明真相以安民心。”说完皇上便甩开衣袖哼了一声走开了。
几人连忙跪安。
陈砚初被陈砚楠扶着起来,“脚麻。”陈砚楠心疼看着他却也无可奈何,“陈砚初,你怎么这般怂能不能不要拉上我。”启白对着陈砚初翻着白眼。
陈砚初说“我也不不想啊,可是这没办法不是。”
陈砚楠对着这两人着实无语,两人从小斗到大,十分不和,但是也正是因为一直以来的争斗,才塑造两人的同步优秀。
才出了宫,许漾便开口道,“陈尚书,我家中有上好的茶不若去我府上一品。”陈尚书笑着,“走啊。”陈砚初几人也跟了上去。陈砚楠告退回家中陪自已的娘子,启白先行离开了。
到了许府,陈砚初心都快跳出来了,马上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姑娘,一直往里面张望,许相满脸嫌弃,不得已先去了许相书房,将近些天的事情都说了清楚。
“砚初啊,你这是着什么急啊。”许相问他,陈砚初一脸笑意,“回许相,可能是腿站麻了一些。”陈尚书给了陈砚初头上一下,林相连忙说“你俩就放过他吧 ,快去吧快去吧。”陈砚初吩咐昆甲留下说情,自已就跑出来了。许书钰在书房门口,“陈砚初,我先说好不可逾越。”
陈砚初一脸焦急 “知道知道,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许书钰才松口,“走吧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