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擦了擦眼泪,“站在这里的是我的大伯柳宗,躺在这的才是我爹柳泉,这些年柳宗只要大大小小的官员便让我伺候,若我不从便对我娘亲百般折辱,至于我爹,若不是今日怎会见到我爹呢。柳宗你这个畜……”
柳安安还未说完话,那师爷不知何时摆脱了绳子,向着柳安安连捅了数十刀。
昆丙连忙将其拉开,陈砚初站了起来,因着离柳安安远些,并未救下,师爷用光了力气,躺在地上吐出了血,“中毒了。”昆丙回禀。只是此时的师爷没有立即死亡,不停的出血,大小便失禁。
柳老夫人看着倒地的孙女瞬时跌倒在地,爬了过去,在担架上的男人只是呜呜的抖动。
陈砚初看着这一幕,心中懊悔,却又隐下心思,“柳大人,要不我来说吧,你来判断对与不对。”柳泉挑眉。
陈砚初坐了回去,“你叫做柳宗,是柳泉的兄长,你们是双生子,可是你天资不够并未中举,柳泉野心没有你大,却是中举做官,穷困潦倒时柳泉却是百般富有,于是你就设计绑架了柳泉想要顶替他,但是柳夫人却发现了,以及你这位师爷也发现了,至于柳老夫人偏向你护下了你。”
“我就是柳泉中举的就是柳泉,我未考中,我未考中,你可好好的问问我的好娘亲,从小弟弟穿棉布衣,我却只能用柳絮做衣,我又该说什么,你在问问好母亲,当初我考中了,可是母亲却舍弃了我,将人换成了他,换做了我的好弟弟柳宗。柳安安知道了一些可没全面啊,当初中举后,分配之这山魏,可是路途遥远,我的好母亲给我下了药,昏睡了5日啊,等我醒来赶到是柳泉已然上任,没有了办法,只得外出谋生,可是我的女儿如同柳安安一般大,却是发热而亡,于是我便谋化换回我的位置,至于我的师爷那可是我的先生又怎会不知是我呢,也罢也罢,可柳宗上任后贪污腐败,判案无能,若不是我这山魏百姓能如此,你凭什么证据问罪于我。”
陈砚初没想到柳宗是如此之人,柳夫人却站了起来,“柳泉,你自小便心思缜密,宗儿不过是你想帮你拉水上来,可你为了那一个肉包将宗儿推下河,宗儿是贪污那又如何,可对我不敬过,你呢,上任后也难道谋划的不会危害百姓。”柳泉突然暴怒,“母亲,你本不是偏心只是没有心。”
陈砚初知道事情没有那简单。“柳泉,我已查明你勾结官员的证据,剩下的便由圣上定夺。”
这一夜格外漫长,陈砚初回到客栈天已微微亮,陈砚初手里捏了两封信是柳老夫人趁着昆丙去清理尸体时塞给他的。
“走吧回京复命。”
尹潇揉了揉眼,“那东山可查清楚了。”
陈砚初摇头,收拾好行李向外走去。尹潇也跟了上去。“何不再查明些。”尹潇奇怪问到看向陈砚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