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姑娘还在书案前琢磨,南星走了过来给姑娘披了一件外套,“姑娘,这夜深了,还不休息。”姑娘看着图纸,上面是弓弩的分解图,左看右看,“南星,你去把皎月的弓弩拿来。”南新得了话向外走去。
陈砚初也收到了皎月的,信,信上说姑娘遇难,许家报了官,但是皎月觉得不太对劲,还提了启白。陈砚初捏着纸,嘴皮发白,在看到山贼围攻姑娘的时候,陈砚初心慌到不行,如今知道无事才松了口气。昆丙匆匆进来,“将军,我们从柳泉的画室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现,也无暗室,只放了一些画,上面的女人似乎和柳夫人不太像。”陈砚初收了信,“继续说。”昆丙又继续说“还有那柳夫人的院子里面,我们找到了一个和柳泉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他…”昆丙欲言又止。
陈砚初抬起头,“怎么了。”
昆丙说“囚禁他的人十分恶毒,那人锁骨处有一个钩子,从后面墙上用链子穿了过来,勾住那人,有活动范围但是走不远。”
陈砚初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昆丙,你再去注意柳泉。”昆丙刚行礼,“不,你去跟着那位师爷。”
陈砚初带昆甲走后,又坐回来椅子上,前几日的上书,圣上已然知晓这桩桩件件,然他彻查几年来朝廷振济粮的事情,而东山那边,陈砚初的人也潜了进去,也发现里面确实在炼铁,至于是否私藏兵器还有待商榷。
陈砚初此时心中或许只有迫切的回京中,好好安抚姑娘。
赵落锦还在溪玉养伤处理事务,自已受伤的情况也和家中人说。“羊毫,那批人找到在哪里吗。”羊毫弯着腰禀报,“公子,一直无消息,但前几日,安临郡主几人遭遇了匪徒,现在已然确定是他们。”赵落锦缩了眼眸,砸了眼前的被子,“还不派人抓回来,等着她们进京吗。”羊毫应下,便出去报告,只是赵落锦眯着眼睛,又走到书桌前写了些信件。
第二日的上朝时,“臣以为陈砚初实属放肆,圣上你命此去振济,竟公开斩杀朝廷官员。”何彩璐的父亲说道,陈砚楠本想上前为陈砚初说话,只是自已父亲摇了摇头,陈砚楠也只能不出声,“父皇,儿臣以为陈将军是事出有因,况且,陈将军救济了溪玉一带,已然是大功。”七皇子温声说道,皇帝也摆了摆手“陈砚初的事后面再评判,功也好,过也好,在商议,只是朕这里有一事,众爱卿应该好好想一想对大楚(启白攻打的国家)该如何处置?”
此时何彩璐父亲甩了甩衣袖向后退去,张灵渔的父亲扬声说道,“战败国,自然应该割让城池,上供金银财宝。”其它人也菲菲出声。
下朝后,许漾和林念瑶父亲,还有陈砚初的父亲说道,“这大楚使臣也快到了吧。”陈父点头,“快到了,此外十皇子也随着回来了。”林父又低声说,“那九皇子也下山了,如今十二,十五,十六皇子尚小,二皇子下马,太子十六也减除禁足,十皇子从大楚回京,九皇子从武汉山祈福下山,还未回来的便只有那远在冲腾的八皇子了。”三人不再说话,向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