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自已是猪吗?” 陆云谦又找到了纪燃话里的漏洞。
纪燃怒了,白天看老板同事脸色,晚上回来还要被陆云谦奚落。
“陆总。你这张嘴抹了毒吗?晚上闲的,来这数落我?”
陆云谦看纪燃气鼓鼓的,缓和了语气:“再给我泡一碗面。真饿了。”
“合约不是结束了吗?我凭什么给你泡?”
“许小姐不能给你泡面吗?对啊,她是大小姐,你使唤不动。”
“你使唤不动她,来我这找什么存在感?”
两张嘴凑不出一句好听的话。
陆云谦会稀罕她纪燃一碗泡面?
笑话!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上前抓着纪燃的手:“ 我给你仁爱医院的单子,你能拿多少提成?”
纪燃抬眸看着陆云谦似笑非笑的样子,赶紧甩了手:“陆总,我给你泡面,你就会签字吗?”
纪燃露出了商务酒宴上的标准微笑。
脑海里自动把陆云谦当成人民币就行了。这样想想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陆云谦又把手摸上纪燃的腰和臀:“恐怕不够。”
纪燃笑了笑,有些无力的说:“陆总,性骚扰啊?我真的好奇,你和许小姐,到底是谁不行啊?你晚上和她一起走的。她都喂不饱你吗?”
“要不要去挂个男科和妇科,双双检查一下?”
陆云谦不气,把纪燃拉过来,坐在自已腿上。
纪燃仰着小脸挣扎着要下来。身上散发的香味飘到陆云谦的鼻子里。一张惊慌的脸近在咫尺。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纪燃却手忙脚乱的用手捂住了陆云谦刻薄的唇。
陆云谦只吸了一口就觉得血脉翻涌。
他的手掌伸到纪燃的裙子里。刚接触到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下身立刻就起了反应。
他瞳孔一震。
昨晚上如果是偶然,今天这样可不是。他终于确定了自已这一年来不是不行!
只是自已和其他女人不行。
甚至是对着柳清月那么赤裸裸的勾引,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纪燃的手掌。
黏腻湿润的触感让纪燃像触电一样赶紧把手放下,接着大叫了一声:“有病啊你?”
陆云谦听了嘴角扯出一抹笑,还真是,有那么点……病!
他把纪燃放下来:“说够了?去给我泡个面。”
纪燃生着闷气不动。
对陆云谦,她这两天确实出格了。她这种小蚂蚁,居然不自量力屡次忤逆陆总的意。
陆云谦说的一点没错,她在外人面前可是温顺恭敬的很。仿佛人人都能踩在她头上耀武扬威。
为什么每次对着陆云谦,纪燃都说不出半句好话?
纪燃想起陆云谦走的前半年。
那天是2月14日。是纪燃被纪建民捡回家的日期,也是纪燃的生日。
纪燃下班回到家,陆云谦准备了一束鲜花,还有一个生日蛋糕迎接她。
纪燃拿着那束鲜花,呆呆地不敢相信。
陆云谦深情的看着她问:“喜欢吗?”
从那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好像变得更亲密了。
他们度过了快乐的半年。
没想到半年后,陆云谦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还残忍的告诉她,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之前的这些日子算什么呢?
纪燃以为自已是陆云谦的女朋友,没想到人家只是玩玩。
怪她自已。
土包子,不懂有钱人的世界。一厢情愿德妄想和别人白头到老,最后活成了一个行走的笑话。
纪燃从最初的懵懂接受,到后来心里隐隐生了一丝恨意,最后终于平静的接受了事实。
只是最近看到陆云谦还时不时来眼前晃,她心里又生起了那抹恨,恨他为什么不喜欢来还来招惹她?
她真就那么贱吗?
是坨烂泥,人人都能欺她,辱她?
“想什么呢?我自已去泡面吧。”
纪燃看着陆云谦自已忙来忙去的没管他。走到卧室收拾东西。
等她走出来的时候,陆云谦吃着泡面低着头问:“内个,你吃了避孕药没?”
昨晚上家里没有套,陆云谦也只是临时起意过来的,身上也没带。
怕她忙忘记了,所以没忍住提醒一句。
纪燃顿住,冷冰冰的说:“吃过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
“今晚上过来就是为这事?下次电话问我就好了。不用特地过来一趟。”
“你想有下次?纪燃,没想到你是这种心思。”
纪燃哑口无言。
她跟一个无聊的人多说什么,闲的吗?
有那功夫不如去背两个英语单词。
终于等到陆云谦把泡面快吃完,纪燃催他走。
“急什么?不是还有几口汤?”
纪燃在脑子里飞速想了一下。
陆元谦正经,喜欢含蓄的女人,对那些主动的女人反倒是看不上。
曾经他们在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就对电影里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嗤之以鼻。
她看到陆云谦幽深的眼睛,主动凑过去问他卖弄了一下风情:“陆总,是不是陪您睡一觉,您就把合同签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非要和钱过不去。”
“您包我那两年,我不也是图钱么?”
陆云谦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嗤笑一声:“好!很好!那你今晚就好好伺候我!”
纪燃听到打了个寒颤。
陆云谦起身把纪燃拉到浴室。打开热水龙头。
一股暖流从上到下把她淋成了落汤鸡。
陆云谦的双手也没闲着,拉她的连衣裙拉链,三两下就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
纪燃被水淋的眼睛都睁不开。
她凭着感觉抓着陆云谦的胳膊,指甲用力的扣进他的肉里。
“你什么服务态度?不是你说睡一觉?”
“你心理变态吗?陆云谦。折磨我你很高兴是不是?”纪燃吼他。
她没有章法的用脚踢人。把陆云谦踹了好几下。
陆云谦停下了热水开关。
他拽着她的手腕:“继续服务啊。明天合同就给你签好。以后你缺钱了,都可以来找我。价格包你满意。”
纪燃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怒意。被他一说。
她害怕的有些发抖,仰着头眼眶湿润的说:“陆总,我不愿意了。你可以离开了吗?”
陆云谦停下了手,冷冷地说:“下次不愿意,就不要跟男人说那种话,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对你手下留情的。”
陆云谦没有强迫纪燃进行下去。默默的退出去。
过了一会,陆云谦给她把睡衣拿来放在毛巾架上面就走了。
纪燃在浴室里静静的待了几秒,听到大门砰一声关门的声音。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门外的陆云谦趁着夜色,眉头紧锁,抽了一根烟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