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强来借钱后的第三天,司马特很奇怪地在我身旁走来走去,像有话要说又不好意思叫我。我摇头笑自已神经。自从初一下学期我“告密”之后,我与司马特就进入了“战争”阶段,没有硝烟的“冷战”。后来,从我知道柳露有男朋友,到她男朋友出事,柳露离开,再到我为了良心安稳在她转学前打电话跟她道歉,最后我与她成为好朋友.与司马特都没再说过一句话。我喜欢他,那是种朦胧的少女梦早醒了,而后那些过往我不觉得自已对司马特有什么不对,虽说是我向班主任说的他和柳露的事,但那也是他先告我的状在先,他说的事是没有我说的事大.可也是他先小人在先,所以我不认为自已有错,无需强迫自已先同他讲话。再者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我注意他,知道他学没学习、交了几个女朋友、哪天又喝酒打架了……。相信他也不会忘记班里有我这个人存在,只是很有默契地都不想打破这样的现状罢了。点和线先后离开后,我俩更是一点儿交集都找不到了。不过,也许,要改变了,我相信自已的直觉。果然,下午我终于收到了那封已被折得有点儿磨破的信,司马特道歉了,经过很大挣扎吧,从这纸就看得出来。我微微一笑,以为他不会,看来还是不够了解他,但我并没司马特说的那么高兴、吃惊,怎么说呢,说这封信晚了吗?对,是迟了,迟了两年或几个月也或许只是几天。当一切都想明白决定放弃后,这封信只会让我怕,怕它打破原来的计划和我心底建起的那道屏障那份神秘。
放学后,姚瑶神秘地对我笑“雪儿,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瞧你像只狐狸。”我笑着说她。
“哎呀,就是司马特啊,我可是跟他说得口干舌燥,他才答应的,别告诉我答案同上。”说到最后失望已遮住姚瑶全脸。
“原来是你。”我吃惊地说。有一点点失望,但心却平静了很多。我还是了解司马特的,如果没有姚瑶他不会有这封信,也不会同我说话。“谢谢你,姚瑶”我笑看着姚瑶伸手抱了她一下下。也许那封信还有写信的那个人对我已没有意义,但促使这件事发生的姚瑶,让我感动。我欠她一份情,以后要加倍还给她,我在心中暗暗地告诉自已。
“谢什么啊,我还以为会看到……哎,白忙了”姚瑶无奈地摇头。
看她的表情,忍不住我哈哈大笑起来,姚瑶也笑了。年轻的岁月里没有痛只有笑,肩并肩走进夕阳。明天,明天还会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面对,去争取,去创造。
“姐,晨有女朋友了。”妹妹平淡地说。
“怎么会,他不是喜欢你吗?”我有些不解。
“不知道啊,没什么,我和他是最好的朋友,他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比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间还多。”妹妹开心地说。
“这算什么?丫头,有些事情我认为讲清楚些比较好。”我有些担心地说。
“放心吧,老姐。我会处理好的。他每晚都会打电话过来跟我侃。聊的多了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把电话放旁边和别人聊天,话题来了再拿起话筒聊,蛮好的。姐,我很开心。”
“是吗?我希望你开心。”我不知道担心是否多余,但我真的担心妹妹的处境。她的情况好像和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