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去看他呢?处于同学的立场应该去,但没什么交往啊,……
“雪儿,又想什么呢,飘到哪去疯了?”姚瑶撞撞我笑笑地问。
“没,没什么,学习吧,拉你下马我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收回思绪,拿起书看了起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在该去与不去之间我反复思考抉择,这期间我又经历了两个变故:第一个——线不念了。很突然地,有一天早晨到学校后有人告诉我线不念了,接下来就真的没有她这个人了,像蒸发掉了,曾如她的出现,一阵风来她又去做别的事啦!她是在我最无助不知所措时同另一个女生——点,走进了我的生活。我们叫“假小子三人组”听典点说我们的名号在当地还不错,甚至还有别的帮派想挑战我们呢!不过一直到典点去中专,线不念我们“假小子三人组”也没打过一场架,最多也是全部活动都是她们帮我对付特,每每特对我进行“报复”时她们都会反击,不过效果都不太好,有时我也想她们的存在是好还是不好,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有个人站在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其实至今我也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出现,为什么会帮我,为什么会对我的事那么热衷。有时我觉得她们比我更在意司马特对我的“意义”。我们处的很亲密,最好的那段日子甚至同吃住。后来是我变坏了?但我的坏是为了保护自已,所以当遇到真正的危害时,即使对她们感到惭愧,但我还是骗了她们……记得初二有一次点和特发生口角,就让我找人打特,我同意了找桑妮帮忙。晚补时我避开她们扔了纸条给特,告诉他第二天我介绍朋友给他让他一定到,当时我们是两个势力,而且是最紧张的那段日子,不知道是谁给谁的纸条被老师拿到了,传到最后变成我给司马特的纸条了。所以我清楚这样特就不会到,那么桑妮来了,我没有失信于点和线,特没有来,我又不会看到不想看到的场面。第二天特真的没来,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其实他来了,我还是不会让桑妮动手的。我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反正心底有个声音再告诉自已——要告诉司马特这件事,即使这样你会不仁,但也许在心底真正的事实是我喜欢司马特,而不是……事后,点可能知道了,与我不象以前那么好,不过我也怀疑她喜欢特,她帮我也是为了引起特的注意。在我因为一时神志不清把司马特与柳露的事告诉班主任之前,我和司马特是最好的竞争对手,也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会争着发言争辩一个得数的对错,也会关心彼此的生活,曾经有一段日子我真的以为司马特喜欢我,尤其是他唱“我的眼里只有你”时随手的那一指,还有闲侃时无意的几句关于我鲜为人知的几个喜好,我真的觉得我们……一切都怨我吧,原本一次很简单的班主任问话,我却不冷静地扯上了司马特追柳露的事上来,也不怪司马特说要“报复”我,自已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做那么不耻的事!哎……线对我始终很好,我们传纸条、给对方看自已写的小诗。线总能说出我心底深处的想法,对她我没有秘密是个透明体,但她却说我一定有,而且每个人都是自私的。线的缀学就如她所说的那样,我变成了迎风站立的草,面对一切风霜。
还好,还有韩琳茵在我身边。韩琳茵,她很开朗有活力人又大方爽直,我挺喜欢她,是我向往自已却做不到的那种女孩形象。我俩的相识很早,应该是开学是第二天。我是转校生没有同校同学就一人,她让我帮她写开学典礼的发言稿,我很吃惊,她说是老师告诉她的可以找我帮忙,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她是第一个知道我喜欢司马特的人,也是第一个因为司马特而跟我生气的朋友。
初一下学期一次月考前夕,和往常一样我和她用电话对卷子。间歇无疑她问我喜欢谁,我说马后炮,他已经名草有主了。琳茵一听特兴奋开始猜名字,很快就说是司马特啦。还说要帮我,我求她好久才挂电话。结果第二天她却给司马特一张纸条,我没让司马特看就抢了下来。从此,我和韩琳茵就没有电话粥聊了。后来我想也许是自已反应过度啦,都是同学,琳茵也可以同司马特有事办,他两的关系也不错。这事后不久,我和司马特的关系就开始紧张了,班主任还一次次找我身边的人谈话,就这样我和琳茵很少交往了。不过当我又陷入迷茫时她伸出了手,按她的话说:现在我没肩膀靠了,她的肩膀随时给我用。可惜不久她就转走了—这成了我第二个变故。
她说这里有她太多的经历,在这她无法改变自已,所以走了,去一个能让自已重新开始的地方。这是我羡慕而自已做不到的。我被她们前后离开的悲伤包围着,也被许多事困绕着,其中包括是否去看望住院的伊明长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