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车却出了毛病。我无助地推到修车处,四处张望突然看了光亮
“八哥,帮忙,车没气了”我朝伊明长兴摇手大喊。
伊明长兴和粟白宪骑了过来,看着我笑
“猴子,这活我就不与你抢了,来胖妹听音乐”伊明长兴坐在鞍座上右脚踩着脚蹬左脚踩地,我就站在车旁,进入耳畔的是徐怀玉的《叮咚》“Be My Knigt Ring A Ling---叮咚,请你听听我的表白,Ring A Ling---叮咚,我想和你谈恋爱……请你和我谈恋爱……”这时主任由远及近骑车过来,他看到我们了。明天会有事吗?我抬头看伊明长兴,他也在看我“君子坦荡荡,没事”我们不约而同地说,接着大笑起来。这份默契,哎。车修好了。一起骑到路口,道声再见就各自回家了。明天,明天的太阳依旧会高高升起,而我们仍旧像要上战场的士兵那样努力擦亮手中的刀枪。
“胖妹”
“嗯”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叫你胖妹呢?”
“有原因吗?我还以为你喜欢这名字呢,说来听听什么原因?”
“我是喜欢啊,不过还是有原因的。你还记不记得初一有段时间我们是两班合起来补课”
“记,记得啊”伊明长兴的问话让我有些怕,因为那是我的耻辱更是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我自已是把它PASS掉的,但现在伊明长兴的问话又勾起了我痛苦的回忆,也许是我自欺欺人吧,即使我不提还是有那么多人知道那件事,我恨班主任,恨司马特,更恨那些不敢为我辩护的同学们,难道伊明长兴是因为那件事……
“那你还记不记得老师以我为题让大家写一篇作文”
“记得呀,我的作文还在课堂上念了呢”
“好,那你说你写我什么了”
“没写什么啊,夸你帅啊”
“后边呢?你说我脾气倔,撞到南墙都不会回头”
“哎,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如果这么讲,那么你叫我胖妹是报复喽”
“有一点点儿,最多的还是因为你很可爱,人挺好玩的,与你交往不用掩饰自已,很随便”
“我把它们理解为赞美”
“就是啊,胖妹,如果,我是说如果哦,如果我们不做兄妹还能作别的吗?”
“什么?我好像回答过这个问题。记住我的回答,这次算我没听到,下次不准再问喽”
“哦,那明天中午我请你吃冰点”
“你说的哦,我记下了”
“好”
“十点多啦,睡觉吧。拜拜”
“拜拜”
“嗯”挂上电话,心却平静不下来。来到窗边看天上的星星,我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但现在却不是碰它的时候,如果可以中考后再细细去想,去解答,希望来得及。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相聚必有分离。有了今天的分离,才会有明日的再聚。转眼间还有两天就中考了,原想高高兴兴地说再见,但气氛还是很沉重。大家都避而不谈,像往日那样上课、说笑、打闹,但每个人笑的表情看来都是那样的尴尬。后来伊明长兴哭了,为什么哭谁也不知道。我也哭了,为什么哭也没人作答。也许是因为…...哎,算了一个连自已都给不了自已答案的问题,又如何给别人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