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星戴月”这四个字足以形容现在的生活。望着窗外大朵大朵的雪花,又下雪了。有雪的日子我异常兴奋,整日找人玩打雪仗。司马特会陪我玩,今天上体育课司马特就被我带一帮女生给埋雪里了,当然最后我也没什么好下场。伊明长兴不带我玩,他只会打别人,然后帮我扫身上的雪。八哥平时陪我玩的很凶很疯,但就是不陪我打雪仗,真的不懂。也许他是不忍心看我每次下雪都感冒吧。看着写字台上堆成山的习题,心里只剩下了压抑。哎。无聊地坐到桌旁,随手拿起日记翻了起来。
“我怎么这样懦弱,当时想什么呢,怎么不拿起书包离开教室?我该怎么办,以后怎样面对同学,那可是两个班的同学八、九十人啊!我恨老师,恨她为什么不调查清楚就骂我。我没有错,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是他们与司马特争座位,不是我,为什么他要告诉老师是我呢,这就是他说的报复吗?而老师为什么只听他的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我没错,我恨,恨司马特,很不敢说出事实真相的同学,更恨老师,恨所有不问清事实就侮辱人的老师。我恨你们……”抬起头,现在我心里还是有恨,恨自已怎么遇到这样的老师,是她毁了我。没有她,我会永远只是个爱做梦的孩子,会是那个大榜第四的优等生,还会那样无忧无虑的交朋友过日子。直到现在我都不懂为什么,真怀疑她是不是受过创伤反应过度啊。如果将来我当老师一定不会这样做,她的行为就是损害未成年人心理健康,残害未来栋梁茁壮成长,真怀疑这样的人也能当老师还会升职?!这本日记是初一时写的,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梦。每次回忆我都会自动跳过这一段,因为那时的自已让现在的自已心酸。一切的改变是从那时开始,一切的噩梦是那位“公正严明”的班主任为我开幕。叹口气放回日记换了一本。
“我认了一个小弟,后坐的弋仁类,他是一个贪玩的孩子,整天的游戏机、台球,不然就打架、交女朋友,我挺讨厌他的,不过为了少些麻烦认就认了吧,倒能少说许多废话。今天弋仁类很怪心情似乎很差,从早上进班级就很安静也没有闹我,就的怪别缪的。下午他告诉我明天就不来上学了,反正上学也学不会还不如回家让爸妈少操点儿心。他让我好好学习,最后还吞吞吐吐地问我是不是喜欢司马特,还说如果是就放弃吧,司马特不值得我等。我问他为什么 ,他却没有说……”弋仁类真的从第二天起就不来学校了,少了他我的生活也失去了一点点色彩,没有原想的轻松反而有点儿想他。这也许就是习惯的魔力。……还记得初一有一次自习,我们班闹开了锅,被学校抓了个典型。班主任就让我们写谁说话了。我写的是司马特,写完让弋仁类看,他也让我看他写的。结果司马特得了唯一一票被留了下来。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写的我终于明白男生和男生与男生和女生相处之间的区别。不过这件事没有影响太多,因为我和司马特本来就在“战争”之中。不差我这一次小人,而且我写的也是事实啊,自习课上每个人都在说话,就是写自已都不为过。至于他说的司马特不值得我等,在第二周也有了答案 ---司马特有女朋友了,为此我还哭了一场,现在想想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