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穆清把秦沐川从空间带出来后,后者没有被冷落遗忘的情绪,反而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洗完澡以后见她姐一直不进来,就四处看了看,每到一处就惊奇一处,最后到了二楼,先是被那么多的金银珠宝玉器惊讶,后被那么多的书惊讶。
尤其是那些医书,把人的身体划开取出病灶竟然还能治病救人!
越看越感兴趣,等到秦穆清进来找他的时候还揣了好几本书在怀里呢。
“别揣了,你现在看的那些不太适合这边,怕是不好走下去。”
秦沐川不以为意,“姐,就是这边没有等我学成以后才是独一无二的神医啊。你之前给师父的那几本书也是这里出去的吧,师父藏得跟宝贝一样,这下子我就比他多了好多本了……”
秦穆清扶额,直接拉着人就出了空间。
秦沐川看到环境变了还有些遗憾,转身就看到后面一堆医书,惊喜万分。
“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秦穆清没说什么,陆修瑾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身肯定了秦沐川的话:“那是自然。”
秦沐川扭头看了看他俩,这才注意到他们那有些红肿的嘴唇,意识到什么后尴尬地迅速扭回头,解下披风把那些医书打包走了。
“我忘了,准备去看月白师父呢,走走走。”
“不必着急,他们师徒俩许久未见且聊着呢。现在我们才是正事。”
秦穆清低头看了看他下边,恢复正常了啊,还有啥正事?
陆修瑾跟随她的眼神看下去有些尴尬,刚才他确实冲动了,不过也更加坚定了接下来的决定。
“穆清,既然现在都确认了,那我们的婚期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秦穆清对上他的眼睛,眼眸内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你就这么期待?”
“对,很期待。”
秦穆清没说话,故意吊着他,陆修瑾等的都急切了秦穆清才再次开口。
“那晚上跟爹娘说一下。”
陆修瑾抱起她两相额头相抵,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好,我来安排,一切都有我!”
秦穆清笑了,发自内心的笑,晃的陆修瑾又蠢蠢欲动了。
本来应该是月牙的欢迎宴,结果陆修瑾安排的异常丰盛,府内还让人挂上了红绸妥妥变成了他们的订婚宴一样。
“师父,将军对您肯定是有所亏欠才这般隆重的。”月白不明所以说道。
月牙反倒觉得不是,当初是她自愿去北离的,现在回来大家还对她如之前一般信任她就已经很感激了。
她在北离虽是传回了一些情报,但对于萧博烨的性别还是隐瞒了的,陆修瑾不怪她就极好了,应该不会如此隆重欢迎她。
“小白,府内应该是有喜事,陆王对师父也并未曾有亏欠。对了,你不是说你收了个徒弟,怎么不给师父瞧瞧?”
月白这才想起来这回事儿,让月牙稍坐,去喊秦沐川。
结果师父在这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只好询问了一番自已找过去了。
找过来的时候那师徒俩并排坐在一起,脚边堆了许多书籍,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眉头紧锁。
“你们这是?”
被打断的两人抬头,赶紧放下医书起来。
“师父,这就是徒儿收的徒弟,你的徒孙秦沐川,也是准将军夫人的亲弟弟。”月白介绍道。
秦沐川也赶紧行了一礼,“拜见师公。”
月牙抬了抬手让他不必多礼,“你们在看什么看的那么认真?”说是找人呢,倒叫她自已找来了。
提起这个,月白就激动了,拿着自已刚才看的那本医书递给月牙看。
“师父,你看这医书,徒弟从未看过,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给身体剖开真能治病救人?”
月牙接过来看了一眼大为惊奇:“这是哪里来的?”
秦沐川解释道:“是我姐从穷苦人家摆地摊上淘回来的,我也刚拿到。师父说不让打扰他跟师公叙旧我就先自已看起来了。”
月牙明白了,怪不得月白过来叫人一直不回去了,肯定是被这医书吸引了。
“你师父你师公我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治疗手法,不过这书上说的有理有据逻辑也通,不妨试验一下。”
秦沐川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自然应承。
月白也没意见。
于是,晚膳都上桌了,这三人都还没到。
陆修瑾派人去喊了三遍,这三人才姗姗来迟,但都是一人捧着一本医书过来了。
“川儿自从跟着月大夫学医真是越发稳重爱看书了。”秦母不禁感慨道,心情很是不错,因为刚才秦穆清过来的时候喊她娘了。
秦父心情也很好,女儿叫了爹娘,说明想明白了不再跟他们有隔阂了。
“抱歉各位,我们来晚了。”月牙带头行了一礼。
大家都没在意,让他们都入座。
人都到齐了,陆修瑾想宣布婚期的事刚端起酒杯就听到有人先他一步了。
“川儿,如今你师公回来了,娘跟陆夫人商量好了,你就借此好好敬你师公三杯酒,给礼数补上才是。”秦母提点道,还让人端了一些礼品上来。
月牙没拒绝,只不过跪拜仪式就免了,拜师时给月白拜过了她就算了,迄今为止也没教人家什么。
三杯酒过后,仪式结束,陆修瑾举杯想说话又被陆夫人打断了。
“月大夫医术极好,要不是耽搁了几年收的徒弟都能开学堂了。如今倒是连徒孙都有了。”
月牙也举杯敬了陆夫人,“多谢夫人这几年照顾月白,月牙敬您。”此生有月白一个徒弟就够了。
然后月白也起身敬了老将军、陆夫人、陆修瑾,多谢他们这几年的照顾。
还连带着给秦父秦母也敬了酒,感谢他们在丰城对他的照顾,甚至连秦穆清都敬了,感谢她寻来的医书。
这算是打了一圈了,陆修瑾这次没着急起身,看他们都没话说了正要说正事有侍卫过来禀报说月牙他们让照看的兔子醒了。
这师徒三人齐刷刷地起身,拿着医书就跑了。
陆夫人打趣了几句,就跟秦母他们聊上了。
陆修瑾生气了,咚地一声把酒杯放桌子上,力气之大不小心还泄了内力,酒杯裂了,桌子都震动了。
大家疑惑地看向他,秦穆清则是好笑地看着他,刚才那一幕幕她可是看的最清楚的那个。
“找抽呢!”陆老将军还是威严地,对着陆修瑾就吼起来了。
陆夫人忙调和,“你急什么?阿修肯定是有话要说,你先听儿子说!亲家,阿修平时还是很好的,不会这般不懂事的,见谅见谅啊。”
秦父秦母自然是见谅,还跟着调和了几句父子关系。
秦穆清突然就笑出了声,解释道:“他是想说让你们抓紧看日子,但是几次都被打断了,着急。”
陆修瑾也跟着说道:“我跟穆清商议好了,婚期的日子越早越好。”
有一瞬的安静后,陆老将军也缓了脸色还有些喜色,陆夫人则是激动兴奋地连说了几个好,让人赶紧去找人看日子。
秦父秦母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女儿好不容易跟他们缓了关系,就要嫁人了。
但看她也是真心欢喜的,也是应和着陆夫人给了秦穆清的八字。
两家父母开始推杯就盏了,膳堂的欢笑经久不散。
另一边的师徒们也是激动高兴,兔子是安排侍卫去猎的,故意换了小箭头让其摄入体内。
按照书上的步骤给做了开肚手术,只是缝合的鱼肠线他们暂时没有,只能用普通的线,没想到麻沸散的药效过后,兔子真的清醒了,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