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挽留的理由嘛,多利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俩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他甚至不知道龙寻粢的真名是啥,通缉令上都是代号,搞得跟谍战剧似的。这事儿嘛,对多利来说,就是生活里的一阵小旋风,刮过去就没了影儿。
多利自我安慰道:“也罢,咱是啥人,心里跟吃了秤砣一样清楚。昨天那两千贡献值的诱惑,咱可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为啥?因为咱心里有数,那钱烫手啊!万一哪天钱从天降,砸得咱晕头转向,说不定第二天连太阳长啥样都记不清了。”
多利心里明镜似的,守不住的财富,那就是个定时炸弹,早晚得把自已炸了。
喝完杯里最后一滴酒,多利摇摇晃晃地离了酒馆,一头扎进他那城门边上的“小窝”。一开门,暖气扑面而来,暖洋洋的,就像妈妈的怀抱。哦对,那颗下品炎晶,还在晶槽里闪着光呢,多利这才想起来,昨儿个一忙,给忘了。
城门口,安崔丽那影子,早就没了踪迹。多利也没心思管她,自已心里那堆事儿还没理清呢,哪有空去操心别人,尤其是安崔丽这种让他提不起兴趣的人。一屁股坐在昨晚龙寻粢坐过的木椅上,多利闭上眼,深吸一口烟,仿佛能把所有烦恼都吸进肺里。
这时候,安崔丽正跟个疯子似的在街上狂奔,穿的还是她最爱的裙子,那速度,比着火了还急。路人们看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叶垦利医生的老婆,平时装得跟贵妇似的,今儿个咋就这么不顾形象地跑起来了?”
安崔丽现在,满脑子都是克兰,那家伙在城门口让她等啊等,等到花儿都快谢了,心里那团火都快灭成灰了。手脚冰凉,但她心里头,却是一片混乱,啥都不在乎了。 安崔丽心里的小算盘已经“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琢磨着不如脚底抹油,直接溜回家去葛优躺。正当她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家软绵绵的大床和热气腾腾的热茶时,突然,她的火眼金睛锁定在了城门边儿上,那儿贴着一张存在感爆棚的通缉令,就像是城墙上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大红包,想不看见都难!通缉令上的大头照清晰得如同昨天刚从打印店拿出来的一样,安崔丽一眼就认出了那位“昨日顾客”——一头乌黑秀发,漆黑的眼眸,颜值爆表的佣兵,昨天还拿二十枚金焰跟她换了个急救包呢!
安崔丽死死盯着照片下方的数字,以及旁边那个让人眼镜跌碎的单位——“二千贡献值”!简直是天文数字嘛!她的腿不自觉地开始往后撤,紧接着,就像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撕下通缉令,拎起裙子,开启了“疯牛狂奔”模式。
叶垦利城主府的守卫们大清早的就受到了“惊喜”的洗礼。一个头发跟鸡窝似的、裙子都快飞上天的女人,像头失控的野牛,猛地冲到他们面前,双手死死扣住守卫的肩膀,扯着嗓子吼道:“我要见城主!现在!马上!我知道那通缉犯在哪儿!”
安崔丽感觉自已都快爆炸了。面前这个守卫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只会用那双呆滞的大眼睛看着她。她干脆粗鲁地一把推开守卫,叉着腰站在城主府门口,开始河东狮吼:“我要见城主!我有十万火急的事!”
很快,安崔丽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叶垦利城主——一个面容慈祥得像个圣诞老人的老爷爷。他从安崔丽手里接过通缉令,转手递给了旁边的白袍大侠。然后,他慢悠悠地问:“你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安崔丽一脸严肃,掷地有声地回答:“在门卫多利那儿,那家伙不仅藏了通缉犯和他的小伙伴们,还带着他们来找我老公看病,不过我老公不在家。”
老人点了点头,确认安崔丽没撒谎。这时,旁边的白袍大侠突然伸手,轻轻一按安崔丽的肩膀。下一秒,安崔丽就像被发射的火箭一样飞了起来!
白袍大侠带着安崔丽,就像超级英雄一样,轻盈地跳上了旁边的屋顶,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错落有致的房屋之间。风呼呼地撩起安崔丽的裙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飞逝的风景,心中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激动之情。
站在高处,一切尽在脚下,这种感觉简直美妙得让人心花怒放!安崔丽指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城门旁边那间不起眼的小屋,心中暗自窃喜:这下,我可要发大财了! 安崔丽用她那尖得像鹦鹉,颤得像风中柳条的声音,对提着自个儿白袍的哥们儿喊道:“对,没错,就是那儿!”
在那光辉璀璨、金碧辉煌的舞会大厅里,音乐像调皮的小精灵,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又溜进心窝,撩得人心痒痒。人群穿着五彩斑斓的衣服,仿佛调色盘打翻在了现场。而多利呢,就像个潜伏的忍者,躲在柱子后面,眼睛瞪得像铜铃,默默观察着这一切。
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给自已洗脑:“嘿,哥们儿,这可不是你的地盘儿,别瞎掺和。”
想当年,多利刚满十八岁,就被孤儿院的“推销大师”院长推荐给了认识的军官,一脚踏进了军营的大门。虽然多利不是那种冲锋陷阵的猛男,但他有个绝活儿——清醒的头脑,简直就是天生的幕僚料子。幕僚嘛,前途全靠跟的主子,多利运气爆棚,第一份差事就跟了个太子爷。这太子爷,家里长辈不是高官就是大佬,权限跟坐火箭似的往上涨。多利借了东风,一年之内三级跳,直接从零权限的小透明变成了七等权限的小咖。
多利的前途一片光明,太子爷还特别喜欢他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副官。只要多利继续跟着太子爷混,用不了几年,他就能成为让人仰望的高等权限者。不过,树大招风,多利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流言蜚语,最近还流行起了他如何爬上太子爷床的“爱情小剧场”,都拍到第二十四集了!
但话说回来,多利的辅佐才能那可是杠杠的,冷静得跟冰山似的,大脑永远在线,计划里的漏洞他总能一眼看穿,提前解决。他就是一台活生生的“零失误挑错机”,跟他共事的人都这么叫他。
可话说回来,机器也有出错的时候,多利这台“零失误挑错机”也不例外,而且还不止一次呢! 他的失常表现就像是失灵的闹钟,终于让那位太子爷的耐心走到了尽头。半年时间一晃而过,多利被踢出了副官的宝座,又双叒叕回到了新兵营的怀抱。
为啥多利总是出错呢?还不是因为他被指派的任务和他的良心打架,让他左右为难。说白了,就是让他去当“坏人”,可他偏偏是个“好人控”,这不是难为他嘛!那些大佬们之间的斗争,比宫斗剧还狗血,无数小喽啰和无名小卒都成了他们斗争的炮灰。每当大佬们收获一波贡献值,那背后可能就是一堆小角色的血泪史。
多利可不喜欢这种“黑暗森林”的玩法,他的心太软,像棉花糖一样,根本不适合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于是,“零失误的挑刺大王”就这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叶垦利的新门卫——多利。现在的他,活得像个卑微的小透明,吃着粗粮,抽着旱烟,一年到头能喝上一两回“劣质琼浆”,就已经觉得人生圆满了。
他的日子平淡无奇,穷得响叮当,但每当他想伸出援手时,那叫一个自然流畅,毫无压力。
烟头都快烧到嘴巴了,多利这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睁大眼把烟蒂扔到脚边,一脚踩灭。他弯着腰,估计是刚才小酌了几口,动作都有点慢半拍了。
就在这时,值班室那扇破门发出了“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多利慢悠悠地转过头去,眯缝着眼,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两位不速之客,迟疑地问道:“呃...两位这是?”
“你就是多利?”白袍人没回答多利的问题,反而先抛出了一个问题。
“对对对,正是在下。”多利连忙点头。
“他在哪儿?”白袍人接着发问。
“啊?谁?”多利被这没头没尾的问题问得一脸懵,他茫然地看着白袍人,眼神不经意间飘到了对方身后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上。
哟呵,这不是克兰医生的夫人安崔丽嘛!
“别给我装蒜!”安崔丽一看多利往自已这边瞟,干脆从白袍人身后蹦了出来,指着多利就开始河东狮吼。 "嘿,你记得不,昨天你像带着个宝贝疙瘩似的,领着他跑到我家,硬要找我家那位‘神医’丈夫救命,还死乞白赖地让我帮你盯着他啥时候回家。说时迟那时快,安崔丽大小姐的眼珠子一转,直接锁定在了小床上的医药箱上,那速度,比看见金山银山还快,嗖的一下就扑了上去,跟抢红包似的把药箱拽进了怀里。"
"就是这个宝贝!昨天那个满身肌肉的佣兵,跪在我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他的哥们儿眼看就要见阎王了,我心一软,就给了他。唉,我这人就是心太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