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你刚才那运气,简直能媲美开了无敌外挂的游戏高手。”龙寻粢那是相当默契,自动过滤了唐尧那洋洋得意列举自已好运的桥段。
“哎哟喂,这运气好得都能绕地球三圈了,简直不科学啊!不过,我得澄清一下,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唐尧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然后往椅子上一靠,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他用夹着烟的右手撑住下巴,那小眼神迷迷瞪瞪的,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盯着龙寻粢。
“不觉得这事儿挺诡异吗?我一走运,就有人得倒霉。本来该我领盒饭的时候,嘿,总有人抢着去演那悲剧角色。”唐尧笑着跟龙寻粢爆料,那语气,就像是在宣布一项重大发现。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是从别人那儿‘借’来的。只要我在哪儿,身边人就得跟着倒霉。没办法,他们的好运都被我吸走了。”
“家人、朋友、手下,还有你,都是我这逆天好运的‘牺牲品’。”唐尧拍拍龙寻粢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无奈。
“就像黑猫警长他们一样,我也是个异能者。不过我这异能,既不酷炫也不拉风,简直就是强制性附加的终身大礼包。”
龙寻粢听着,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总觉得这事儿似曾相识。他突然想起来,蓝海那边有个词,专门形容唐尧这种情况的,好像是叫……
天煞孤星?
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玄幻小说的套路呢?
那么,现在的问题来了,龙寻粢是该安慰呢,还是开导呢,或者直接选择沉默?
龙寻粢琢磨了半天,觉得还是沉默是金吧。毕竟,他瞅了瞅自已的角色设定,发现根本没有治愈系这个属性啊! 嘿,大伙儿都泡在这黑得跟锅底似的水里,手拉手都救不了谁,干脆咱们就来个集体潜水大赛吧!
得了,既来之则安之,咱们一块儿当海底总动员算了。
龙寻粢这家伙,跟变魔术似的,在怀里掏啊掏,半天整出个金光闪闪的小玩意儿——金焰,那可是炎狱的通行货币,用传说中的精金打造,火都烧不穿,牛气冲天!现在炎狱里,凡是跟火沾边的东西,都得掺点这精金才行。
“来来来,唐尧,咱俩赌一把怎么样?”
龙寻粢手指一弹,金焰就像被烫到似的,嗖的一下跳起来,然后又嗖的一下回到了他掌心。他把手一摊,金焰在手,笑得跟狐狸似的对唐尧说:
“猜字还是猜花?”
唐尧那双迷蒙的眼珠子闪了闪,夹着烟的手慢悠悠地抬起来,两根手指轻轻搭在了龙寻粢的拳头上。
字还是花?嘿嘿,你问得也太天真了。我说它是字它就是字,我说它是花它就是花,这不跟玩儿似的嘛。
唐尧以前跟不少赌术高手较量过运气,这种考验眼神的小儿科游戏自然不在话下。有次他明明看见硬币落对方手里是字,偏偏就选了花。
结果呢,那位高手一摊手,硬币就像长了腿似的掉了下来,按规矩,掉地上的硬币停哪面就是哪面赢。
结果呢,当然是花!
唐尧慢悠悠地开了口,龙寻粢却先一步闭上了眼睛。等唐尧话说完,龙寻粢的眼睛又睁开了。
他手指一点点松开,唐尧歪着头抽烟,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可眼神里却透着股认真劲儿。这一刻,他真心希望奇迹能降临,要是真有人能不受他那诡异又强大的异能影响,他希望那个人就是眼前的龙寻粢。
虽然,这只是他心底一丝丝渺茫的希望。
“...你这力量,强得我都差点儿压不住了。”
龙寻粢脸色跟吃了苦瓜似的,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刚才那一瞬间,他可是动用了绝对控制,连血瞳的力量都使上了。 然而,唐尧差点就被那股古怪力量搞出的幺蛾子给坑了,差点儿没把自已搭进去。
你瞅瞅,龙寻粢那小子,手掌摊得跟煎饼似的,结果里面连个毛都没有!
没错,空空如也,比钱包还干净!
“哎呀,道具跑路了,这赌局怎么算输赢啊?”龙寻粢把手掌一收,下巴一托,就开始自个儿在那嘀嘀咕咕,演上了。
“话说回来,我还没来得及下注呢。这么一来,只要不是你那面朝上,啥结果都是我赚大发了啊!”这家伙,算盘打得可真响!好吧,让我们来点幽默调料,给这段正剧加点欢乐色彩!
没错,这简直就是一场荒诞的辩论大赛冠军之作,但你还别说,它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唐尧呢,自从龙寻粢把手摊成煎饼那会儿起,就变成了沉默的羔羊。不过,好戏不怕晚,他终于在这个时候“羊”蹄子一蹬,有了动静。在龙寻粢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诡异眼神注视下,这位头顶钢盔(哦不,是彪悍光头)的大汉,一把抄起旁边的酒瓶,就像干渴的骆驼找到了绿洲,咕嘟咕嘟几大口,愣是把瓶子里那点儿存货给吸了个底朝天。然后,他开始疯狂捶桌,笑得比吃了炫迈还停不下来。
唐尧这是笑出了腹肌的节奏啊!他一边狂笑一边拍桌子,最后干脆玩起了“头撞南墙”的游戏,砰砰砰的,估计桌子都在心里嘀咕:“哥们儿,你这是要拆迁吗?”
唐尧乐开了花,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爽过,简直是开心到飞起。而龙寻粢呢,就在旁边微笑着抽烟,一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X”的样子。有时候啊,看别人开心,自已心里也跟着乐呵,这就叫“笑容传递正能量”。
说到底,他们俩就像是两条在墨水里游泳的鱼,谁也救不了谁上岸。但既然在水里碰到了,互相挥挥手、笑一笑,还是能做到的嘛。毕竟,他们都是好男人一枚,幸运女神应该会眷顾好男人吧?谁知道呢,反正试试又不会怀孕。
时间这家伙,悄悄从指尖溜走,就像小偷一样,把我们的过去都给埋了。
当唐尧趁着夜色悄悄溜走的时候,龙寻粢正站在窗边,像一个深情款款的诗人,凝视着他的背影。每个人都有自已的人生路要走,那些过去和未来的时光,都是自已的私有财产,谁也别想插手。
有时候啊,人和人之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不捅破它,大家都相安无事;一旦捅破了,嘿,结果可就不一定了,也许会更美好,也许会变成一场灾难。所以说啊,“知足者常乐”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但话说回来,人呐,最学不会的就是知足,这大概就是人性吧。
朵儿叮的粉红色烟雾悠悠升起,龙寻粢深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他深情地看了一眼那个远去的背影,仿佛在说:“再见啦,朋友。”然后,他狠狠地合上了眼皮,就像是在切断某种联系一样。
“比里斯!”龙寻粢大喊一声。
“属下在此恭候多时!”比里斯立刻回应。
“派出两名‘影子’跟着他,记得哦,别让他发现,咱们要玩一场悄无声息的跟踪游戏!”龙寻粢笑得狡黠,就像一只准备捕猎的狐狸。 “别担心保护问题,你只需做个跟屁虫就好啦!”
“收到指令,大人,我这就去布置。”
“另外,我还得带上莉莉去陶路易遛个弯儿。你呢,就坚守阵地,替我搞定那些公会残渣。”
“遵命,大人。”
龙寻粢一把甩掉身上的黑色大衣,挑了个灰色的保暖外套,跟慢动作回放似的往身上套。他一边慢悠悠地扣着扣子,一边踱到房间中央跪着的比里斯面前,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把对方审视了个遍。
“嘿,比里斯。”
“小的在。”
“你说,我咋一看见你的脸,就想逗你玩呢?”
“...小的实在不知。”
龙寻粢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衣领,突然,他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大发现,一半扣子还没扣上,就一拍大腿,对着比里斯乐开了花儿。
“我说,你是不是隐藏的M属性啊?”
都说S和M天生一对,碰到一块儿,S的本质就按捺不住了,就这么简单。
“大人,您这话小的听不懂。”
听不懂?龙寻粢的记性可不是盖的。他清楚地记得之前跟比里斯聊渣滓团的时候,还兴致勃勃地给他解释过那些小秘密呢。
他似笑非笑地瞟了比里斯一眼,决定这次就放他一马。尽管心里那股捉弄这个冰块脸隐性M的手下的小火苗烧得正旺,但龙寻粢相信,理智还能把这股恶趣味的小火苗给灭了。
凡事得有个分寸,玩火可是要尿床的。
“大人。”
龙寻粢眼看就要踏出门口了,身后的比里斯突然开口叫住了他。他疑惑地回过头,发现比里斯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他。
“...您...扣子扣反了。”
啥?龙寻粢低头一看,自已刚才果然心不在焉地把扣子给扣错了。他无奈地笑了笑,抬起手准备把这些扣子重新扣对位置。 一双仿佛能弹钢琴般修长的手指,竟然抢在他前面,像一位细心的裁缝,把他那颗不安分的扣子一一从错误的位置解救出来,然后又像变魔术一样,把它们送回了各自的家。
龙寻粢瞪大了眼睛,看着比里斯那颗低到尘埃里的脑袋,正忙着给他系扣子,心里那股子惊讶慢慢变成了温柔的小溪,潺潺流过。
“主人啊,您以前问过我一个问题,我可是认认真真地回答过您的。”比里斯的手指在龙寻粢颈间的最后一枚扣子前停了下来,他低着头,说的话像迷雾一样,让龙寻粢看不清他的庐山真面目。
“记住啊,千万别把我当您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