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狂的世界里只有暴力美学,所谓的最高待遇,约等于地狱级待遇。
宣庆飞满脸的期待,他好美色不错,但他口味却很刁钻。
他向来不喜欢乖顺的美人,而是对倔强骄傲类型的情有独钟。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这种让我第一眼就怦然心动的女孩子了。”
倔强明亮的眼神,骄傲不屈的姿态,真是无比让人想要敲碎。
江凌“噗哧”笑了,“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每次我都很过瘾。”
她每次穿越的时候,都牢记江澜院长的话——慎用暴力手段。
所以一般情况下,她都留着余地,最多把人给打个半死不活。
唯独遇到某些主动挑衅她的人,她可以肆无忌惮下死手。
江凌很喜欢宣庆飞这样的渣男,因为她是个有强迫症的人,打人也要招式齐全。
姓宣的显然还不知道死神在前面等着他,一片惬意之色。
“快来,我决定为你打开我所有的收藏。”
江凌挑眉,“是吗?我觉得我也会喜欢的。”
“你真有意思,我可以考虑等下的时候稍微轻点。”
“不需要,我向来喜欢暴力,你懂的。”
宣庆飞哈哈大笑,一把推开房间的大门,向她展示房间内陈列的各色道具。
“害怕了吗?不过现在害怕也晚了。”
江凌环视一圈,认真地说:“不错,有点人间炼狱的味道了,你们平常都喜欢这么玩?”
“怎么?你也是同道中人?”
江凌轻笑,“怎么不算呢?你看那个鞭子还带着血迹,我觉得蛮适合我的。”
“难得遇到会欣赏的人,如果你不死的话,我倒是愿意留下你。”
宣庆飞关上门,眼里满是兴奋。
“给你个机会挑选你喜欢的。”
江凌直接拿起挂在墙上的皮鞭,“先玩这个好了,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
宣庆飞说着就上手准备接过皮鞭。
“啪”的一声,鞭子打在他的手上,他吃痛大叫起来。
“把东西给我,听到没有!”
江凌把玩着手里的鞭子,对着他又是一鞭子。
“这东西是你的吗?你叫它一声看它应不应。”
宣庆飞面露凶光,朝着江凌飞扑过去,势要从她手中抢过鞭子。
他的身高体重还有体能水平远胜于一般男人,更别提原本就在水平线以下的女性。
“我能容忍你的小任性,不过现在是我的主场。”
江凌闪身躲过的同时,忍不住吐槽:“不装逼会挂吗?那么油腻,炒菜的时候放你就行,油都省得买了。”
接二连三的失败,彻底激怒宣庆飞。
他放弃跟江凌争夺鞭子,而是直接从旁边拿下一副手铐。
“看来必须有点小道具才安分。”
江凌挑眉,“其实你话真的很多,我没什么耐心了。”
宣庆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一脚踹翻在地。
她动作极其迅速,几秒抢下他的手铐,一把反扣在他的手腕上。
“放开我,臭X子,你这个臭X子。”
江凌嗤笑,“嘴真臭,游戏还没开始呢。”
她在房间巡视一圈确定没有摄像头之后,从宣庆飞的裤兜里拿出手机,稳稳当当放到旁边支架上,点开直播界面。
脸上的银质面具,从情趣道具变成了反侦察利器。
“你……你要干什么?”
或许是江凌太过从容,让宣庆飞意识大事不妙,他开始变得慌张。
“不是之前就跟你说了吗?玩玩而已。”
江凌将鞭子抽打在地上,发出阵阵响声。
“不够响,还是打你好了。”
话刚落音,鞭子就抽在宣庆飞的身上,浅色的衣服上出现一道血痕。
宣庆飞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不停地哀嚎。
江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却丝毫没有留情,一鞭子接着一鞭子。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你要钱还是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
“求你放过的人那么多,你哪次放过她们了?”
房间的地砖看似干净,但是缝隙里却是深褐色,饮尽女子血泪。
江凌没打算一步到位打死宣庆飞,而是打算带他玩一遍他房间里的花样。
她把半死不活的人提起来挂在中间的吊环上,拿起桌子上的电棍来了几下。
“爽吗?有没有那么完美的体验感?”
宣庆飞只剩下一口气,眼皮子都掀不开。
江凌把电棍丢在地上,“好没劲啊,不知道你能撑到第几个道具。”
橱柜里摆着不少小刀具,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的。
不知道用途的,统统可以当针来使用,有肉的地方就可以扎。
她随手把人扎成刺猬,刀刀又避开要害,让他有机会继续苟延残喘。
玩了一会儿之后,江凌瞥了一眼手机,发现直播间在线人数超过700万了。
啧啧啧,无论什么位面的人都喜欢看热闹。
她还以为拉灯文学世界的人,只喜欢看颜色小视频,没想到他们对暴力也很感兴趣。
一堆人喊着继续上刑,观众姥爷们也是狠心人呐。
她看了看右上角的时间,决定给这场游戏来个完美的收官。
她拿起榔头,走到宣庆飞的旁边,直接敲碎他的四肢的骨头,还有为祸一方的第三条腿。
死亡不是尽头,无边的痛苦才是,她可不会便宜他们。
做完之后,她拿起手机,全方案展示现场。
“这位先生是大名鼎鼎的宣庆飞,喜欢玩一些刺激性的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他应该很满意吧,那你们来猜猜,下一位小可爱是谁呢?”
江凌戴着面具,笑得很平静,眼神却带着杀意。
“别急,我很快就来找你!”
心里有鬼的人,背后冷汗直冒,甚至有人被吓晕过去。
网络直播很快传播开来,原本在宣家玩得不亦乐乎的人群被叫停。
一群保镖围在他们身边,用专车将他们接走。
等庄园的守卫赶到现场的时候,他们想要抓的人早就混在人群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直播时说的话,像是可怕的诅咒,令很多权贵都活在恐惧之中。
每个人都在关注下一个人是谁,但又不喜欢下一个轮到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