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马不停蹄地赶回皇宫。他抱着天香公主,先拜见了汉灵帝。皇城突遭大难,刘宏脸色惨白,显然还没从惊慌中恢复元气。
“臣,拜见陛下。微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看着浑身浴血,铠甲破破烂烂的索超,怀里还抱着重伤的天香公主,心里很动容。这义女是为了给他们断后,置生死于度外。一点也不输男子半分。
“爱卿辛苦了!你不远千里,赶来解救皇城危机。”
“臣有愧!”
“香儿怎么样了?”
“陛下,天香公主得到及时救治,暂无生命之危。”
“那就好!”
宋皇后听闻女儿燕香被镇北将军抱回皇宫,连忙赶回洛阳南宫。看到浑身血淋淋的女儿,她的眼泪不禁地往下流。
“香儿,母后没有照顾好你呀!”
“皇后殿下!天香公主没事。她只是昏睡过去而已。”
“真的么?太好了。我可怜的孩子。”
“皇后娘娘,不知青玉公主如何了?”
“哦.玉儿她没事。她去保护弟弟刘适了。”
索超得知大姐无恙,他如释重负。身体虚脱,重重的昏死过去。汉灵帝安排太医给索超诊治。
“陛下,娘娘。镇北将军无碍。他只是疲劳过度,虚脱晕厥而已。”
“好好休养几天,镇北将军可以恢复过来的。”
“甚好!”
“那天香公主呢?”
“陛下,皇后。天香公主之伤,不知是何人医治的呀?真的是惊为天人。”
“不知道呀!”
汉灵帝也不知这是何人的手笔。他也没询问镇北将军。后面,索超被送往国丈府休息调养。
三天后,燕玉前往国帐府,她找到了索超。
“三弟!此次辛苦你了。”
“姐姐,这是小弟应该做的。爹娘的遗憾,我追悔莫及。”
“三弟啊,你切莫过度自责!父母在天有灵,倘若他们知晓你倾尽全力救下妹妹,定然会感到无比欣慰的。”
“玉儿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二姐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
何进荣任大将军,何贵人不是一个善茬。一不小心,宋皇后和两位姐姐的处境都很危险。面临生死攸关的时刻,索超劝她们先明哲保身,静待时机。
“大姐,如今宫里的形势不容乐观。不争,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们要尽力保护宋皇后和皇子适。如果事不可为,那退避三舍也不错的。”
“多劝劝宋皇后,汉文帝母亲薄姬的故事历历在目。”
“三弟,我明白。”
.....
德阳殿上,刘宏面色如铁,凝重得仿佛泰山端坐于皇座之上。此时,索超也上朝了。
太尉杨赐呈报:
“陛下,黄巾军来势汹汹,锐不可当啊!”
“冀州已然陷落!”
“青州也已沦陷!”
刘宏眉头紧锁,问道:
“各位公卿,不知何人可以平叛啊?”
司徒崔烈缓缓走出,沉声道:
“能安危定倾者,非皇甫嵩莫属!”
司空张济紧接着道:
“将军君侯,文韬武略,皆是上上之选。陛下,我认为朱儁可担此重任。”
太尉点头附和。刘宏朗声道:
“命车骑将军皇甫嵩领左路军!”
“封朱儁为右中郎将!”
“封卢植为北中郎将!”
“陛下圣明!现在大汉郡内烽烟四起,兵力严重不足,还请陛下决断。”
这时,太常刘焉站出来,拱手说道。
“陛下,如今黄巾贼众势大,如洪水猛兽。不如赋予各郡太守自行招兵买马之权,以对抗黄巾军。”
各位公卿也纷纷点头,表示默许。刘宏扫视了一眼台下的公卿大臣,道:
“此事准了!”
“大将军,征讨黄巾之事就交与你负责了。”
“陛下,臣遵命。”
大将军何进神色冷峻,继续禀报:
“陛下,鲜卑铁骑突袭幽州,幽州如今已失陷,并州告急!”
“镇北将军千里回援,虽情有可原,但导致幽州失守,此等罪过,不可不究。”
刘宏沉思片刻,说道:
“镇北将军回援洛阳,其忠心可鉴。然北地战事同样至关重要,镇北将军即日返回幽州,相机收复失地。此次便功过相抵吧。”
索超一脸的阴沉,这何老贼如此欺我。索超平复心情,缓缓站出来,对汉灵帝道。
“诺!臣即刻起程。不过皇甫老将军即将奉旨平叛,臣要向陛下讨要一人。”
“何人?”
“护羌将军吕布!”
“准了!护羌将军吕布,调任北地郡太守。太尉,这事你看着安排吧。”
“诺!”
此次救驾,袁绍、曹操和两位公主居功至伟。大将军向汉灵帝表功。袁绍和曹操都被封为骁骑将军。
“封袁绍为骁骑将军!”
“封曹操为骁骑将军!”
“谢陛下!”
三公向刘宏询问征讨的资费何来,刘宏慷慨地回答道,此钱由他所出。刘宏虽爱财,但他也明白,若无稳固的权力,小钱钱亦难保。这位能平衡外戚与宦官的君主,实非平庸之辈。
“此次的军费,就由我的府库出了。”
“陛下圣明!”
“封谞,徐封两位叛贼何在?把他们给朕押上来。”
刘宏怒发冲冠,这两个卑鄙无耻的狗贼,竟与反贼沆瀣一气,把洛阳皇城搅得鸡犬不宁、民不聊生。
黄巾乱兵如豺狼虎豹一般,四处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好在最终将财物悉数追回,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不久,狼狈的封谞二人被押上德阳殿。
“封谞,你可知罪?”
“陛下,饶命呀!我也是被黄巾兵胁迫的呀。我如果不照办,他们就要杀我的家人。”
“徐奉,你胆敢勾结马元义,犯上作乱,朕要杀你全族。”
“陛下,饶命呀。我也是被歹人蛊惑的呀!”
汉灵帝下令,彻查勾结黄巾的贼子,下狱者多达2000人。一律被斩首示众。
不久,皇甫嵩回到了洛阳皇城,他向汉灵帝要求解除党禁,并将西园的马匹赠与军士。刘宏无奈同意。
“老将军,这事我允了。你去找蹇硕就成。”
......
公元184年3月8日。
黄巾之乱如暴风骤雨般席卷天下。大大小小的黄巾叛贼,如云集般响应。其中,波才、彭脱的颍川、汝南和陈国黄巾,张曼成领导的南阳黄巾,张角兄弟领导的冀州、青州黄巾,宛如三座庞然大物,遥相呼应,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每部人马不下15万之数。
马元义带着残部,投奔南阳的张曼成。
“张渠帅,马某惭愧,有亏大贤良师的嘱托。”
“马渠帅,你过谦了!你们在洛阳的大手笔,震撼了整个天下。”
三路黄巾如汹涌潮水,妄图以雷霆之势攻占兵力空虚的兖州、豫州,继而会师共图大汉天下。各郡征兵告示如雪片般下发,应者如云,其中多数来自各个武道学院。
邬成,他是扬州学院的一个普通弟子。他觉醒了黑阶武技.长矛术,武力值加1。
这几年,邬成过的很艰辛,他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
太守的征兵告示,给了他逆天改命的希望。
邬成希望多赚战功,以后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磨长矛哦,哎呦!”
“杀贼兵哦,哎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