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威武!没想到鲜卑军也有今天呀!”
“是呀!据说我们的军队大破20万鲜卑军。斩获无数。”
“不止如此呢!听说我军还俘虏了不少鲜卑兵呢。”
“鲜卑兵留着干啥子呢?不如直接杀了。”
“杀了多可惜呀!听说索将军把他们派去种土豆了。”
“啊?还有这种事呀?”
“当然了。此次大战,索超小将,皇甫老将军,吕布将军,三人大放异彩。”
“看来朝廷的封赏快要来了。我好期待呀!”
“你期待什么?又不是你亲戚!”
“我和索超小将军认识,他给俺娘治过病!”
“就这?小将军的病人可多了,他会认识你是谁?”
灰衣男子很气,但是无可辩驳。这个毒舌青年的话说的不错,这里有不少人都是索超的病人。
洛阳皇宫内,龙椅上的刘宏正襟危坐。
今日有要事,他迫不得已来上朝。
太尉许戫((yù))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对着汉灵帝说道。
“启禀陛下!北地大捷!皇甫将军,吕布将军,索超将军,于北地一役,大破鲜卑军20万!”
“歼敌十万,俘获7万。斩获战马9万余骑,辎重无数。伤亡5万余。”
满朝文武听闻此捷报,皆惊疑不定,这战果太辉煌了,令人难以置信。刘宏也心生疑虑,毕竟鲜卑近年来的实力不俗,朝廷屡次兴兵征讨,却成效甚微。
“哦!太尉呀?此事可核实清楚了。”
这时,司空张济起身,上前一步道。
“启奏陛下。并州刺史张懿的奏报也陈述了此事。俘虏鲜卑兵7万,此事应该不假。“
“他们居然打算在北地搞一大堆俘虏营地呢,这可咋整呀??”
“哦!俘虏了这么多的鲜卑兵嘛。这安置问题的确头疼,不知各位爱卿有何高见呀?”
太尉许戫眼露凶光,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冷声道。
“启奏陛下。这么多俘虏,的确挺难办的。不如杀了,以绝后患。”
“对对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一旁主管民政的司徒陈耽拱手道。
“启奏陛下,此事已得到解决!”
坐在龙椅上的刘宏听闻此言,顿时兴致盎然。
近十万的俘虏。杀了吧有损天威;继续供养他们吧,又要耗费大量钱财;轻易放了吧,又会成为日后的心头大患。
“回陛下。索超将军发现两种新型作物。这些鲜卑俘虏会留在北地种土豆和红薯。”
“哦,这可太有趣了!让敌人给我们种粮食,真是个奇妙的想法!”
“司徒呀。不知这土豆,红薯亩产多少呀?”
“回陛下。如果种植得当,那这两种作物亩产可达100石(约今6000市斤)左右。”
“什么?你说多少?”
“回陛下,在索超将军的奏报中:土豆和红薯的亩产保守是100石左右。他还随赠了种植技术。”
刘宏瞄了一眼大司农王敏。
“大司农啊!可有此事?”
“启奏陛下,确有此事。其中一些种植理念,我们认真研读了,确实有可取之处。”
“哦?不妨说来听听!”
大司农整理一下思绪,起身回奏道。
“第一法。选择适合当地气候和土壤的优良品种。”
“北地干旱少雨,且冬季寒冷。气候条件比较恶劣。”
“一年中,各地的气候也不同。选择合适的时节耕种,很关键。”
不少官员都有不少的田地,对于春耕秋收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不错。把握农时很重要。错过最佳的播种时间,庄稼很可能歉收。”
“至于土壤的优劣,可分为两种。有的地是肥地,作物产量高;有的地是瘦地,作物产量低。肥地散布于辽东,关中平原,巴蜀,扬州等地,而北地大多数是贫瘠苦寒的瘦地。”
刘宏眯了眯眼。他手中也有不少的良田。要是这些种植技术有用,他的良田必然迎来大丰收。这又有一笔不菲的进项,汉灵帝当然很开心。
“不必讨论了,大司农,你把其余几法说一下。”
“第二法。提供良好的土壤条件,保证土壤肥力和透气性。”
“第三法。进行合理的栽培管理,包括适当的种植密度、施肥和灌溉。”
“第四法。注意病虫害的防治,及时采取措施控制病虫害的发生。”
“第五法。定期巡视田间,及时发现和解决问题。”
刘宏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为了自已农业丰收大计,他还是强装镇定道。
“大司农,这几个方法不错。改日你去皇家良田司,指导一下这个种植技术。”
“对了,记得去北地索要一些土豆,红薯种。”
“诺!”
“还有事么?无事今天就到这里吧。”
太尉许戫奏禀道。
“不知陛下如何封赏四位将军?”
刘宏看向身边的张让道。
“让父,下诏吧。”
“封皇甫嵩为车骑将军。”
“封吕布为护羌将军,顶替已故护羌校尉张奂之职。”
“封索超为征北将军,继续负责北地的事宜。”
“封丁原为并州刺史。张懿回洛阳,担任司录校尉。”
北地的战报,刘宏早就知道了。宋皇后听闻索超立下赫赫战功,在刘宏身边赞不绝口,将索超夸得天花乱坠。
刘宏也得知,皇后的四家店乃是索超的杰作。他对索超也颇有好感,小财神谁不喜欢呢!
索超如此出类拔萃,刘宏也乐意唯才是举。暂时封索超为征北将军。
“且看他在北地还能折腾出什么名堂吧。”
事后,其他诸将都有不同封赏。
漠北。
鲜卑王帐中,檀石槐怒发冲冠,脸上写满了愤怒。二十万大军竟然不堪一击,遭遇惨败。
辽东的十万鲜卑军得知主力已被击溃,又担心刘虞前后夹击。他们如惊弓之鸟般,打消了南下的念头。
"和连啊和连,你难道是猪吗?这二十万大军,哪怕是二十万头猪,丢在战场上,敌人一下子也杀不完啊!"
“可汗恕罪!敌军趁我们不备,奇袭我我军的粮草大营和前锋大营。我们腹背受敌,顾此失彼,才遭受重创。”
“这不过是你无能的借口罢了。”
檀石槐气得将帐前的桌案掀翻,酒水和烤羊肉如雨点般散落一地。他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要喷出火来。
和连则战战兢兢,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只能跪地认错,头也不敢抬。
“魁头,扶罗韩战死。你怎么不一起去死啊?”
“可汗!请恕罪呀。”
檀石槐如一头被惹怒的雄狮,发泄了好一阵子,情绪才稍稍好转。他声色俱厉地吼道:
“如今我们还有多少人马?”
那声音震耳欲聋,令人不寒而栗。
“回禀可汗,现下我们的兵马,已不足三万。”
回话的人战战兢兢,声音颤抖。
“和连,你这个败家子!简直是罪该万死!”
檀石槐怒不可遏,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可汗请恕罪啊!我愿将功赎罪。”
“罢了。步度根呢?他现在身在何处?”
他的声音越发高亢,在空中回荡,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
“回可汗!步度根将军负伤了,他在帐中疗伤。。”
“赶紧把他带过来,没死就成。”
......
大汉军帐中,众将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各郡人马分完战利品后,便如飞鸟归林般,各自打道回府。
唯有索超并未急于回营,他宛如一位沉稳的猎手,静待着最佳的时机。待各郡人马皆渐行渐远,他才如一颗迟来的星辰,珊珊而来。
“老将军,索伯奕前来复命。”
“哈哈,你这个小鬼头。你的那点小九九,我可是一清二楚哟”